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她又渣完就跑第509章 (补字数)无需自责
“…………事情就是这样的,至于冰痕世纪何时打开我们也不知道。但能遇到您一次不易,故而……便相邀您来商讨。” 危复之修长的骨节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规律的清脆声,他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沉声道: “那个地方我知道,届时我也要去,可以带你们一起。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我们能办到,您尽管提!”雪意激动的整个人站了起来,其他人显然也都喜悦溢于言表。 危复之低笑一声,“别着急,回头会想办法联系你们的。等你们走出阎魔宫,再来跟本座谈条件吧,毕竟……死了的人没资格谈条件。” 说罢,男人的身影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了,只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说到去阎魔宫,雪意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她伸出手,有裂痕的避毒珠便显现出来。 女人抱着脑袋有些苦恼,“这可如何是好?答应蒹葭说还给她的,这都裂了……” 白夜拿过避毒珠,若有所思道:“我认识一位手艺颇好的炼器师,他应该有办法,你先将此珠交予我,回头修补好我直接还给蒹葭便是。” “好吧……”雪意歪歪脑袋,趴了下去开始思考。 其实殊死鬼谷还好,并没有那么危险,除却外圈致死量的毒瘴,族内人的功力确实都不高。 不过……此番若非有蒹葭的避毒珠,他们也未必能深入内围。 光靠济无尘的疾风咒是无法通行那么久的。 但阎魔宫就没那么容易了。 阎魔宫位于魔界,山高路远的,麻烦众多,是一条不好走的路。 依雪意看,此行白夜与洛璟是都不能去的。 一个是神界战神,一个神帝,一旦他们出现在魔界内,后果不堪设想。 有可能被魔界认为是开战的讯号,也有可能成为魔界日后的谈资,无论如何百姓与普通修士都是无辜的。 所以他二人断不能去。 济无尘与谢揽月呢都是浮光界有名的大能,名字那叫一个如雷贯耳,虽然本体他们俩都只是半神,可……他们代表的是人界,也是第一州。 这俩也不能去,回头魔界有了把柄便可以有理由攻打人界了…… 这样一来,雪意的身边便只剩下时渊一人。 哦对,还有一个周郁然…… 只是他没有法术,去不了的,太危险。 想到周郁然,雪意有些心虚。 好像好久都没去看他了,最近忙着许多事情,无暇顾及,也不知他现在怎样了? 但空间里有007,很安全,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算了,等忙完了就去看他…… 她盯着时渊看,脑海中天人交战。 虽然大杀器厉害的没边,可是……她总觉得此行有些不安。 只带时渊一人未免有些太过冒险,一旦他或者她中了计,另一方必定会分心。 可除了时渊,还有谁能陪她去呢…… 这个人选雪意暂时没定下来,众人进行了简单的休整。 夜半。 白夜轻步踏入蒹葭所居的幽兰小筑,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青石小径上,为这静谧的夜晚添了几分柔和。 他手中紧握着那颗裂痕斑驳的避毒珠,心中五味杂陈。 小筑内,蒹葭正坐于窗边,手执一卷古籍,月光洒在她柔和的面庞上,更显温婉。 白夜轻咳一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蒹葭抬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微笑道:“神帝陛下深夜来访,可是有何要事?” 白夜缓步上前,将避毒珠轻轻置于桌上,那裂痕在微弱的烛光下更显触目惊心。 “蒹葭,这次多亏了你的避毒珠,我们才能安然无恙地返回。但它……却因吸收了大量毒气而受损。”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 “雪意因此十分自责,她不愿见你失望却又没有办法,我便谎称有修复之法,自作主张将这珠子取来了。” “她久离浮光,并不知晓避毒珠仅此一枚无法修补,这件事是我的主意,这珠子裂了再归还予你怕也没有什么作用,故而我携珠前来请罪。” 