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被猛野兵哥读心,她赚翻了第404章 他们决定这一次玩个大的
顾时年和钟娇夫妻俩个在空间吃瓜,吃得不亦乐乎。 白家却是一片鸡飞狗跳。 白清雅已经在屋里被哄着了,暂时没有被波及到。 但是, 白家大哥大嫂对着顾大伯却是十分不满,好好的摇钱树扒不上了。 不过,他们也不敢真的动怒。 如果小姑子一生气,不给他们家扒拉一些钱票就更麻烦了,他家是什么也吃不上了。 想想就晦气了。 只能生忍着。 待她家小雅嫁入顾家,白家大嫂想就再也用不着小姑子。 蠢货,一个自家男人都看不住的蠢货。 “小姑子,我想想,你讹……呸,不对,提些什么条件好。”白家大嫂正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顾大伯娘想也不想,激情上脑:“最好把那个乡下搅屎棍撵出顾家!” 她最讨厌钟娇了。 自从钟娇嫁入顾家,她就一天也没有消停过。 小雅也是受尽了委屈。 她的计划得重新布置一番才行,上次的是行不通了,阿年已经警觉起来了。 “对,得把那小狐狸精撵出顾家!”白家大嫂早说了,那个女人长得好看,皮子白得比豆腐都白都嫩。 那可不是狐狸精吗。 怪不得阿年会稀罕。 顾大伯娘想了想,纠结说:“不太好撵,阿年稀罕!” 白家大嫂嫌弃的瞥了眼顾大伯娘说:“小姑子,你心疼阿年了~你可得想着,我家小胖,还有小雅才是你和有血缘关系的人,其它人都不行,连你亲儿子都不待见你!” “小姑子,你可得想清楚了。” 她必须逼着小姑子去扒上顾家。 不然,他们小雅岂不是住进顾家白住了。 谁不知道顾家家里有五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 以后,她闺女咋嫁人? 顾大伯娘被自家嫂逼着,只能硬着头皮说: “我本来是想着那天晚上,给阿年一些药,和小雅稀里糊涂的入了洞房算了。” ‘但阿年的警觉性高,没上当,连屋里都没进。” “这下,药的招术怕是不好用了。”她那个侄子年纪轻轻坐上这高首长的位子,恐怕不是闲谈的,是军功章一点点的累积起来的。 顾大伯也说过,对阿年疼一点好一点,这以后是顾家的接班人。 第二代都没有戏,顾老爷子直接从第三代挑了人。 他家这个大房真的是摆设。 顾大伯娘想了想,小声说:“我和小雅留了后手,准备药不成,让小雅生扑的,结果阿年躲过去了。” “结果,把小雅还给摔了……”顾大伯娘提起小雅心疼得要紧。 声音压得更低了, 主要是担心把隔壁房里睡觉的白清雅给吵醒了。 白家大嫂稀了一声,没说话。 这小姑子是个蠢的,连带着女儿也跟着蠢上了。 这么好的机会,愣是几次三番的没把握住。 要是自己再年轻几步,勾勾手,扭一扭屁股,估计就把那个愣毛小子给勾到炕上了。 顾大伯娘更肉疼自己那几百块钱的镯子。 那是娘留给自己的。 空间里, 钟娇看了顾时年一眼,夸赞道:“不错,能抵得住诱惑!” 一般男人都抵不住石榴裙的攻击。 顾时年伸手握住那软软的小手,低头啄了一口: “除了你,周围女人皆粪土!” 钟娇笑得花枝乱颤:“就你嘴甜,哄过多少姑娘?” “两个,一个你,一个我妈。” 钟娇啧啧两句,发现白家又有了动静,她又去认真吃瓜了。 顾时年:“……” 有些后悔来白家了。 他想和小媳妇在家耳鬓厮磨了。 一直没说话的白家大哥,阴鸷着眸子,嘬了口茶缸子里的水, “既然顾家小子那里不好下手,你们得转一个方向。” 顾大伯娘心中一惊:“从钟娇下手?” 这小媳妇从哪里下手? “把她毁了,不就行了!”白家大哥又咕咚的喝了一口搪瓷缸里的茶水,幽浓的眸子透着阴毒: “到时,清白毁了,我不信,作为一个男人愿意要了一个破鞋!” 幽幽的声音响起来,听着极为阴寒。 白家大嫂打了个寒颤,不过,就又兴奋起来: “这个主意好,到时,顾家小子不稀罕那小贱人,咱家小雅正好趁虚而入了。” 顾大伯娘低头,绞着衣襟,应了一声:“靠谱吗?” 反正,这又不是她出的主意, 也不是她干的事情。 顾家老爷子查到了,也碍不到她这个大儿媳妇。 空间里, 顾时年的眼睛极冷,漆色的寒气一汨汨的往外冒。 没想到,平时老实巴交的白素琴顾大伯娘,竟然想加害自己还不够,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办法,这次要害钟娇了。 这顾大伯娘就是家里的毒瘤。 “媳妇儿,对不起。”都怪自己家里的一摊事,给小媳妇惹麻烦了。 钟娇笑呵呵着: “也真是麻烦。” 要是知道还要宅斗,她没准儿就不答应顾时年嫁进来了。 这么想着,一抬头,就看到一双猩红眸子的顾时年,她愣了下: “你怎么了?” 顾时年委屈巴巴的看着她,眼尾泛红,没有了刚才面对敌人的锋厉,只是小心的问:“媳妇儿,是不是知道了我家的糟心事,就不想嫁给我了。” 钟娇笑着摆摆手,否认:“……” 你可真是一个大聪明。 不过, 现在睡都睡了, 说啥都晚了,肚子是不是已经揣上一个娃了。 咳咳, 顾时年看了眼眼珠子动了动的小媳妇,俯下身,就吻了上去……只有这样,他才发现是真实感, 就怕小媳妇突然一生气,飞了。 他找不到了。 虽然他知道小媳妇心里有自己。 白家一家人商量害钟娇的声音还在继续,无非是找几个调戏钟娇,毁了钟娇的清白罢了。 顾时年想动怒, 但是钟娇这一次想要玩一个大的。 - 话说, 钟娇和顾时年在第三天的时候,要回门的, 也就是回钟爷爷和钟奶奶家的四合院。 她和顾时年穿着新衣,走在嘎吱吱的雪地上,听着树梢还在扑簇簇落雪的声音,她感觉这十分真切。 跟做梦一样。 以前是黄沙,现在是白雪。 开着吉普车,装一后备霜的回门礼,顾时年和钟娇就早早的来到了钟爷爷家门。 刚刚站定, 就有一道急匆匆的身影赶过来,气喘吁吁的,大早上的一口呼出的都是白色的雾气: “你好,请问是顾同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