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界求仙:我有一棵神通树第249章 五通神教我****
陈霄面色精彩,“这……这特么的……” “难不成他有什么可以掌控诡异的手段?否则为何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方法?” 他不能理解,疯子也不是这么干的,不过,五通神教哪个不是疯子?疯子一生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这么一想,本来不合理的一切又都合理起来。 “你说刚刚那只巨鸟,是什么层次的?我竟是连一道余波都没挡住。若非你出手,我今天得死这里!”陈霄想不通干脆懒得想,而是问起另一个问题。 南宫内摇头,“至少也是天灾级,不过也不会太高!” “那还不高?”陈霄声音高了好几度。 “若是天灾之上的灭国级,我们此时早就死了,便隔空传送也会被那种存在生生打断,逃不掉的!” 陈霄脸一垮,“这竟然只是天灾级?太可怕了!而且我看这巨鸟出现的位置,也只是靠近外围的地方,那黑山之中,到底有多少更为恐怖的东西?” “谁知道呢?宗师在禁忌之地面前,屁都不是!否则为何这么多年,一直不见有人对黑山进行探索?那里面的东西可都是好东西!随便带出一样来,就足以支撑一个普通人修行到宗师级别了!” 大黎对妖诡的层次划分,高中低三阶之外,其上为超品,超品之上为天灾,天灾之上为灭国级,而灭国级依旧不是最高的。 当然了,大多数人一辈子连灭国级这种存在,听都没听说过,这种信息都是被封锁的。因为便是都知道了,也毫无益处,反而会加剧社会动乱,引发百姓恐慌,除了坏处,别无利好。 而他们刚刚遇到的,也不过是一只天灾级妖诡,但这样的存在,已经让两位宗师感觉到无力。 很难想象更高等级的妖诡,会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一旦这样的存在出世,又有谁能抵挡?又会掀起怎样的浩劫! “你说黄极还活着没?”陈霄干脆在甲板上躺了下来,如此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不知道,我连看都没敢看!”南宫内也不知道那人活下来没,若是没有后面那一遭,他自然不会有这种担心,但现在,他还真没什么把握了。 那种异变,到底是因何而起?总不会真是那人搞出来的动静吧?自己刚刚说得话,可都是自己瞎编的。 如果是,那人兴许还有逃脱的手段。可若不是……那就难了! 他们有破空舟,可那人有什么?超品遁符?关键是那些妖诡会给他留下使用超品遁符的时间吗? “这次事情大发了,火狐宗道子身死,驻地被灭,严家少主身亡,灵鹤观名存实亡,现在我的破空舟也半毁,麾下损失惨重,我特么该怎么向郡守交代啊!” 陈霄有些生无可恋,这次来做钦差可真是走了大运了,就没一件事做好了的。虽然这些事都不是他想看到的,火狐宗的事也不是他干的,但这笔账,郡守怕是也要算一部分在自己头上的。 身为钦差,本该总领大局,甚至他在黑山府内的权力,相当于大半个郡守,除了不能发布拓荒令之外,一切非乱命,皆等同于郡守亲至,忤逆不从者乃大罪! 可是,拥有如此大的权力,自然也需要担起相应的责任。此次黑山府之行,说到底他屁事儿也没干成。 从一个小小的超品妖诡案,现在已经扩大到了他根本无法掌握的程度。 无论是严家少主身死,还是五通神教现身,亦或者火狐宗道子及驻地被灭案。哪一个拿出来都是个顶个的大雷。 如果他没来这里,此事若发生在黑山府,那责任自然由南宫内来背,可他现在领钦差令在此,那此事就该由他来背。 别的且不提,单单就是这几项的责任,就不轻。虽然这些事情,并非他决策失误导致,更非他暗中策划,可是谁让他运气好碰上了呢? 南宫内听着陈霄的话,面色变幻一下,欲言又止,但很快他眉头一掀,似是想起什么来。 “嗯……你爹是郡城兵马大都督吧?”南宫内试探着开口。 陈霄躺在甲板上,稍微动了动脑袋,做出肯定的姿态,“是的!” 南宫内深吸一口气,“那你在这里哭尼玛呢!滚!” 陈霄豁然从甲板上起身半坐,“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说得好像我能有今日的地位,皆赖我父!我陈霄岂是这种人?” 南宫内别开脑袋,根本懒得看他,甚至还觉得有些烦。 “你那什么眼神,南宫,我,你还不了解吗?从来不会靠家里关系,能有如今成就,皆是我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如今惹了祸,犯了错,背了锅,自然也是自己来扛,怎么可能找我爹?” 南宫内回头,看向陈霄,憋了许久,才道:“蒋泰清当时从洋和县与你一道回来,对我讲,你曾经数次往郡城去了消息,是不是真的?” “他怎么知道?”陈霄险些站起身来,只是胸口伤势一牵扯,钻心的疼。这伤也是,刚中时,没感觉,现在疼得要命,关键是还无法愈合! “说不定你爹已经到了,或者郡守已经到了!”南宫内叹了口气,“兄弟,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此事,我身为一府之主,也脱不了干系,你要是不给力,咱俩都玩儿完!” 陈霄面色纠结,迟疑良久,“那……那行吧!就这一次啊!我真的不想走后门啊!” 南宫点头,“我懂你,响当当的汉子,岂是那种人?若你真是这种人,那我南宫内岂不也是攀附权势之人了?” “这话有理,你放心吧!只要郡守那边顶住了火狐宗还有严家的怒火,此事解决起来就轻松了,反正此事确实与我们关系不大。顶多就是倒霉了点儿!” “五通神教……我!”想到此处,陈霄突然破口大骂。 南宫内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而后也跟着骂。 两人就这般一人骂一句,一直骂到船上的船工士卒渐渐清醒。 而后各自听着那优美的声音,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