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勇敢飞,好命永相随第268章 年代文里冒领恩情的女炮灰9
姜月舒高兴地走上前,随手揪了几根细长的草叶子在指尖绕了绕,搓成草绳将自己第一个战利品——野鸡捆了起来,放进空间里。 中午从空间随便找了点吃的,便继续开始找草药和猎物。 那野鸡她也馋得厉害,但她没处理过生鸡,害怕弄不干净,加上厨艺不佳,只会做一些简单的面条和粥,所以只找了点东西垫肚子。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姜月舒便抓了两只野鸡两只野兔,还有一小堆的药材,可谓是收获满满。 姜月舒到了山脚下时,绕了小路,直接拐去了程朔家里。 他们上次在山上分开时,她便知道程朔家里离这山比较近,绕着小路走便可以直接过去,他们上次拉猪肉不想被村里人看见,走得就是那条路。 走了没一会儿,姜月舒果然看到了屋子,木门关得极严。 姜月舒上前正准备敲门,胳膊刚伸过去,门“吱”地一声突然开了。 意料之中的,姜月舒握紧的拳头直接敲到了程朔的胸口上。 “是你?” “你没事吧?” 两人俱是一惊,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开口,下一秒又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脸上悄悄红了起来。 程朔率先回过神来,先是“咳”了一声,说自己没事,然后便有些不正经地调侃,“怎么?不会我刚说过,你就被别人骗钱了?” 姜月舒:“” 她无语地瞥了程朔一眼,“不是,我找你有事。” “哦?”程朔好奇地移开身子,知道门外不是说话的地方,便直接邀请她进来,“你进来说吧!” 姜月舒跟着进去,一眼便看到了程朔家被打扫得极为干净的院子,院子里还打了一口水井,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正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 “我来给你送东西。”姜月舒快速收回视线,说了一句,便从背篓里掏了掏,下一秒就将自己抓的猎物都拿了出来。 “你们留下一只就当是我的谢礼,剩下的几只想麻烦你帮忙去卖了。” 程朔瞪大了双眼,在看到她一连拿出了三只野鸡两只野兔后,不由咋舌。 “这都是你打的?”程朔张大了嘴巴。 “当然了,总不能是它们自己撞上来的吧!”姜月舒挑眉。 程朔了然点头,“这倒是!山上的野兔野鸡也没那么傻,还自投罗网!” “但你上午不是才晕过去了?”程朔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奇奇怪怪的小姑娘。 姜月舒一脸无辜:“此一时彼一时嘛!” 彼时的她弱得厉害,此时的她强得厉害! 程朔;“” 好好好,好一个此一时彼一时啊,他竟无言以对。 无言以对的程朔索性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猎物之上,越看越是惊讶。 这姑娘此时确实强得厉害啊! 明明看着这么弱小,竟然打了这么几只猎物! 他仔细看过了,野鸡和野兔身上没有伤口,看起来就是晕了过去,准头和力道也极好啊! “啧啧啧,你这么厉害啊!”他不由赞叹。 姜月舒听到夸奖,高兴地瞥了他一眼,有些傲娇地“嗯”了一声。 “不过这东西我不能收,反正去卖也是顺手的事,说什么谢不谢的!”程朔稀奇地看着姜月舒傲娇的小模样,不由有些失笑。 “那不行,上次卖得那五块我还占了便宜,这次你又帮了我,我特意打了猎物,就是想要送给你们的!收下吧,你要是想换钱也可以!”姜月舒语气执拗。 看程朔还想说什么,姜月舒直接扭头就走,说了句“再见”便跑得飞快。 