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你我存在过的证明第52章 碑火铸脊27－21 方向
诺克提：“哎~，奈捷尔······你还是······没变啊。” 露娜：“‘清和’居然是那个人吗？那之前的那些事就解释得通了。” （囚影 雷露）a：“之前与我多次交手的那个人，竟然是你吗？槐序前辈······你的化名还真是多啊。” 曲：“槐序，四月中的一日，清和吗，也是从四月中的一日，当作化名当也算合适。” （九龙蒲牢众现任首领）蒲牢：“看来槐序大人是真的很喜欢4月呢，我记得之前与我对话时，也是清和这般衣装，但自称确是孟夏。” （守林人之一，骡子姐）罗塞塔：“空中花园还真是多灾多难啊，首席这样重要的人都有可能遭到暗算。” （冯·内古特派系升格者）惑砂：“原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开始追查了，并且已经知道了那么多了，怪不得能查到‘摇篮’。” （冯老板）冯·内古特：“基尔戈·屈鲁特，真是个久违的名字啊。” （高维生物在地球上的投影）慈悲者·伊什梅尔：“怎么了，教授？还是放不下吗？” （老冯）冯·内古特：“你想多了，那只是个名字，只是感慨一下而已。” 慈悲者·伊什梅尔：“何必遮掩，作为‘遗憾’的代行者，你比我更清楚这个名字背后故事的份量。” （冯内裤）冯·内古特：“我的态度和立场不会改变，你也比我更清楚这一点，不是吗？” 慈悲者·伊什梅尔：“呵呵~，可能吧。” （冯·内古特派系升格者）莉莉丝：“真是讨厌的谜语环节，还是尽情地战斗这件事更适合我。” （阿迪莱商会的武装人员 苏菲亚小公主）苏菲亚：“快看！屏幕周边的那些黑点是什么?！” 苏菲亚的一席话一瞬间将所有人的视野焦点拉到了屏幕周围。 （在这里再次说明一下，屏幕是无视空间、物体、介质等因素，直接投射在每一位生物的眼前的，所以不存在一个人在做别的事却无法看到视频播放的问题，相当于强行在每个人的眼前安放了一块无实体，其他人不可见的屏幕） 哈桑：“那是······” 空中花园会议室中的哈桑眯起了双眼。 尼科拉：“哼！还能有谁？不就是黑野派出的那群私人武装。” （史密斯现任家主）约翰：“老鼠就是老鼠，为了不让自己见光，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有好戏看了。” 一位精瘦的黑人政务官扶了扶眼镜，眼镜镜面被会议室的灯光所覆盖，让人无法真切地看到镜面下的一切。 ······ 黑野战机驾驶员a：“这里是h2a-1，目前情况一切正常，即将抵达目的地，请b组汇报情况。” 黑野战机驾驶员b：“这里是h2a-2，b组即将已经到达目的地，目前一切······” 黑野的私人武装战机飞向了天穹处，来到了屏幕的周身，刚想使用武器进行打击。 却不曾料想，天穹处那个看似是实体的屏幕闪烁了一下。 黑野所有前来的武装战机在闪烁后的下一秒瞬间变成了扁平的纸张，随后宽大的纸张又逐渐聚拢一个正在逐渐坍缩的黑色球体，最终化作了一个黑点，消失在了高空里。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无不瞠目结舌。 （寰宇技师公会首席技师）阿西莫夫：“降维！这种技术今天居然见到了现成的！” （‘国王’ ，战双锅界传奇，一半黑野背，另一半全是它背）舒尔茨：“能做到这种事情的存在，往往都是身负伟力的存在。在知道这件事的前提下，恣意触怒这种存在，人类这个种族群太狂妄自大了，就算我不出手，这样的世界也早晚毁在他们自己的愚见上。果然只有我所期许的世界才是真正的美好，人类就应该全部去死！机械的王朝将会在人类文明的废土上生根发芽！” 一瞬间各种猜想说法遍布了屏幕，但还没过多久，屏幕再次黑了下去，视频再次开始播放。 ······ 如果我们都选择了逃避……那又有谁愿意改变它呢？ 奇怪的混混a：“啊啊啊啊，完蛋啦！” 