蒹葭闻言,轻轻放下手中的古籍,目光温柔地落在避毒珠上,她微微一笑, “神帝陛下言重了,避毒珠本就是为了守护而生,能护得你们周全,便是它最大的价值所在。裂痕虽在,却也是它英勇的见证。” “请转告雪意殿下,无需自责,这珠子虽无法复原,但它所赋予的平安与希望,已远胜过它的物质形态。至于我,心中只有感激,感激它曾守护了你们。”言罢,她轻轻抬手,指尖轻轻触碰那裂痕,那珠子便瞬间化为了齑粉。 白夜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既有对避毒珠消逝的惋惜,也有对蒹葭豁达胸襟的敬佩。 他深深一揖,声音诚挚:“蒹葭神女,你的胸襟与气度让白夜深感敬佩。今日之事,我白夜铭记于心,他日无论浮光界还是神界,若你有任何需要,或是有我们力所能及之处,但凭一言,我必全力以赴,绝不食言。” 蒹葭连忙摆手,有些惶恐,“神帝陛下客气了,实在是不必如此多礼。” “圣女殿下是我的恩人,若没有她便没有今日的蒹葭,区区一个避毒珠算不了什么,来日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愿意为殿下效劳。” 提到雪意,蒹葭总是笑得格外温柔。 她怎么会因为避毒珠裂了就怪罪于圣女殿下呢? 那说什么“来日还她便可”本就是借口,只是为了能让圣女安心收下。 至于这珠子,她赠出去的那一刻起便早已料到了结局。 没什么放不下的,蓬莱至宝何其多,日后若有能帮到圣女殿下的她依然会出手。 因为多年前圣女救她那日,不仅救了她的性命,也救了她的魂。 蒹葭从前是个顽劣的姑娘,仗着是蓬莱岛岛主之女的身份作威作福,岛内玩腻了才跑出来想逞威风,没想到一出蓬莱岛,还没呢遇到人显摆几下,就先差点丢了性命。 若非圣女那日路过,以仙人之姿救了她,大概蒹葭也永远不会成为现在这样知书达理、明辨是非的样子。 因为那日之后她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成为像那位仙人一样厉害的人物,惩恶扬善,救世人于水火之中,也不可再让父亲为自己蒙羞。 从此,顽劣的蒹葭收敛了脾性,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开始勤勉好学,越来越有岛主之女的风采。 她常常惩恶扬善,降恶妖,除邪魔,声名远扬。 这也是为何后来蓬莱岛主向白夜求册封蒹葭神女名号时他未曾拒绝的原因。 扯远了,回归正题。 雪意定的启程时间是休整的三日后。 可就在第二日,一个令雪意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彼时她正同阿芙在仰月之巅练剑,说是练剑,其实是雪意想教阿芙一些招式,日后若是她没了音讯,她也可以有自保之力。 雪意身着一袭青衣,剑光如练,身姿翩若惊鸿,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不凡的睥睨之势。 阿芙紧随其后,虽显生涩,但眼神中满是认真,她紧紧盯着雪意的动作,手中剑努力模仿着那流畅而有力的轨迹。 她不善剑,平日里那点法术在异世界斗斗凡人还行,可回了浮光界,她那点修为完全不够看的。 她要好好学,可不能辜负了殿下一番好意。 “剑随心走,意到剑至。”雪意的声音温润如水,她轻盈转身,剑尖轻点,留下一道绚烂的剑影。 微风拂过,带动两人衣袂翻飞,剑光与身影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幅动人的画卷。 两人练了两个时辰后坐在山巅的亭子里休息,喝茶谈笑间,一股极强的威压突然出现在仰月谷的结界上空。 雪意神色骤变,眉宇间闪过一丝凝重,她迅速起身,对阿芙低喝道: “快!躲进结界深处,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言罢,不待阿芙回应,雪意已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流光,直冲天际。 空中,那股威压愈发浓厚,仿佛乌云压顶,让人喘不过气来。 雪意立于虚空,银白长剑出鞘,剑身环绕着淡淡的寒气,与四周凝重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她凝视着前方,只见一道人影缓缓从云层中走出,面容陌生。 