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娇软小皇帝他浪到飞起(46)(1/1)

作者:蓝桥溪月

快穿:疯批主神叒在调教甜欲宿主第165章 娇软小皇帝他浪到飞起(46)

福公公回去后,将闻络喝空的碗送到了星沉面前。 星沉拿着碗看着上面的刮痕很是满意。 “我就知道他会喜欢,你看,连碗底都刮干净了。” 福公公脸不红心不跳地夸赞:“看来陛下于厨艺一道上,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那可不,别人不知道,皇叔的口味我自然了解。” 闻络总是情不自禁的夸他甜,还喜欢在他身上乱啃,多加点糖肯定没错。 那些滋补的药材那么难闻,把满满的糖放进去熬得浓浓的,盖住药味,自然就不会那么难吃了。 星沉唯一的遗憾就是他翻锅慢了,底下有点烧焦了。 但是没关系,颜色而已,不影响甜甜的口感。 入口的东西,还是口感最重要。 “信也给他了吗?” “给了。” “那就行。” 闻络进西苑宫的这些天,星沉也很忙碌。 御史台的折子再次跟雪片似的飞来,全是弹劾他对摄政王的做法,拐弯抹角地骂他忘恩负义。 这这帮言官的嘴巴,一个个跟开了光似的,骂人长篇大论还不带脏字。 星沉开始还看看,后来就直接扔一边了,爱骂就让他们骂去。 早朝也不复往日的平静。 赵琛的党羽自然不会一下子就偃旗鼓息,开始有了反攻倒算的苗头。 他们的主旨是,摄政王已经戴罪进入西苑宫,就该收回他的帅印,否则南疆一旦有什么异变,群龙无首,必然无法及时应对。 对他们而言,不管赵琛下一步要怎么走,现在当务之急,都是趁此机会把摄政王的军权全部夺下来。 他们想夺,自然就有另一帮人不让夺。 于是,七天一次的早朝再次成了闹哄哄的菜市场。 星沉施展了他的拖延大法,总归一切就是脱。 这边也不得罪,那边也不答应,就是拖拖拖。 倒是禁军这边,统领的位置空悬,闫欢走前推荐了他几个人选,他这段时间把那几人的家世往上倒查了三代,算是来了个政审。 又私下让人设置了一些考核,通过的人让他们一一过来面圣,他亲自细聊过后,才选定了其中一位提拔了上来。 最让他头疼的是后宫的赵太后。 宴会结束那天傍晚星沉去见她,她关着门让星沉在外面足足站了半个时辰都没有开门。 星沉没办法,只能回去。 那一夜,星沉后来快被闻络折腾的散了架子,早上醒来时整个人都快瘫了。 大黄远程帮他恢复身体屏蔽疼痛,但那一天他还是觉得哪哪都不得劲。 下床尿个尿都感觉自己的腿跟不存在似的。 那天他硬着头皮谁也不见,硬生生在床上躺了一天。 到了傍晚,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到了赵太后门口。 赵太后又是闭门不见。 大黄告诉星沉,赵太后从宴会上回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 猫不撸了,麻将不打了,连饭都不愿吃。 星沉不知道她是在埋怨她自己看走眼了,还是在生气他做这些事全都瞒着她,而且还利用她拖住赵琛。 第二天再次无功而返。 一直到第三天他三顾茅庐,赵太后才开门见他。 星沉一见面就开门见山的问她:“母后想通了?” “不想通难道还能把你换了?哀家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不愿留下一子半女了,没有孩子哀家就只能依仗着你,有了孩子,你还担心哀家会去父留子是不是?” “母后多虑了,您也不是那样的蠢人。” “呵,说得好听。” “母后,我们目的都是稳固萧家的江山,儿臣的做法也许在您看来太冒进了,但儿臣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去做这件事的。” “可是你别忘了一件事,北疆的赵琛可以找人代替,南疆的闻络却不是谁随随便便代替得了的。” “儿臣自然没忘。” “可如今,你虽然没有除去他的帅印,却让他和废太子共处一处,外面的猜测全是你要废黜他。哀家还听说了,朝上已经有众多声音讨伐他,让他交出帅印。” “母后的消息真是灵通。” “哼,你不用这么阴阳怪气。” “我没有,只是想说母后既然知道了就抽个空去劝劝他们,就是对您最忠心的那几人跳的最狠。” “用得着的时候就知道你还有个母后了?” “母后说得这是什么话,儿臣之前不是故意瞒您,舅舅是您的亲哥哥,儿臣不是怕您会心软吗?” “他是我的亲哥哥你还是我的亲儿子呢。” “我这不是免了您忧心嘛。” “你总是有理。” “母后,您就心疼心疼儿子,帮儿臣压一压他们。连同舅舅,儿臣就全交给您了,他现在在家称病呢。” “由着他委屈几日吧,碰上这事谁能不委屈?不过,这也是他应得的,谁让他野心越变越大的。” “谢谢母后理解。” 赵太后叹口气摇摇头。 “你不打算除去摄政王帅印,就是还打算用他。可是你把他关进了西苑宫,把他和萧显划归一类,你能保证他出来后还能够为你所用吗?” 星沉笑起来,脸上是志在必得。 “要是不能的话,儿臣就不会把他关进去了。” 赵太后一脸的疑惑:“这是什么道理?” 星沉得意地挑眉:“是我和他一起商量出来的道理。” 赵太后紧紧皱着眉头,盯着星沉看了一会,猛地站了起来。 “不对” 星沉笑吟吟地说:“母后说说看哪里不对。” “你根本没想动闻络,把他放在你舅舅前面只是为了杀鸡儆猴,让你舅舅放弃反抗。” “那是,连摄政王儿臣都说动就动,舅舅自然不敢再有别的动作。 而且,闻络都束手就擒了,他自然会觉得儿臣已经万事俱备了。 就是吧,您把摄政王比成一只鸡,他听到了大概会不太高兴。” 赵太后哪里还有心情同他说笑。 “慎儿,糊涂,你和摄政王联手,你就不怕这一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那如果他的命握在我手里呢?” “什么?” “母后没听错,他的命就在我手里。您就把那几位大臣和舅舅安抚好就行,剩下的,就请静候佳音。” 赵太后神情恍惚,半晌叹口气坐了下来。 “到底是我老了,胆子变小了,你既然胸有成竹,那就去做吧。” 她抬头看向屋顶,像是透过雕花的梁木看着外面的蓝天。 “就算真败了,也是潇洒肆意一场,不比一辈子胆战心惊地坐在那高高的位置上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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