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勇敢飞,好命永相随第260章 年代文里冒领恩情的女炮灰1
姜月舒看了一眼自己门下新收的精怪们,心情难得有些期待,她们百妖宗内今年可是收了不少有天赋的新弟子,除了有天生对冰灵力有着特殊亲和力的冰狐外,还有拥有着迷幻人心天赋的幻心草妖。 他们身上每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都会让他们在每一场战斗中如虎添翼,有着出乎意料的妙用。 这第一次大比,倒是能够借此好好扬名一番,这样便可以吸纳更多的弱小妖族了。 正道宗门那边,青云宗的新任掌门方宴便在其中,他面容冰冷,身上无端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意,手上正摸索着一块玉石雕琢的美人。 他虽看起来令人难以接近,但在修真界中却享有着不少的美誉,他这人特别喜爱游历,不免从中揪出了许多怀有歹心的人或妖,又不排斥弱小人族和妖族,就连此次人、妖两族弟子间的比拼也有他极力掺和的缘故。 “谢谢你。”姜月舒看着这位老友,真心实意道谢。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为了整个妖界而努力,方宴曾提供给她不少的帮助,所以她的计划才能如此顺利开展。 方宴目光柔和地看着雕刻的小玉像,声音温和,“不用,这也是她想看到的。” 姜月舒看着那玉石小人熟悉的姿态面容,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初那个温柔又善良的少女,忍不住开口安慰。 “这么多年了,节哀!” 方宴没说话,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姜月舒看了一会儿,便准备离开,不再打扰他,却听得他突然开口。 “若有时间,你去看看她吧,她应该很开心。” “好。”姜月舒应了一声。 在首次人、妖两族弟子大比结束后,姜月舒便去看了桃舒。 就在方宴先前的住所后方,那里竖着一块墓碑,上面刻着‘方宴之妻——桃舒’几个大字,看那熟悉的笔锋便知是方宴的手笔。 墓碑周围打扫得极为干净,上面摆放着新鲜的瓜果糕点,是桃舒在时曾经夸赞过的那些,周围一圈还摆着许多种色彩艳丽又新鲜的花朵。 姜月舒净手之后便点上了烛火,看着墓碑沉默了会儿才离去。 她的身影刚刚消失不见,方宴便出现了。 他又捧着一堆其他样式的花朵摆在了墓碑周围,放眼望去,那孤零零的墓碑竟被鲜花所包围,看起来煞是好看。 方宴轻轻倚靠着墓碑,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张皱巴巴的纸张,那上面歪歪扭扭的一字一句全都是他和桃舒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 那是桃舒在意识不清醒之际,害怕自己忘记爱人,便翻阅着书册,学习着更多的文字,将两人的故事写了下来,每日都会翻看着,还是方宴回来后从角落里好不容易翻出来的。 方宴将纸张小心展开,用手轻轻展平,便对着墓碑的方向温柔一笑,又如往日一般对着空气絮絮叨叨地念了起来。 “舒舒,你今天还记得我吗?” “没关系,忘记了也没事,方大哥现在就给你念,我每天都会和你念的,这样你就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忘记了。” “” “舒舒,今日是妖族和人族新一届弟子首次大比,现在妖族那些弱小的妖兽基本都被吸纳到了百妖宗,也不会再出现你那时候的事了。” “等过几日,我便再去走一走,看看还有没有疏漏的,你放心,整个修真界都在慢慢变好,人族和妖族相处都很和睦。” “还有我新摘的花,你看看喜不喜欢,等我回来后我就再给你带别的。” 