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爹能生出你怪不容易的(1/1)

作者:花娇姜

甜!娇夫腰软性子野,重生女帝宠第21章 你爹能生出你怪不容易的

午后的阳光明媚。 曲商时躺在廊下的躺椅上,慵懒的享受着暖暖的阳光。 身体被金色的阳光镀上光晕,脑袋却藏在阴影里面,与阳光保持泾渭分明的界线。 暖暖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只有脑袋藏在阴影里面。 书则将糕点盘放到一旁的木桌上。 见曲商时闭着眼睛,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他放轻动作,拿起一旁厚重的毛毯,小心翼翼的往曲商时身上盖去。 曲商时微微动了动身,书则便知道他没睡着,开口道:“小公子,院子里凉,你想午睡的话,还是回屋里睡吧。” “嗯。” 曲商时轻应一声,身体冰凉这么多年,他都已经习惯了寒冷。 用他师父的话就是以毒攻毒。 曲商时拉了拉身上毛毯,睁开眼看着书则,开口道:“想吃城西的梅花酥,你去买几块回来。” “我这就去。” 待书则离开后,院子再次恢复安静。 曲商时突然开口道:“出来。” 萧珺翎从树上轻盈的跳下来,一袭张扬的红衣如火般热烈,手中攥着一簇长势喜人的红梅。 梅花香气在院中弥漫开来。 萧珺翎晃了晃手中的红梅,笑问:“商宝,好看吗?” 曲商时瞥她一眼便收回视线:“你整日没事可做吗?总往左相府跑做什么。” “想你了。” 萧珺翎坐到躺椅的边沿,黏糊糊的隔着毛毯与他的腿相贴,把梅花放到曲商时鼻子下,问道:“商宝,闻闻香不香?” 曲商时深吸一口气,梅花香充满了鼻腔。 沁人心脾,好闻至极。 但曲商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脚轻轻的蹬她:“挤,不许坐。” 萧珺翎顺着他的力度起身,半蹲到躺椅旁边,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曲商时。 阳光落在她的半张脸上,映照着显而易见的委屈。 她语带控诉的道:“小祖宗,你怎么总是嫌弃我。” 曲商时睨她一眼:“嫌弃你,你还来。” “我不来,你更嫌弃了。” “哼,少装模作样。” 萧珺翎把梅花放到木桌上,屈指摩挲他的脸颊:“梅花放到寝卧吧,以后我每日都来给你送。” “随你。” “商宝,我不装模作样,我怕你会吓跑。” 曲商时闻言,挑了挑眉:“我是被吓大的?” 萧珺翎轻笑一声,从地上站起身,双手撑在躺椅两侧的扶手上,倾身靠近他的唇瓣。 长发随着动作从肩膀滑落下来,跟曲商时铺在躺椅上的头发相叠。 青丝混着青丝,分不清属于谁的。 唇上感觉到对方呼出的热气,曲商时颤了颤眼睫,微微别开视线,轻哼道:“别靠这么近。” “你不是不怕吗?” 曲商时移回视线,挑衅的看着她:“我哪怕了?” “我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想抱你,想亲你,想与你肌肤相贴,想与你深入交流……” 萧珺翎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所说的话已经在脑中形成画面,不自觉的便带上了最原始的欲。 曲商时心跳的有些快,轻嗤道:“说来说去就是色。” 萧珺翎不以为意,反而更加靠近几分:“我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与你黏在一起。” “门都没有。” “那我翻墙。” 萧珺翎的话低的似从喉咙处溢出,鼻尖轻蹭一下曲商时的鼻尖:“曲商时,我好喜欢你。” 话音未落,她已经吻在了曲商时的唇上。 吻来的突然而热烈,曲商时似早有心理准备,异色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萧珺翎,纵容了她这个霸道又温柔的吻。 两人的唇瓣紧密纠缠,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了。 周围的空气弥漫着梅花香气,为这个缠绵悱恻的吻增添了几分浪漫。 随着吻的深入,两人交叠着倒在躺椅上,椅子因两人的动作而前后摇晃起来,发出奇怪又暧昧的吱呀声响。 吻持续了很久。 肺中的空气被掠夺的一干二净,曲商时偏头躲开萧珺翎的吻。 他两手抵着萧珺翎的肩膀,声音有些哑的嗔道:“别亲了,这么丑你也亲的下去。” “商宝没听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萧珺翎看着他红肿的唇,还有略显迷离的眼神,心中生出难以言喻的餍足。 “没听过。” “商宝……” 萧珺翎将语音拉的很长,曲商时抬手拍她:“好好说话。” “商宝,你可以不那么喜欢我,只要你一日比一日多喜欢我一小点,我便日日都不算白活。” 这话说的太过卑微,曲商时心里有些不舒服。