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战婿第1364章 等一个有缘人
忽然间听到了奚奚的声音让杨毅很是意外,这小家伙自从破壳以来的状态基本上就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所以杨毅也没太放在心上。 结果这时候醒了却告诉杨毅,这里有他想要的东西,不禁让杨毅有些意外。 “奚奚想要什么东西啊?指给爸爸看一下?” 奚奚举起爪子指向了一个方向,杨毅顺着奚奚的爪子看去,只见那个位置摆放着一张赌桌,赌桌上除了一个老者之外没有任何人。 值得注意的是,老者的双眼上面有着两条狰狞可怖的伤痕,看上去像是野兽的爪子狠狠的划在了他的脸上一样,让老者的双眼再也无法睁开了。 按理来说,当修行者的境界达到了星月境的时候,一般来说即使是双目失明也无伤大雅,因为是可以修复的。 看样子,这位老者的境界已经达到了空月境,可是他的双眼依旧是遍布伤疤,这也就是说,他脸上的伤痕,非人力可以复原。 杨毅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看向了老者面前那张空余的赌桌上面,奇怪的是,在这个人流涌动的赌场里面,唯独老者面前的这张赌桌对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而那张赌桌上面也只放了一块长相十分奇异的石头,那石头通体泛黑,从外观上看起来还有些粗糙,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打造的。 “那块石头有点意思,不过也不知道这位老先生需要什么筹码。” 杨毅心里暗暗的想道,随即脚步一转,朝着老者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至于站在他旁边的令狐台正看好了一个场子准备下注了,然而余光却扫到了杨毅抱着奚奚往老者那边走去了。 “诶,我说杨兄,那边可不兴去啊!” 令狐台连忙追上了杨毅,眼看着杨毅朝着老者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脸色顿时一片惨白。 “杨兄!那老头那边去不得!一不小心小命都要交代在那了!” 令狐台哪里顾得上三七二十一,连忙一把拽住了杨毅,杨毅也被令狐台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回头狐疑的看着他。 这家伙怎么忽然间跟发了疯一样? 可是,当杨毅看到了令狐台有些苍白的脸色的时候才发现,他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不由得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此言何意?” 虽然杨毅不知道为什么令狐台不让自己过去,但是老者所在的那张赌桌也确实奇怪,以老者为圆心的两米之内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过去,像是刻意的避开了老者一样。 “先不说那老头桌子上的东西价值几何,想必你也发现了吧,在他方圆两米之内无人靠近,凡是靠近了老头的人都会受到一种无形的伤害,轻者心悸头晕,重者七窍流血。” “若是你想和他赌,除非你的境界已经达到了空月境,否则你进去之后就会受到他的影响,这场赌局,就不可能赢。” 顿了顿,令狐台的目光又放在了那块黑不溜秋的石头上面,说道:“听说那块石头的来历非同一般,虽然价值连城,但是整个皇城都觉得这是不祥之物,再加上这老头身边诡异的气场,一来二去也就没人敢靠近了。” 说这话时,令狐台的神色始终都很凝重,看得出来他并没有撒谎。 凡是经常来这里玩的修行者,没有一个是不知道这个老头的凶名的,这老头在这里几乎已经守了将近二十多年的时间了。 二十几年来,有无数人都觊觎着老头手上的那块黑色石头,他们也尝试过和老头打赌,可是无一例外的,下场都一样,那就是输的凄惨。 “这样吗?” “那也许他是在等一个有缘人吧。” 听了令狐台的话之后,杨毅只是微微一笑,他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精神,传闻越是恐怖他就越是想要试试看,想看看到底有没有别人传的那么可怕。 无视掉了令狐台那十分震惊的眼神,杨毅抱着奚奚径直走入了老者的气息范围内,这一步,就是直接踏入了老者两米以内的范围。 当杨毅朝着老者走过去之后,周围的那些人都用着无比震惊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看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他们想不通,这个年轻人活的好好的,又为什么要去老者那边找死呢? 彼时,杨毅一只脚踏入了属于老者的气息范围内的时候,只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狠狠的压倒在他的肩膀上面,那猛烈的压力险些让杨毅直接跪在了地上,不过杨毅却依旧可以面不改色的站的笔直。 杨毅的脸色很是平静,慢慢的朝着老者走去,而老者也感受到了杨毅的精神状态,不由得睁开了眼睛,饶有兴趣的盯着杨毅看了一会,随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虽然说他现在已经看不见了,但是他的灵魂之力也已经达到了空月境巅峰,所以即使他看不见,也仍旧不会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晚辈杨毅,拜见前辈。” 说着,杨毅微微躬身,而怀中的奚奚这时候也是叫了一声,仿佛对于这位老者并不反感,反而很喜欢的模样。 老者呵呵一笑,“你这年轻人倒是不一样,如同你这般的年轻人,二十多年来,我还是头一次见。” “能够来到这里,就是天意。” 两人脸上皆是带着一丝笑容,双方之间的对话被众人听了个清清楚楚,当他们看到杨毅安然无恙的走入了老者的气场当中的时候,下巴都要惊掉了,他们不敢相信,杨毅居然真的可以走进去。 令狐台同样瞪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模样,难道说,真的如同杨毅所言,这老头是在等他的有缘人吗? 其实令狐台还有一部分关于老者的传闻没有和杨毅说,传闻老者在赌桌上从无败绩,屡战屡胜,据说他在等他的有缘人。 没人知道这个所谓的有缘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所以老者才一直等在这里,等了几十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