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死对头成了我奶奶04(1/1)

作者:九喵有言

快穿:魔头崽崽当人后她又熊又虎第209章 死对头成了我奶奶04

“怎么啦?怎么啦?” 张氏兄弟一脸惊慌进屋,就见一家几口哭成狗。 看着蛮惨的。 就是旁边那一小只,笑得傻兮兮的,是怎么回事? “庆丰,这是” 里正一颗心上上下下的,呼吸不太稳。 吓的。 闻声,鹿庆丰抹了把眼泪,一边应好事好事,一边拉着张旺丁给孩子把脉。 张旺丁看到坐着的孩子,气色红润,一脸狐疑。 回光返照? 咦? 脉象虽然虚弱,但比起之前稍显从容,节律均匀不少。 怪了。 一只脚迈进棺材的人,咋一下活过来了? 难道先前是气血过旺,吐过血后和缓了,人才好的? 不能啊。 小家伙的情况,他最清楚不过了,没有灵丹妙药,怎么可能恢复? 某位赤脚大夫一下皱眉,一下疑惑。 最终归功于吐的那口血。 那是一口好血! 五分钟后,在一家五口的期待下,张旺丁实话实说:“小家伙吐血后,气血顺畅多了。” “但还是要养,不能过度劳累,营养也要加强。” 加强营养,哪来的营养? 算了,还是看天命吧。 鹿庆丰心里一喜,“丁叔,若是找到珍稀药材,我家老三能好吗?” 能是能,找到再说。 张旺丁点头,出去看药。 鹿庆丰暗自下决定,过两天就上山,他要找药,找稀罕药材。 里正松了口气,想了想,还是问了事件来由。 听闻是李氏要卖孙女,才把三孙子踹吐血的,他气又不顺了。 “那老太婆也不怕遭” 猛然想起那颗黑卤蛋,他炮火哑了。 哦不,是改道了。 哈哈,哈哈哈。。。。。。 一家五口:??? 老太婆不怕遭什么? 你倒是说啊。 堂堂里正,一村之长,平常不苟言笑,今天中邪了? 中邪的里正足足笑了五分钟,笑出生理泪水,即将笑出八块腹出。 “李氏,被雷劈了,劈成了卤蛋,哈哈哈哈。。。。。。” 两秒后,补了俩字:“黑的。” 黑卤蛋。 又是一串魔音,拍床又捶腿。 某里正把几十年的笑声,生生补上了。 被喷了口水的张旺丁,嫌弃的瞥了眼自家大哥那张布满生理泪水的脸,脚步悄悄往外挪了挪。 莫挨老子。 小奶团骨碌着大眼睛,咧着小嘴听得津津有味。 这魔性的笑声,咋这么好听呢! 嘿嘿,颤抖吧,老太婆。 不过,老太婆没头发太便宜她了,大热天的,多凉快啊。 不行,得没牙。 家里不是缺粮吗? 那就省省吧。 小嘴一开一合,发出新指令。 回到家的李氏,绝望又惊恐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个黑皮不是她! 头发呢? 眉毛呢?? 脸咋这样??? 啊啊啊啊啊~~~~~ 然而更惊恐的在后头。 镜子里的黑人头张着嘴尖叫,眼睁睁看着一颗牙,两颗牙无声脱落。 不痛,不痒,也没流血。 一颗接一颗。。。。。。 直到。。。。。。 等等,先分家再掉牙。 不然不好掰扯。 小奶团气鼓鼓的拽二哥哥的衣角。 连小眉毛都在提示:二哥哥,分家。 “七宝,分家了你就没那么顺利整她了。” 花花出声提醒。 在漩涡时,羊八那货不知使了啥计,降落之前突然拐道,视死如归的拽着鹿七跳进强烈万倍的飓风中。 紧急之时,花花不敢冒险,当即开启下一个世界的任务,于是就掉到了这个小世界。 掉进任务世界,花花便可以主宰羊八。 它恶趣味的将羊八的记忆封存,扔进了老李氏的体内。 没错,如今的羊八,就是鹿七的奶奶,老李氏。 没了记忆的羊八,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乡野村妇。 也不知她恢复记忆后,得知自己扮演过这么一个蛮横老太太角色,如今更是个丑陋无比的卤蛋,会不会后悔先前的举动。 它得将她丑陋的面孔给录起来,说不定哪天还能成为谈判的砝码。 “同一个屋子,她那么丑我怕做噩梦,在一个村,想整她还不容易?” “不止我要虐,还要找机会放大王他们出来虐,提前为青龙收点利息。” 鹿以轩如妹妹意,当着里正和父母的面重提分家一事。 里正的魔音戛然而止,拧着眉看向瘦弱的小少年。 夫妻俩面面相觑。 小少年语气坚定。 “爹,娘,今天若非我和三弟赶巧回家,妹妹就没了。” “而且三弟的血,不能白吐。” “12岁的大哥为何瘦得不如十岁孩童,我的腿为何瘸,三弟为何体弱?” “我们一家当牛做马,换来的只有无尽的剥削。” “爹,娘,我不想咱们家散,一家六口,要齐齐整整。” 大哥早出晚归,任劳任怨,干得比牛多,吃的比鸡少。 为了赚钱下矿,结果吸入过多废气,导致胸闷气喘。 老太太那帮人从未心疼他,只有埋怨与嫌弃。 他的腿,因为三叔一句书本被墨水糊了,老太太拿棍子揍他。 母子混合双打,把他的腿生生打断。 可墨水并不是他打翻的,而是二房的鹿金宝。 娘怀三弟时,二房小李氏只生了鹿小花一女娃,她嫉妒娘生的都是带把的,唆使当时只有两岁的鹿小花推倒娘,导致早产。 事后一句道歉不了了之。 这样的家庭,不分家,他们大房何以生存? 小家伙一本正经的点着小脑袋附和二哥哥话中之意。 分分分,快分,本宝宝带你们吃香喝辣,上窜下跳。 “可是,分家了,我们住哪?” 鹿庆丰并不是愚孝,反正不是亲娘。 有山,有田,只要夫妻俩努力,肚子能填个半饱,再不济也有三分。 只不过家里的房子是老爷子后来娶李氏时建的,若分家,大房肯定被扫地出门。 这些年,见妻子忍辱,儿女不受待见,他不是没想过分家。 但他身无分文,根本给不了妻儿一个避风的港湾。 往常他也提过分家,李氏不是哭天抢地,就是拿父母在不分家那一套压他,说他不孝。 久而久之,他就歇了这个心思。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