空旷的后山只方宴一人对着空气不停地询问,又好像得到回应一般,笑意盈盈继续说着。 一直到夜幕降临他嗓音沙哑、口干舌燥时,方宴才闭上了嘴,他从储物戒中掏出了一坛酒壶,对着嘴灌了几口。 几口酒下肚,方宴的脸庞瞬间红了,他怔怔地看着墓碑,眼神恍惚,似是看到了那个言笑晏晏的少女。每到夜晚他的思念便如跗骨之俎般让他疼得浑身没力气,除了靠酒精来麻痹自己外别无他法。 对不起,我没有守约。 我曾经说过,只要你让我做的事,哪怕要了这条命我也会去做。 可唯独忘记你这件事,我做不到。 对不起,舒舒,你的方大哥很自私。 他不想忘记你,只想要一遍一遍记得你。 我会一直等着你,也会一直和你讲我们的故事。 你一定一定不要忘记我—— 在妖族的修道之路顺利踏上正轨后,姜月舒便直接离开了任务世界,若不然以她们修行者的寿命来说,她恐怕得一直留在那了。 数亿年后—— 仙界的方正仙君方宴一如既往地去灵泉浇水,他看着那浇了数百年都未曾发芽的种子,不由陷入了沉思。 这颗种子是他飞升仙界后毫无由来地出现在他手中的,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抱着某种心思,他满怀期待地种下种子,每日精心侍弄只待种子发芽,可过了一年又一年,从没冒出过新芽来,若不是他能感受到那深埋在地底的微弱气息,他恐怕都怀疑这一切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 方宴打理好一切后,便熟练地在一旁取出一张藤椅,躺在上面闭上了眼睛。 在他熟睡之后,原本空无一芽的地上突然冒出了一颗嫩芽,慢慢摇晃着身姿,没一会儿的功夫,那养护了百年的种子便瞬间长成了一颗开满了灼灼桃花的桃树,枝条柔顺地垂下,一阵风吹过,散落的花瓣三三两两飘落在方宴的额发间。 似有所感的方宴陡然睁开双眼,闻着这熟悉的桃花香气,微微侧目便看到了那快灼烧了双眼的一片桃粉,素来冰冷的脸上慢慢扬起了一抹笑容。 原来,这便是一线生机。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在他的一念之间,若他一直沉溺于往事,那他或许永远都等不到了。 只有顺应天意,顺利飞升仙界,两人那快断了的缘才会重新续上。 <完> 留在系统空间内休息了好一会儿,等系统结算完毕后,姜月舒又进入了下一个任务世界。 刚睁开眼时,姜月舒就听到了耳边传来外面嘈杂的吵闹声,似乎是两拨人正在争执着什么。 姜月舒没有在意,而是第一时间诧异地看了看周围和自己,四周是土黄色的墙体,屋顶上几根高大的桥梁支撑着,上面偶尔还有几点光亮闪烁着,整个屋子十分简陋,就连她自己都是顶着一副豆芽菜的身体,套着一套不合身的破衣服,耳边垂下两条稀疏又偏黄的细辫子。 听着耳边愈发尖利的争吵声,她下意识皱了皱眉,开始接收原主的记忆。 原主姜二丫,是杏花村姜爱国家的二姑娘,上有哥哥下有弟弟,排行第二又是个女娃,自然成了家中最不受宠的孩子。 在她八岁的时候,姜母得了风寒,但家里没钱治病,等一家人好不容易借到钱了,人还没送到镇上的医院便先走了。 姜母一去,家里便没了女主人,姜奶奶托媒人给姜爱国说亲,隔年便有一个寡妇领着一双儿女嫁入了姜家。 那寡妇姓刘,名为刘红娟,虽比不得年轻姑娘娇嫩,但颜色不赖,身子也丰腴,年轻时也是村里的一枝花,极得姜爱国的欢心,所以也不介意她带的那一对拖油瓶了,两人一看对眼便在一起了。 从那之后小姑娘本就不高的家庭地位更加低了,整个家里她吃得最少,干得活却与日俱增,随着性子越发孤僻,整日里沉默寡言,唯唯诺诺的,是个极不讨喜的小姑娘。 年龄小一些时她便在家里洗衣做饭捡柴火,等长大一点了,除了这些活之外她又被催着去上工。 