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 曲商时伸手推她:“你先离开。” “我见不得人吗?” 曲商时瞪她一眼,压低声音道:“谁让你放着大门不走,偏要做爬墙的勾当。” 他们是宗德女帝赐婚的未婚妻夫关系,萧珺翎光明正大的上门拜访,没人能说出什么来。 可萧珺翎偏偏不走寻常路,非要爬墙来找他。 是她偷偷摸摸的,能怪得了谁。 萧珺翎不舍的道:“那我走了?” “走。” 萧珺翎心中叹了口气,又在他唇上偷亲一口,一闪身便消失在院落中。 曲商时从躺椅上坐起来一些,抬手擦了擦发麻的唇瓣。 “曲商时,你这个丑八怪,你是不是疯了。” 一个带着怒气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曲商时抬眼便看见带着两名侍从走进院门的曲墨时。 要说左相府里他最讨厌谁,那么非曲墨时莫属,只要出现必是找他的麻烦。 五岁那年坠入冰湖,便是曲墨时推的他。 曲商时懒得搭理他,拉着毛毯躺回躺椅上,继续晒暖乎乎的太阳。 曲墨时见他无视自己,不由的更加忿恨:“曲商时,你自己不检点就罢了,竟然不要脸的当众说出去,害得我和大哥的名声跟着你一起受损,你居然没有半点歉意,丑人多做怪!” 要说左相府曲墨时最讨厌谁,当然也非曲商时莫属了。 在他很小的时候,方清淮就有意无意的给他灌输嫡庶之别。 而,曲商时本和他一样是庶子,可好命的变成了相府的嫡幺子,这让他怎么能不嫉妒怨恨。 最让曲墨时恨曲商时的事,是从他十二岁那年开始,年年寒冬坠一次冰湖,虽然他没有证据,但他怀疑是曲商时做的。 曲商时回左相府的次数少之又少,每次他都主动的找麻烦,奈何每次都讨不到好,心里始终憋着一口气。 但唯一让曲墨时觉得舒心的事,这次曲商时回来变得这么丑。 曲商时讽笑一声,轻描淡写的道:“你名声好有何用,照样嫁不出去。” “我嫁不嫁的出去,和你败坏相府名声,根本是两码事,你必须给我道歉。” 闻言,曲商时意外的挑了挑眉,曲墨时竟然没炸毛,倒是有了几分长进。 “你再去冰湖里洗洗脑子,我可以考虑道歉的事。” 曲墨时闻言,脸色瞬间铁青,伸着食指指向他,眼中充满了愤怒:“果然是你这个丑八怪!” 曲商时丝毫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满不在意道:“是又如何?” “我要杀了你。” 曲墨时轻易被他激怒,挥着拳头向曲商时扑去。 他还未近曲商时的身,迎面便被毛毯罩住脑袋,紧接着后颈一疼便失去了意识。 等曲墨时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被挂在湖上凉亭的围栏上,肩膀以下都泡在冰冷的湖水中。 湖水冰冷刺骨。 白嫩的脸被冻得发青,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身体没有知觉的颤抖着。 曲商时站在凉亭围栏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曲墨时,冷漠的眼神带着几分嘲讽:“再多泡一会,你就和你爹一样生不出孩子了。” 曲墨时牙齿打颤,艰难的开口:“你……你拉我上去。” 曲商时摇头啧啧两声,似自言自语的道:“你们还是不同的,你是被冻的,你爹是被下药的,你或许是永久的,你爹却是暂时的。” “你在说什么?” 曲商时灿烂一笑:“说你爹能生出你怪不容易的。” “商儿,你在做什么?” 曲安语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她走近凉亭后,看到曲墨时被挂在围栏上,心中一惊,赶忙顺着围栏上的绳子把曲墨时拽上来,解下身上的披风裹住他的身体。 曲商时双臂抱胸,脊背倚在亭柱子上,一脸无辜的道:“姐姐,五岁时他推我入湖,我是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曲墨时身体冻得发僵没有知觉,只能无力的靠在曲安语怀里,哭着告状道:“姐姐,我只推了他一次,可这些年都是他推我坠湖的,姐姐要给我做主,呜……” 他接连几年寒冬坠湖,此事太过诡异蹊跷,相府曾经多次调查,但始终查不出所以然,只能让曲墨时远离湖边。 可即便曲墨时离得再远,该掉湖的时候仍旧掉湖,不掉在府里的湖里就是外面的湖。 若说是曲商时做的倒也合理。 曲商时漫不经心的道:“二哥可别胡说八道,我都不在府里,你扣黑锅也要扣个合理的,说不定是二哥做了什么坏事,被什么厉鬼缠上了。” 曲墨时白着脸,有气无力的喊:“你胡说!” “哦,那就是二哥自导自演陷害我。” “曲……” 曲安语把曲墨时打横抱起来,顺便打断了他的话:“墨儿,此事稍后再说,你需要回房看大夫。” 离开凉亭前,曲安语看向曲商时,状似训斥实则提醒:“等娘回来罚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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