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王爷这叫大智若愚(1/1)

作者:棠叶满山红

主母重生退婚,摄政王哭着求入赘一百零二、王爷这叫大智若愚

谢启衡沉思,把人藏到京郊大营是个好主意。 不耽误训练,还不用担心被发现。 但…… 他抬眸再度询问:“当真无法增加人数?” 上官海桐但笑不语。 谢启衡无奈做出选择:“剩下的人怎么办?” 自然不能留。 上官海桐装模作样想想:“四殿下若舍得。不如让他们成为祝长吉的功绩。案子总要有个结尾,兵器已出,人找到。祝长吉从此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利大于弊。” “这……”谢启衡犹豫。 花大把银子和精力豢养的私兵,让他舍弃如同割肉。 岂能不心疼?可一直不结案,屠刀悬在头上寝食难安。 他不得不答应。 谢启衡艰难点头:“劳烦姑娘筹谋。” 上官海桐眼眸平静:“既无后顾之忧,四殿下何不主动出击。不管谁把这件事挑出来,太子和三殿下已然牵连。即便不能动他们,也要断其臂膀,削其势力。” 她知道四皇子一直有个心病。掌管京中诸事的三位大人无一人投靠。 万大人背靠太子妃,赵大人是三皇子的人。 萧大人本可以拉拢,无奈一波三折。 当下有个最好的机会,拔除这两颗碍眼的钉子。以后行事才方便。 谢启衡满意一笑:“姑娘大才。若非女子,理应封侯拜相。” “谢殿下赞赏。”上官海桐谦虚颔首。狗咬狗,才是好戏的开始…… 上官府。 上官海桐回府摘下帷帽净手:“晚上准备些酒菜,我要招待王爷。” 幻霜抿唇偷笑。 往日两人只坐在厅里喝茶,看着怪尴尬的。姑娘总算想起来摆些酒菜,好畅聊一番。 “我这就吩咐下去。” 晚上。 谢秋光如期而至,手上还提着个精致的食盒。 上官海桐站在门口迎接:“今日我备了些酒菜。王爷,里面请。” 眼睛一亮,谢秋光展示手里的食盒:“王府厨子新学会的糕点。带来给你尝尝。” 守在门口的凌择白眼快翻到天上去。可不新学会的嘛。 幻霜退出去,轻轻关上门。 凌择双手抱剑,又一个想多了的。 屋内。 上官海桐斟满酒:“我不胜酒力,只饮一杯。” “我也不好酒。”谢秋光接过酒杯。二人碰杯,小酌。 傍晚特意吃得少,上官海桐边吃边聊:“时夏觉得皇上会派何人查此案?” “谁都可以吧。京兆尹不行,还有大理寺和刑部。”谢秋光夹菜,吃得特别香。 上官海桐抬眼一笑:“或许可以是京郊大营的指挥使。” 谢秋光一愣,而后傻呵呵点头:“对,他也可以。还是海桐聪明。” 两人心照不宣,和谐吃饭。饭毕尝点心,数量有些多没吃完。 谢秋光留下食盒,心满意足打道回府。凌择驾马车:“上官姑娘分明在利用王爷。” “啊?是吗?不挺好的嘛。”一杯酒,加上马车摇晃让谢秋光昏昏欲睡。 等到王府,他跳下马车直接回院。凌择没好气丢开缰绳。 季升仙啃着猪蹄凑上去:“怎么了这是?我看王爷心情不错,你臭哪门子脸。” 背靠大门,凌择无奈道出原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上官姑娘对王爷无意。不过看他好说话,利用他。王爷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非上赶着。” 嚼吧嚼吧,季升仙的眼神犹如看傻子:“哟,合着你以为王爷蠢呢。” 凌择别开头。 他没说,但就是那个意思。 季升仙满手油拍上师弟的肩膀:“王爷这叫大智若愚。不懂你瞎操什么心。他不知道上官姑娘的利用?当然知道。他乐意,嘿嘿,看上官姑娘开心他就高兴。你管得着吗?” “……” 凌择看看师兄贱兮兮的脸,又看看肩膀上那只油乎乎的手。 他毫不犹豫拔剑。 季升仙一个后跳,麻溜转身跑了。 “有本事你别跑!”凌择提剑追上去。 季升仙回头一看,跑得更快了。 管家在屋顶上躺着赏月,无聊打个哈欠:“你俩可消停点吧。” 必然不能够。 季升仙到底是师兄,轻功卓绝。凌择越追越追不上,顿时更气了。 师兄弟俩闹腾得鸡飞狗跳,直到后半夜才安静。 次日。 谢秋光用过早饭悠闲进宫,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蹭到午膳。 早朝时,各路人马吵得不可开交。 说什么的都有,听着头疼。 皇帝倍感厌烦,把牵扯其中的几位宣到御书房说个明白。 太子首先发难:“若说可疑,李世航首当其冲。你敢说你在宅子里干什么吗?” 李世航当然不敢,低头装鹌鹑。 谢启衡阴阳怪气:“怎么?万大人的侄子就不可疑?离家出走客栈住不得?庄子住不得?非现买一座宅子。赵大人的儿子不可疑?花重金置宅子养外室,可真舍得。” 万大人和赵大人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谁能想到偏偏那么凑巧。 谢承明笑着打圆场:“四弟何必夹枪带棍,说不定当真如此巧。” 太子不依不饶:“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天底下巧合的事多了去。本宫真好奇,李世航隔三差五往那宅子跑,一跑就是两年。宅子里到底有什么?” 谢秋光恰好这时候到:“有什么去搜一搜便知道。父皇。” 他行礼后,在一旁站定。 瞧瞧屋里站着的,地上跪着的这些人。啧啧啧,都急了。 皇帝头疼摆摆手:“去搜,全都仔细搜。” 姚不为领旨下去。御林军整队出发,直接上门搜三座宅子。 什么藏着掖着的,全都搜出来。 自昨日起宅子前已有衙役看守,出不去进不来。 御林军浩浩荡荡冲进屋,搜到的东西连他们也很震惊。 御书房。 御林军统领姓卢名骁,进屋半跪拱手:“启禀皇上,三座宅院搜查完毕。” 皇帝招手示意平身:“来。大家都听听,他们干了什么。” 卢骁起身瞧一眼皇帝的脸色才道:“赵大人的儿子确实在宅子里安置外室。但外室不止一个,还有好些妙龄少女。赵公子似乎在经营暗娼馆,专为富家公子哥服务。” “好些是多少?具体数目,说清楚。”皇帝怒而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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