小姑娘本就因为长期吃不饱没有力气,干活干得少了,便直接得来姜奶奶和继母的一顿臭骂,被人指着脑袋骂她废物,明明是个土妞,却还学那些贪图享乐的娇小姐,连活也干不得。 但继母带来的那一双儿女不仅不用上工,甚至还去了村里的学校读书。 原主极为羡慕那对儿女中的姐姐刘清清,明明都是女孩子,她不仅被骂,还要不停地干活,可刘清清就不一样了,她不仅不用干活,还可以上学,在她心中那可是妥妥的“文化人”。 随着原主年龄的增长,那始终保持不变的稀汤越来越不够吃,她没有力气干活就干得少,家里人却以为她长大了心野了,故意偷懒,所以时不时就会给她来一顿竹笋炒肉。 原主实在受不住了,便开始找整个姜家对她没那么苛刻的姜父求情,毕竟往日里打骂她的都是继母和奶奶,姜父倒是在一旁冷眼旁观。 她以为父亲的冷眼旁观便是对她好,所以便把希望寄托在了父亲身上。 可直到父亲对着自己一通狗血淋头的咒骂之后,她彻底绝望了,对于这个家再无一点温情,整日想得便是如何逃离这个家。 她不知道怎么办,可她听到那“文化人”姐姐说过,村子里陆建军是在部队里当兵的,每个月都有不少的补贴,而且嫁过去后还能跟着他随军,逃离杏花村这个土窝窝。 原主自然极为心动,可两人根本不认识,村子里比她好的姑娘有那么多,陆建军也不一定能看得上她。 更何况陆建军回家探亲时,村子里没有嫁人的姑娘和下乡的知青对他都有好感。 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嫁给陆建军是小姑娘唯一的希望,虽然希望渺茫,可她实在没有办法了,她不想整日里饿着肚子,不想整天被打被骂,不想每一天都有干不完的活。 她也依稀记得,八岁那年,她趴在牛车上,一点点感知着母亲的体温逐渐发凉,她记得母亲的声音温柔极了,对着她说了一句好好活着,她便再也没有睁开眼了。 她想告诉妈妈,她有在好好活着,可生活太苦了,她害怕自己坚持不下去让妈妈失望,所以她一定要嫁给陆建军。 许是老天也看不过眼了,小姑娘终于等来了一次机会。 正是陆建军回家探亲的那段时间,她一有空便借着干活的间隙注意着他的行迹,直到有次她去山上砍柴,恰好见到城里来的女知青正从水里拖着陆建军上来,不仅如此,许是因为陆建军呛了水,一直没有醒来。 女知青对着他胸口按压了好一会儿,然后便对着陆建军亲了下去,原主当时很惊诧,毕竟他们那个时代,陌生男女间如此亲密可就算是耍流氓了。 那姑娘一连如此操作了好几次,陆建军突然吐出些水来,随着她的不断动作,陆建军吐出的水越来越少,脸上煞白的气色似乎也好了一些。 小姑娘心急如焚地看着这一幕,眼神里渐渐充满绝望,她知道,无论是救命的恩情还是亲密的肌肤相触,陆建军都只会选择眼前的这个好看姑娘。 耳边越来越近的呼喊声不断传来,小姑娘回过神来一看,影影绰绰间便看到了不断晃动着身姿朝这边而来的村民们。 那边的女知青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看了看自己湿透的全身,一览无余的身材尽显,手指微微用力似乎是抓住了什么,然后便快速地沿着小路跑了出去。 小姑娘看不懂那女知青的一系列行为,她隐约知道女知青是在救陆建军,可她那出格的行为又让她有所怀疑,她想到了村里人所说的,城里下来的女知青们娇里娇气的,干不了一点活,有几个还勾搭上村里的壮小伙去帮忙干活。 那她也是这样吗? 还是说,她和她一样,两人都抱着同样的心思呢。 她脑子迷迷糊糊地想着,脑子一懵,等她清醒时已经冲出了草丛,跑到陆建军身边了。 人群越来越近,她装出一副很着急的模样,担心地一声一声唤着“陆同志”。 等村里的其他人跑过来了,她又支支吾吾地开口说,陆同志不小心掉到水里了,不知道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