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勇敢飞,好命永相随第188章 古言文里被替嫁的炮灰嫡姐68
姜星辉不明所以地翻看着,铺子收益不少,让她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陆昭直接翻到了最后面,指向了一笔银钱,上面足有一千多两。 “辉儿,这是最近两个月铺子捐出去的那部分,一个月就将近一千两,虽然是侯府找人光顾,可大头还是侯府在出。若是这些钱财进了你那,倒也没什么。可这里面毕竟有一半要送出去的,花姨和我说了”陆昭抿了抿唇,“若是如此下去,侯府实在支撑不了。” 姜星辉有些犹豫,陆昭说得没错,每月都要送出去那么一大笔,她确实不愿意。 可目前这样的情况,这些钱财是直接送到她这里的,若是关了铺子,她便除了月例再没其他进项了。 毕竟她现在没管家,府中一应事务都是花姨娘在处理。 她咬了咬唇,抬头看他,“夫君,你说的没错,这铺子开着确实大大便宜了外人,关了便关了。就是就是我已经嫁入侯府了,之前不知母亲病着,所以府中事务一直麻烦花姨在处理。现在我嫁进来了,这府中中馈?” 陆昭本来开心的表情略微收了收,想了想开口。 “辉儿,不如你先跟着花姨学着,让花姨慢慢给你安排一些清闲的,省得累到你了。” “好。” 见陆昭答应了,姜星辉自然是乖巧应下。 虽然并没有完全掌家,但起码可以接触府中事务了。 她其实心里一直疑惑,这花姨娘何德何能,竟能越过侯府夫人和她这个世子夫人,执掌中馈,且陆昭还对她特别敬爱,称呼不是姨娘,而是花姨,但她并没有多问什么。 玲珑轩的事解决了,陆昭又拿起了另一本账本。 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杜氏这段时间从忠义侯府支走的银子。 最开始还是一个月三百两,第二个月便成了五百两,接下来每一个月的支出都越来越多。 账本后面还列出了一笔笔花销的用处,除去每月固定的诊金、药费以及养护费外,多出来的日常支出费用日渐升高。 似乎是侯府这边的纵容让他们开始试探起陆昭的底线来,每月支出都比上个月多。 姜星辉看着这个震惊的数字,才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杜氏一家了。 她回忆起自己婚前凑嫁妆时的艰难狼狈,以及杜氏当时送过去的那一匣子的劣质首饰,只觉得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她不惜冒着被世子厌弃的风险让陆昭为他们寻医治病,他们一边享受着名医,一边从侯府支取着富足的银钱,却在给她添妆时,只漏出了一星半点。 这真是何其讽刺啊! 姜星辉眼中的最后一丝温情消失殆尽,主动开口。 “夫君我不知道他们他们竟然”姜星辉红着眼眶,失望极了。 “夫君,以后除了诊金和药费,其他便不要管了!我舅舅一家子,也就只有舅舅身子不好,其他几人有手有脚,自然能养活自己。” 若不是怕杜家人在侯府乱说话,她若是太狠毒了又不符合自己对外的形象,所以她只能缩减一下杜家支的钱财。 “好。” 姜星辉的话正合陆昭之意,他虽然想直接不管杜家人,但他本就因为云熙的事愧对于她,所以这小要求便应下了。 在陆昭的有意隐瞒和躲避下,姜星辉暂时也不知道她母亲的情况,只知道陆昭在想办法。 另一边,云熙的死刑已经判下来了,就在三日后。 有些围观过判案全程的百姓们在得知云熙所犯罪行皆为真的情况下,自是拍手叫好,期待着行刑之日的到来。 大街上,几个带着大刀的官兵们押送着囚车里的云熙游街而过,主判官则骑着马在前面走着。 云熙头发散乱,乱糟糟地遮挡着眉眼,身穿白色囚服,狼狈地立于囚车内,脖子上带着枷锁,她神情惊恐地避开了周围百姓鄙夷咒骂的视线。 