看着地上焦黑的列坑，以及变得更加残破的仓库，姗姗来迟的混混跪在地上哭天抢地。 奇怪的混混a：“到底是哪个混蛋放的火啊！是不是你们……等等，那个衣服不是遗忘者吗！” 对方一眼锁定了穿着作战服的粽子。 奇怪的混混a：“一定是你这家伙放的火是不是！” 粽子：“诶，我吗？” 对方骂骂咧咧地站起来，完全无视了还在一旁的三人。 奇怪的混混a：“镇长不放你们进来，所以你就偷偷进来搞破坏是不是？” 粽子：“不是……我很早之前就在这里了……” 奇怪的混混a：“好啊，原来是早有预谋！我就知道之前那场遗忘者策划的袭击不是空穴来风！” 渡边：“袭击……这件事能详细给我讲讲吗？” 奇怪的混混a：“你谁啊？看起来是个构造体……现在外面流行这种配色了吗？你别乱来啊，我已经叫人了！” 渡边：“我会解释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在这之前，请先告诉我遗忘者最近发生了什么。” （新奥克蕾镇镇长之子）梵恩：“这件事还是换个地方说吧。” 带着牛仔帽的青年快步走了过来。 梵恩：“其他人先留在这里灭火，我带他们去见老爹。” 木制的房间中仍留着刀剑的痕迹，麦克斯坐在办公桌的另一头，听着几人称述刚才的事件。 （新奥克蕾镇镇长）麦克斯：“他们终究还是查到这边来了吗……抱歉了，【灰鸦指挥官】，新奥克蕾镇恐怕无力再庇护你们了。” 麦克斯：“之前我们和遗忘者至少还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这次他们搞出这么大阵仗，看来是一点掩藏的打算都没有了。” 指挥官：“没关系，至少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感谢你们提供的设备和人员。” 麦克斯：“如果是关于这方面的话，这份感谢我可就承受不起了。” 麦克斯摇了摇头，看向了渡边。 麦克斯：“包括嘉达在内的人员以及那些设备实际上都是遗忘者在那场灾难中救下的。” 麦克斯：“事后，他们会选择留在这里也是因为看透了比起遥不可及的伊甸，还是我们这些脚踏实地的人会更看重他们吧。” 麦克斯：“虽然没有直接碰过面，但是我也听说过很多你的事迹。” 渡边：“……只是我一个的话，是没法救下这些人的。” 麦克斯：“不必谦虚，你在任何时候都可以挺起胸膛，你有这个资格。” 麦克斯：“不管你对自己的遇袭怎么看，作为旁观者我可以肯定的是，很多人正是在你的影响下，才会做出与你相同的选择。” 麦克斯：“而这也让你和你的追随者拯救了更多的人。我想这也是那个巴拉德会利用你的死去煽动他们的原因。能让人合作的是共同的利益，但是比利益还强的纽带是仇恨。对于遗忘者而言，你的死就是最能点燃他们仇恨的火焰。” 沉默在时间中走过，渡边微微一顿，向麦克斯发问道：“……能告诉我一些现在的情况吗？” 麦克斯：“总结起来也简单，在你消失的半年里，那个巴拉德以寻找你和自保为理由，逐步占领了一些原本有争议的区域。在这个过程中，空中花园虽然和遗忘者也有摩擦，但在双方上级的勒令下，也算是平稳解决。” 麦克斯：“毕竟……” 对方看了看渡边经过修补后的尘铭机体。 麦克斯：“我猜遗忘者的实力应该不止是平常表现出来的那样吧？大概是在这个过程中，巴拉德也逐渐掀开了自己的牌面，让空中花园不得不重新对他进行评估。” 渡边：“这件事并没有那么单纯……” 麦克斯：“我也无意打听。” 麦克斯摇了摇头后继续说道。 麦克斯：“情况的转变是在上周发生的，在又一块区域站稳脚跟后，他突然宣布了你的死讯，并号召所有遗忘者去解放保育区。” 麦克斯：“有不少人都受到了煽动，也有一部分人表示了反对。而那些人被巴拉德召集到了新的大本营后，就再也没有其他消息了。” 麦克斯：“现在，遗忘者和空中花园都在边境线上囤积了重兵，谁也不知道第一枪会以怎样的形式被打响。新奥克蕾镇在这场冲突中只是个局外人，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麦克斯：“你们接下来应该需要商量怎么做吧？” 