主母重生退婚,摄政王哭着求入赘一百一十一、我才是公主名正言顺的驸马
谢贞芝拧眉开口:“宣平侯,你到底想怎样?平日挡公主府的大门不够,如今又拦本公主的马车。本公主不想见你,你最好识相滚远点。别逼本公主下令马车直接撞过去。” 宣平侯,即便人到中年依然风度翩翩。 他深深一拜:“我只求见公主一面。” “不见。寻微。”谢贞芝真想自己驾驶马车撞过去,省得碍眼。 寻微下车,上前福身:“宣平侯,众目睽睽别让人看了笑话。请到马车旁说话。” 宣平侯看一眼寻微:“你以前都是叫我姑爷,什么时候开始这般生疏。” 寻微含笑道:“奴婢是公主的人。公主认可谁,奴婢自然亲近谁。” 言外之意何其明显。 宣平侯无奈叹口气,走到马车边轻言:“请公主安。” “不见到你,本公主再安不过。有什么事直说,本公主赶着回府。”谢贞芝没什么耐心。 宣平侯唇角带笑:“我们的大女儿即将及笄。公主不回去主持如何说得过去。” 谢贞芝气笑了:“宣平侯,本公主真的很想知道。你究竟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本公主会在意一个妾生的女儿。你们家的事不要拿到本公主面前说,晦气。寻微,走。” “是。”寻微上车,吩咐车夫驾车。 宣平侯双手扒住马车不让走:“公主,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记得初次见面,你笑颜如花。为何自你嫁于我,再不见笑容?我自问待公主极好,母亲也未曾责难。” 谢贞芝只觉得好笑:“宣平侯,知道本公主为什么不笑吗?因为本公主不开心。本公主不开心一个臣子,把自己当工具交易。不开心你强娶,却事事标榜真心。谁稀罕你的真心?” 强娶? 宣平侯极力解释:“当年公主花容月貌,多少富贵公子心存爱慕。若我不求皇上赐婚,公主岂会看我一眼。若我再晚几天,怎知你不会嫁给别人为妻。我对公主之心日月可鉴。” 跟听不懂话的人说话真累。 谢贞芝摇头:“本公主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你却还是不懂。你的聪明才智莫非是假?说白了,本公主不喜欢你。下嫁不过是因为圣旨,从头到尾本公主一丝一毫都没喜欢过你。” 被迫嫁入宣平侯府的几年,她没有一刻想过妥协。 什么算了,将就着一辈子也就过去了。她堂堂公主凭什么将就! 凭什么任人踩在身上不反抗? 为了百姓,为了和平,身为公主她可以牺牲。 和亲也好,殉国也罢。 她都能接受。 却忍不了毫无尊严被当成一个工具交易。 以前忍,因为皇兄需要宣平侯相助。 后来不忍,是因为他看透两个男人自私的本质。 厌恶的人无论如何都是厌恶,什么婚后培养感情全是放屁。 践踏公主之尊,她多贱才会喜欢上这种人。 幸而从来没有,也没把任何劝解的话放在心上。 皇权稳固,她自是随心所欲的长公主! 宣平侯不敢置信:“一丝一毫都没有吗?哪怕一刻,一瞬,一个念头。” “没有。永远也不会有。”谢贞芝不想再待下去,命车夫赶紧走。 车夫领命,驾车离开。 宣平侯看着马车远去的身影失魂落魄。 夫妻那么多年,竟一刻也没有吗? 他知道强娶不好,也知道公主不开心。他以为朝夕相处,可以用真心打动公主。 可公主的心如千年寒冰,无论他如何掏心掏肺也捂不热。 为什么? 是他做的还不够多吗? 就在这时,一个穿墨蓝劲装的男子走上前。 他眉眼冷冽,双眼锐利。 男子攥紧手中剑:“宣平侯,公主不愿意见你。以后不许再来打扰。” 是他! 当年心系长公主的其中一人。将军府的南宫少移! 宣平侯面容冷下来:“总比你自甘堕落好,堂堂将军府的独子去当公主的随从。十几年来,公主有正眼看过你吗?学学贺兰竭,公主成亲后立马放弃。转头娶妻生子,平步青云。” 南宫少移利落拔出剑,架上对方的脖颈。 若说世上他最讨厌谁,宣平侯无疑。 快过所有人请皇上赐婚,得到却不珍惜。短短三年便纳妾生庶子。 南宫少移冷笑:“至少我每日得见公主面容。而你,只会让公主厌恶。” “那又如何。我才是公主名正言顺的驸马。你又算什么东西?”宣平侯嗤笑。 事实证明,当年他的决定没错。 不管南宫少移还是贺兰竭,但凡他晚一些公主便是他人妻。 公主现在生气不要紧,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南宫少移收回剑,果决宣战:“是吗。我们拭目以待。” 说罢,剑入鞘,他转身而去。 宣平侯摸摸脖颈,摸到血迹。这个男人真的想杀了他。 公主府。 谢贞芝回府疲累躺下:“看到讨厌的人,倒一天的胃口。” 寻微端来葡萄:“公主尝尝,换换心情。” 贴身婢女剥皮喂葡萄,小丫头捏肩捶腿,谢贞芝好不快活。 下人在外禀报:“公主,南宫侍卫回来了。” 谢贞芝心情好了些,摆摆手:“让他在外面候着吧。” “是。”外面没了声音。 寻微挥手让小丫鬟下去。 待无人后,她担忧道:“公主,咱们接下来怎么做?此次进宫并未成事。” 谢贞芝没骨头般坐起来,靠在寻微怀里:“这才哪到哪,还没完。要是冉姐姐在就好了,她主意多。她说的话我现在觉得无比对,女人不能靠男人,必须靠自己。”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只有自己最可靠。 舒妃娘娘啊…… 寻微想起那位美人一笑:“娘娘的话本我还藏着,可惜没新的。” 谢贞芝翻身起来,下榻去书房:“走,看话本子去。九侄子那有冉姐姐的原稿,改天借来一观。好东西要分享啊,哪有他那样藏着掖着的。我想看没改过的情节。” 寻微凑到公主耳边说几句。 谢贞芝讶异张嘴:“这么刺激?” “还有更刺激的。”寻微又说上几句。 两个女子调笑着去书房,把南宫少移完全忘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