不知是谁起了个头,一枚鸡蛋被抛向了云熙,她“啊”地尖叫一声,却因为身形被控制着只能默默承受着。 见主判官和官兵都毫无反应,一时间,各种菜叶子、鸡蛋纷纷扔了出去,精准地将云熙一一击中。 人群中到处都是议论声,他们一个个不停地谴责着云熙的罪行,一边拿起身边的东西解恨般地扔过去。 囚车中的云熙又猛地“啊”了一声,额头的血迹缓缓留下,不知是谁扔了石头过去。 看事态有些严重,官兵们才稍稍制止了一下,便继续押着云熙送往刑场。 等到达刑场后,云熙已经被扔了一路,百姓们也跟了一路。 姜月舒戴着面纱和姜逸修慢慢上前,站在了一个显眼的位置。 云熙被压在断头台上时,睁眼便看到了姜逸修和他旁边有些眼熟的女子。 认出来人是谁后,云熙挣扎了一下,欲要开口说话,刽子手已经毫不留情地一刀砍了下去。 云熙的脑袋当即滚了下去,面上是悔恨和不甘的表情。 姜月舒嗤笑一声,便和兄长悄悄离去了。 看来,陆世子对姜星辉所谓的真爱也不过如此。 侯府花园中。 姜星辉正一脸无聊地坐在庭院里喝着茶水赏花。 不知为何,看着亭外炙热的日光,她总感觉心头不宁,按了按胸口,她准备回房。 丫鬟连忙上前搀扶起她,小心地朝着屋子而去。 走着走着,姜星辉突然听到了角落里传来的窃窃私语,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 在听到某个名字时,她立马停住不走,身边伺候的小丫鬟都略带同情地看向了声源处。 这是哪来的碎嘴小丫鬟啊,真是倒霉,竟被夫人发现了,按照她平日里的性子,这些丫鬟高低得被打一顿。 “云熙?!不会是那一位吧!!” “当然了,可不就是咱们府里新来的世子夫人的母亲嘛!” “嘘,小点声儿,那你还敢说,你不怕” “切,我都打听过了,夫人正在花园赏花呢,府里现在谁不在议论这事,若不是今日当值,我早就出去看热闹了!” “唉,可不是嘛,今日可是斩首的日子了,这新夫人还在赏花,还真是” 几个丫鬟婆子毫不知情地议论着,姜星辉身边的丫鬟已经惊恐地抖着身子,偷偷观察着姜星辉的脸色,害怕极了。 完了,她们听到这,会不会被主子灭口啊! 姜星辉的面色已经白了一大片,她突然冲了出去,朝着那几个聚在一起唠嗑的婆子们吼道。 “你们在说什么?若有假话,死不足惜!” 婆子们当场被故事的主人公抓住,恐惧地齐齐跪下,懊悔不已。 “夫人,今日是是夫人母亲的斩首之日,午时三刻斩立决。” 婆子艰难地说完一句话,连忙低下了头。 姜星辉感觉脑子空白一片,差点站不稳身子,丫鬟连忙跑来扶稳了她。 现在已午时四刻了,距离行刑已经过了一刻钟。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姜星辉沉默了几个呼吸,便嗓音沙哑地下令。 “快,备马车,我要出府。” 婆子和丫鬟看姜星辉没有惩罚她们,都松了一口气,在姜星辉离开后,立马夹着尾巴离开了。 到了侯府大门处,姜星辉却被拦下了。 “世子夫人,世子交代了,今日皇城有贼人出没,不宜外出。”侍卫拱手道。 “让开!” “夫人,世子说了” “啪”地一声,姜星辉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眼神冰冷一字一句道。 “我说了,我要出去!有什么事,你让世子来找我!” “夫人,恕难从命”侍卫不卑不亢道。 “好啊!” 姜星辉气笑了,陆昭这是什么意思! 若不是她偶然听到,恐怕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出来,给我拿下他们!” 话音刚落,姜星辉身边就突然出现了两个衣着干脆利落的黑衣男子,两人二话不说直接制住了两名侍卫。 这两人便是陆昭特意为姜星辉准备的两名暗卫,负责保护她的安全,在陆昭没有下达命令的情况下,姜星辉的命令便是一切。 