后面传来程朔低哑磁性的笑声,姜月舒脸色红着,跑得更快了。 没错,她这招都是跟他学的! 出来后看着天色还早,姜月舒便背着一背篓的野菜菌菇打听了张大夫的住处过去了。 刚到了张大夫家,姜月舒礼貌地敲了敲门,对着屋里喊了一声,“张大夫!”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快速出来,在看到来人是上午晕倒的小姑娘时,连忙喊了自家婆娘一起招呼人。 “你是来拿药的吧,你等会儿,我马上就调配好了。” 说着张大夫便准备去药房里找药,姜月舒连忙阻止,“等一下,张大夫,我不是来拿药的。” 姜月舒有些拘谨地将背篓卸下,让两人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张大夫,我是来道谢的!这是我刚在山上摘的野菜和菌菇,都是新鲜的!我我,张大夫能不能和我说下需要什么药材,我自己上山去采要是你不愿意,那我就不问了。不用吃药的!” 说到最后,姜月舒不好意思地躲闪着张大夫的视线,朝着两人摆手,一副窘迫的模样。 张大夫一怔,刚想说生病怎么能不吃药呢,忽然想起他上午离开时姜爱国喊他媳妇过来取药,可他足足等了几个小时,都没见有人过来。 再看一眼这女娃身上一层叠一层的补丁衣服,以及她为难的面容,瞬间意识到估计是姜家人不愿意花钱给她治病。 皱了皱眉,张大夫看了看那一背篓压实了的野菜和菌菇道,“不然这样,就用你这些野菜来换一副药吧!我现在就给你拿去,你这身子太弱了,还是得吃点药。” 张婶子在旁边也点头应和,这女娃是个知道感恩的,能帮衬一把便帮衬一把吧。 “真的不用了,张大夫张婶子,我不能白拿那药!” 姜月舒说完这话,便将背篓一放,冲出了屋子,作势要走。 见此,张大夫只能无奈地停下了脚步,“好,我不拿了,你快进来吧!” 张婶子也被二丫的实诚吓了一跳,连忙冲出屋门,将姜月舒拉进来了。 姜月舒腼腆地笑了笑,手脚麻利地将背篓里的东西倒在了张家的箩筐里。 张大夫已经拿了药材和纸张走了过来,对着姜月舒说了他所用到的药材名字和模样,姜月舒在一旁认真地看着,大概也知道了张大夫开的这药是补气血的。 足足讲了半个小时,张大夫才收起了东西,想了想说道,“这些药材混合到一起后可以慢慢调理你的身体,你要是采到了可以拿来让我炮制一下。要是记不清了,也可以来找我。” 怕她认错药出什么问题,张大夫忍不住强调,“你采到药了一定要拿过来给我确认下,千万不能自己乱吃药!” 姜月舒乖巧地点了点头,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会拿过来的,便推辞了两人的留饭,拎着一小背篓的野菜回去了。 这是张婶子非要留下的,说是怕她回去了被家里人骂,所以得装着点野菜回去,姜月舒不想多生事端,便留下了。 果不其然,她刚到家看到的便是面色难看的继母和姜奶奶,直到看到她背着的一小背篓野菜时两人神色稍霁,喊着人去做饭。 姜月舒默不作声地开始做饭,心里想的却是,真是懒得忘了昨天的饭菜味儿了。 既然一个个的都这么离不开自己的厨艺,那她可就要好好发挥一下了! 她实在是用不惯家里的土灶,火烧起来有时大有时小的,这样她正好练练手算了。 毕竟以她目前的情况,要想离开姜家还是需要好好筹谋一番的。 哪怕是和这家人撕破脸跑出去,她的户籍关系什么的都在这里,如今这样的时代跑又能跑去哪呢。 即便她没有了劳动力,附近村子里娶不着媳妇的老光棍也不少,姜家人肯定会待价而沽,所以她必须成为姜家的累赘,让他们心甘情愿扔掉她。 除此之外,若是真的离开了姜家,她的吃住和人身安全都是问题,所以她必须提前准备着。 姜月舒机械地将柴火塞入灶膛,大脑放空着思索,明亮的火光瞬间照亮了那张黑瘦的脸颊,不一会儿一股微弱的糊味儿传来,姜月舒这才回过神来,发现锅里的水越烧越少,便又加了些水进来。 