那人身披黑色斗篷,面容隐匿在阴影之中,仅露出一双浑浊不堪的眼眸,正冷冷地注视着雪意,周身环绕着诡异的黑色气流,让人心生寒意。 “你是谁?为何出现在我仰月谷上空,你不知这里是禁地吗?”她问,可黑袍人并不答话,只阴恻恻的冲她笑。 雪意心下一凛,凌霄长剑猛然挥出,剑尖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刺耳的尖啸,直指黑袍人心门。 黑袍人身形未动,只是轻轻抬手,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将雪意的剑气扭曲,化为虚无。 黑袍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阴冷:“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言罢,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凝聚起一团漆黑的强大能量。 雪意蹙眉,那股力量莫名的让她觉得不舒服,恶心、阴冷、诡异,令人遍体生寒。 她轻喝一声支起护盾,“凌镇九霄,御!” 凌霄剑嗡鸣作响,剑身骤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将周围昏暗的天际都映照得一片通明。 雪意双手紧握剑柄,全身灵力涌动,汇聚于剑尖之上,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透明护盾,将她周身数尺之内尽数笼罩。 那护盾表面流转着复杂的符文,闪烁着雷电与寒冰交织的光芒,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足以抵御世间一切邪祟。 黑袍人掌心的黑暗能量轰然击来,却在触及护盾的瞬间被反弹,爆发出轰鸣巨响,震得四周空间都为之震颤,但护盾依旧稳如磐石,毫不动摇。 雪意立于其中,眼神坚定,凛然不可侵犯。 “不管你是谁派来杀我的,今日,本圣女让你有去无回!” 雪意眸光一闪,决定不再被动防守。 她轻吟剑诀,周身灵力沸腾,仿佛江河决堤,汹涌澎湃。 “嗜,绝杀!\" 随着她一声清啸,天地间风云变幻,原本平静的山谷中,突然有万千剑气自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每一道都闪烁着寒芒,锐利无比。 这些剑气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剑网,以雷霆万钧之势向黑袍人笼罩而去。 黑袍人见状,脸色微变,周身黑气更加浓郁,试图抵挡这铺天盖地的剑雨。 然而,雪意的剑诀已至化境,万剑齐发,势不可挡,每一剑都精准地穿透黑气的缝隙,直逼黑袍人本体。 黑袍人在剑雨中左支右绌,身形狼狈,最终不得不借助空间扭曲之术,勉强逃脱这致命一击,消失在云层深处,留下一串阴冷的笑声回荡在山谷间。 “你以为你身边的人都是真心待你吗?不过都是图谋你姬家圣女的身份,图那那独一无二的连心石!” “总有一天你会尝到众叛亲离的滋味!到那时,我杀你易如反掌!” 雪意身姿挺拔,银白长剑归鞘时发出清越的回响,她面若寒霜,眼神冰冷。 阿芙一行人匆匆赶来,时渊走在最前,眉头紧锁,目光在雪意与四周散落的断木间游移,显然对刚才的激战心有余悸。 “你没事吧?”他瞬移到她身边,眼中满是担忧,正要仔细查看,被雪意避开了。 “没事。”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今晚谁都不要来打扰。”她闪身消失,徒留一阵冷香。 夜幕降临,山谷间弥漫着淡淡的寒意与未散的剑气余韵。 时渊站在原地,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黑暗,直视那未知的威胁。 他转身,眉头紧锁,对阿芙问道:“你仔细回想一下,那黑袍人可有何异常之处?或是行动间留下了什么线索?” 阿芙蹙眉细想,月光下,她的面容显得格外认真:“他周身环绕的黑气异常浓郁,几乎要实质化,而且……我隐约记得,他手腕上似乎有个狼牙印记,是黑色的!”她边说边用手势比划着,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