解决了侍卫之后,姜星辉才连忙上了马车,催着车夫快点去刑场。 马车的速度极快,等快到刑场时,前方道路上几乎都是行人,人群密集,马车根本过不去,除非把路上的人都踩了。 姜星辉只能从马车下来,步行而去。 因为走得急,她并没有准备遮面的面纱,丫鬟在前面推开密集的人群,她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吃瓜群众们都发现忠义侯府世子夫人来了。 他们不等丫鬟侍卫推开他们,便默契地让出了一条道路,让姜星辉顺利走到了刑场最前方。 姜星辉只觉得行进的速度极快,冷不丁看到空旷的刑场时还愣了一下,下一秒她就看到了断头台上及周边飞溅的鲜血。 衙役们正收拾着尸体,手中抓着一个头颅的长发,等头颅转过来时,姜星辉便失神地瞪大了双眼,双目赤红,恨不得杀了现场的人。 她疯了一般地冲向衙役,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眼含热泪地捧起了母亲的头颅,她看着她面上残留的悔恨和不甘,心痛不已。 “啊啊啊!!”她嚎啕大哭起来,死死盯着母亲的头颅。 衙役稍微看了她一眼便明白了她的身份,碍于忠义侯府的权势,他好声好气劝道。 “这位夫人,官差办事,请勿妨碍!” 这句话却像炸药一般刺激到了姜星辉,她不管不顾地放下母亲的头颅,对着衙役拳打脚踢。 “她被你们杀了!我还不能为她收尸吗?你为什么要抓她,你抓痛她了!” 本想放她一马的衙役见此,瞬间火了,他喊了其他几个衙役,“把这个妨碍官差办事的抓起来!” 虽然到时候侯府肯定会找过来要求放人,但这会儿让她受一番牢狱之灾也是好的,反正他不知道她的身份,有什么错呢! 为了保险,他把尸体交给另一个衙役后便火急火燎去找自己上峰了! 姜星辉被抓起来时才意识到他们是来真的,她连忙对着空气喊道。 “你们还不快出来!!” 周围人瞬间奇怪地看着她,不知道这话是何意,面前也并未出现其他人。 姜星辉傻眼了,她不信邪地又喊了一声 依旧没有人出现。 一连喊了四五声,回应她的皆是一片寂静。 众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更加觉得云熙深不可测,蛇蝎心肠,要不怎么能将这样一个女子传得美名远扬呢。 姜星辉只得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本以为说出来后这群衙役会立马放了她,可这群人只是面面相觑,笑了笑,然后押着她去了牢房。 等陆昭收到暗卫传来的消息时,陆昭面色一变,立马去大理寺捞人去了。 等陆昭再次见到姜星辉时,便看到她鬓发散乱、满脸脏污地坐在牢房里,双眼无神地发着呆,眼眶肿肿的。 陆昭心中一痛,愧疚感和歉意如同泉水般涌上心头。 他快走几步,打开了牢房的锁扣。 姜星辉听到声响只是抬头呆呆地看了他一眼,便继续低下头沉默。 “辉儿,对不起。”陆昭哽咽,“我我来接你了。” 姜星辉依旧没有反应,双眼呆愣无神。 陆昭见此一把抱起了姜星辉,让她靠着自己,出了牢房。 回到侯府,陆昭将她放在凳子上,准备唤来丫鬟给她梳洗一番,姜星辉却突然开口了。 “你不解释吗?” 声音沙哑,听不出情绪。 “我辉儿”陆昭几乎要控制不住,想要将一切托盘而出。 最终,他还是迟疑了。 “辉儿,你先收拾一下,等你好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姜星辉不置可否,任由丫鬟为她梳洗干净。 “说吧!” 陆昭沉默一下,然后开口。 “在世人眼中,忠义侯府权势滔天,得天子信赖。可侯府里的每一个主子都知道,这一切全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