当天晚上的姜家饭桌上再次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 “这什么味儿,饭都糊了!” “这死丫头,真以为自己是娇小姐了!休息一天了,连饭也不会做了!” “我看啊,说不定是某人故意的!” 刘清清看姜奶奶开口骂姜月舒,连忙接上一句给她上眼药水。 她今天去镇上找工作毫无收获,憋了一肚子气,正准备回来听听村里人说姜月舒坏话泄泄火呢。 刚到村尾,她一眼便看到了那几个碎嘴的妇女婆子们坐在一起说闲话,当即眼神一亮,她高兴地凑近准备听呢,结果听到的却和自己想象的天差地别。 本以为大家都会骂姜月舒贪钱领功劳,结果他们吐槽的却是村子里的那群知青,说他们一个个心肠又坏又脏,背后说二丫坏话,还硬生生把人给气晕过去了。 刘清清一听这个开头面色微变,也不等着听八卦了,当即准备回家打听消息,所以也就没听到那几个大妈说知青给二丫赔偿道歉的事情。 在她走远后,大妈们更是毫不客气地吐槽起了刘红娟,再对比一下刘清清的白嫩模样和姜二丫晕倒的黑瘦模样,更是觉得刘红娟太过偏心。 虽然她是刘红娟的亲生女儿,但二丫也是姜家人,不说一碗水端平,最起码也不能如此苛待人吧。 在知道姜月舒足足休息了一天且还没给她洗脏衣服时,刘清清更是心头冒火,她自己尚且要顶着烈日去找工作,这姜二丫竟然可以在家白白休息一天。 关键是,那个张大夫还真说出了她的病症,看起来不像是在装病,毕竟她总不能还联合人张大夫一起说瞎话吧! 因着这些,她一时也不好发作,毕竟姜二丫休息一天可是姜爱国说的,她要是骂她不是撞枪口上了么。 正琢磨着呢,一见姜老太太都发话了,刘清清当即起了心思,不假思索道。 刘红娟听此连忙给女儿使了个眼色,让她闭嘴,自己则道,“所以说,这人呐,还是不能娇惯,否则说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 说这话时,刘红娟还特意看着姜爱国,似乎是特意说给他听得一般,姜爱国却毫无反应地如往常一般吃饭。 这下子,姜老太太更生气了,当即对着灶房的方向吼了一声,“姜二丫!” 姜月舒挑了挑眉,低眉顺眼地进来,走到了姜爱国身边。 姜奶奶此时已经飞速脱了一只鞋子欲要发作,一股臭烘烘的味道瞬间朝着姜月舒的面容袭来,她嫌弃地躲开。 看着桌子上大家还未吃完的饭碗,不由咋舌,噫! 一个个还挺重口味儿的,也都不嫌弃! 心里吐槽着,姜月舒面上却是一脸害怕,颤抖着身子,捂着胸口咳嗽个不停,直接对着姜爱国表演起来,一副快要发病昏厥的模样。 姜爱国眼神一闪,想到了今天的事,便准备先劝劝母亲,免得真动起手来,姜月舒出个什么好歹。 谁知道他还未行动,下一秒,“嘭”地一声,姜月舒倒了。 姜家人这下全都傻眼了,姜奶奶举着那只鞋神色探究地看着姜月舒,刘红娟也猛地站起,有些怀疑。 刘清清可不信,她在众人呆愣的瞬间,已经飞快地用脚踢了踢姜月舒的身子,可晕倒的少女依然毫无动静地躺着。 这一踢瞬间让姜爱国反应过来,他对着刘清清怒斥一声,刘清清还是第一次被这个继父训斥,立马有些害怕地缩了回去。 三个老的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姜爱国大着胆子颤抖地伸出手来,慢慢凑到姜月舒的鼻孔处探着。 在感受到那微弱的呼吸时,姜爱国狠狠松了口气,他又感受了一番自己的呼吸,再三确定后,发现自己这个女儿的气息确实比他们要弱一些。 “晕了。”姜爱国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挺直腰背。 现场其他人也跟着抹了一把汗。 “老大,你把你妹妹扶回去,再给她喂点水。” 听到父亲的安排,姜大哥立马起身将人扶到了柴房的小床上。 处理好这一切后,众人才心有余悸地重新坐下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