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忌讳(1/1)

作者:从心y

被废静心多年,你们才开始后悔?第154章 忌讳

蓦然,一位青年人站出,犹豫片刻后说道: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待它诞生灵智的那一刻,花大代价,抹除灵智,鸠占鹊巢” 他看起来很年轻,为近些年招来的太一宗长老,相貌俊逸,光站在那都足以令无数少女倾心。 事实上,另有风声透出,说一些女性高层与其有纠缠。 不然,凭其未达八景的修为,又何以在这个年纪成为长老? 更有传言,其一直对清幽真人有觊觎之念,想抱上这条大腿,暗中进行着企划 只是,当他说出这样的话语后,一众长老皆露出异色,不着痕迹的退后。 几位女性长老更是蹙眉,美眸隐有怒其不争的神色透出。 “轰隆!” 未等他将话说完,眼前,汹涌的灵力潮汐席卷而来,形成一片场域,刹那将其淹没! 灵力如刀,划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令这位青年哀嚎,痛苦的大叫。 就连山下的很多弟子都打了个激灵,感受到刻骨铭心的杀意! “救救救我!” 青年绝望,看向其余的几位长老,挣扎着求救。 他奄奄一息,不明白做错了什么。 但此刻,他没有思绪考虑那么多,眸底透着哀求,只期望有人可以替自己说情。 “唉,祸从口出。” 有长老轻叹,却并没有相助。 所有人都退的更远了,视其为灾殃,避之不及,唯恐沾染上一丝关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流峰上的汹涌潮汐退散,场域消逝,一切恢复平静。 那名青年从空中落了下来。 众长老举目望去,顿时倒吸了口冷气。 此刻,那青年哪还有半点人样?浑身都是血痕,一张脸早已如同烂泥,不复俊逸。 “宗主为什么?” 青年挣扎着起身,凄声问道,他的血肉模糊,宛若经历了最残酷的刑罚 他不明了,一向平静与温柔的谪仙子,为何突然对自己出手,不留情面。 “” 沈清幽并没有回答,平静的注视,杀意却不曾有一丝消退! “你犯了忌讳。” “不该打这株桑树的主意” 有一名女性长老悄然开口,低声传音道。 她与该青年关系较好,平日时常联袂而行,如今告知,不想让其死的不明不白。 青年长老微愣,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为了一个外人,何至于此?” “我可是本门长老,真正一心奉献的人!” 他嘶声大吼,很不甘心。 因为,杨清流早已离开了,不久前还赤裸裸打了太一宗的脸,他认为,沈清幽当与其决裂,重要程度怎比得上自己? “外人?” 闻言,沈清幽垂眉,随后自嘲一笑:“是啊,清流确实将我当做了外人。” “既如此,为何还要维护他?”青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大声道。 “终究是我负了心,清流怎样对我都属应该,轮不到你评判。” 沈清幽显得平静,轻语道。 那名青年还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好似被巨手紧攥,发不出丝毫声音。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里,他的身体逐渐虚幻与透明,最后消失在这片天地中。 “真的斩了一位长老级人物?!” 众人心头直跳,身体发冷。 沈清幽真的没留情面,甚至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这令他们意识到,有些禁忌不可提及,若触碰了逆鳞,就是贵为长老都要死去。 “都散了吧。” “不要打这棵桑树的主意,去留皆由命,莫要强求。” 沈清幽扫视众人,随后淡然道。 “唉我太一宗本该辉煌,极尽灿烂,怎会走到这般境地。” 离开东流峰后,有长老扼腕长叹,心头憋屈。 尽管不想承认,但自逐出杨清流后,太一宗真的在走下坡路,人杰断层,落至了末位。 “别说了,我们也有过错,都是报应。” 一名老妪神色复杂,看着盘坐在树下的身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当年,若是细心一些,做的不那么绝,或许今日的景象都大不一样。 可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时光向前,不会给人重来的机会。 黎明于黑暗的尽头苏醒,太阳释放属于它的一缕光辉。 女子盘坐树下,直到翌日清晨也没有离开。 “这是清流最喜欢的景象吧。” 沈清幽自语,绝美脸颊被映的熠熠生辉。 上官明月趴在她的腿上酣睡正甜。 东流峰的位置很好,东看朝阳,西望日落,昔年杨清流便喜爱在这里坐着,看一日始末。 冷潇潇会来陪伴,如上官明月般,与他聊天,倚着其臂膀入眠。 甚至,自己偶尔也会加入,酌些小酒,探讨未来的修行路。 彼时,东流峰只有他们三人,却也有一种家的温馨 “这里处处皆是你,我又如何能放下?” 沈清幽长叹,心头绞痛,竟觉得此刻金光刺眼,不敢直视。 “唔” 此刻,低吟声传来,那是上官明月的身躯在颤抖。 “师尊,我好像做了个梦。”少女眼角带泪,在一旁清醒。 她没有离开,察觉到对方心情低落后,主动留下陪伴。 “很不好的梦么?” “怎的都哭鼻子了?” 沈清幽轻笑,伸手替少女拭去眼泪,揽其入怀。 “我也不清楚。” 她抿了抿下唇,眼角依然有泪水滑落:“我梦见,娇柔师姐复活了,师兄也回来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况且这是好事,应该高兴才对。”沈清幽揉了揉少女脑袋,笑着打趣道。 她不想在弟子面前太过脆弱,除开独处时,情绪一直很积极。 “可娇柔师姐什么都忘了,好似变了个人。” “师兄回来后,跟我道了别,然后就被一束仙光接走了。” 说着,上官明月彻底控制不住了,泪水如洪水决堤:“师兄他是不是要成仙了?” “我们再也见不到了对吗?” 泪渍渗透布料,令独属于宗主的道袍上湿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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