麦克斯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麦克斯：“那么这个房间就暂时留给你们吧。” 随着关门声响起，整个房间只留下了三人。 粽子：“那个……我要不要也出去？” 渡边：“一起前往边境线？” 指挥官：“兵分两路？”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给出了相反的答案。 渡边：“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指挥官：“巴拉德是个怎样的人？” 并没有立刻反驳渡边的担忧，而是询问这个只是听过几次的名字。 渡边：“眼里容不得沙子，但不会鲁莽行事；当他摆出自己目的时，必然是已经做好了成功的准备。” 指挥官：“那他不可能不知道天基武器。也不可能去赌空中花园不会使用。” 渡边也突然反应了过来，顺着首席的话说了下去：“如果他有足以抗衡空中花园的底牌，也一定对我隐瞒了。” 指挥官：“不管这底牌是什么……” 指挥官微微停顿了一下。 “那它一定和天基武器一样危险。” 渡边：“这样才能对空中花园造成同等的威胁。” 指挥官：“所以，必须由你去探明并阻止。边境线那边的说明，我去。” 粽子：“埃埃埃，指挥官你之前不是一直在避开空中花园的人吗？” 指挥官：“那是因为我没法确保对方是可以信任的人。” 但边境线上如果真的囤积了大量兵力的话，那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指挥官：“那些幕后黑手或许可以控制一个保育区……” 却不可能控制所有的前线战士。 灰鸦指挥官：“当目击者足够多时，我反而是安全的。” 渡边：“……那让粽子和你一起去吧。” 粽子：“是！” 指挥官：“……” 渡边：“我知道你认为我那边更危险，需要人手，但是你先听我说完。” 渡边：“首先遗忘者那边由粽子出面会更有说服力，在我们不知道巴拉德和空中花园下达了何种指令的情况下，必须保证双方的克制。第二，粽子也可以保障你路上的安全，如果到达不了目的地，我们的努力也就白费了吧。” 指挥官无奈一笑道：“好吧……这次是你说服我了。” 渡边也淡笑着看了过来：“彼此彼此。” 麦克斯：“看来你们已经决定好了。” 麦克斯将一枚闪光的物件抛了过来。 渡边：“车钥匙？” 麦克斯：“虽然年龄已经很大了，但还动力十足，你们应该也需要交通工具吧。” 麦克斯布满老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过去的老伙伴，带着追忆和不舍地说道：“可惜我就只有这么一辆了……” 指挥官：“已经足够了，谢谢。” 麦克斯挥了挥手。 “你们都曾以不同的形式救过这个小镇，这点小忙算什么。” 麦克斯：“看来这次又得拜托你们阻止战争了。” 越野车平稳地行驶在崎岖的荒路上，从地图上看要前往边境线需要穿过一片森林，而通往巴拉德所在的位置反而都是一些旧公路。 所以渡边坚持要先将自己和粽子送到森林附近后，再驱车前去直面巴拉德。 指挥官：“在想事情？” 侧头看去，渡边正将一只手搭载车窗上，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渡边：“……在进行链接时，我的记忆你都看了多少？” 指挥官：“几乎全部？” 渡边：“好歹委婉一点啊，这样我不是一点隐私都没了？” 对方“抱怨”道。 渡边：“那你也应该清楚，遗忘者成立的原因与空中花园之前做的事情。” 指挥官：“……” 渡边：“你现在对空中花园是怎么看的？” 指挥官带着调侃地语气说道：“忍不了，想一拳打爆！” 渡边：“表情再愤怒点的话，就更有说服力了。” 指挥官：“但不论怎样，我想我都不会放弃它。” 渡边：“不会放弃……你的情况，刚才粽子稍微告诉了我一些。” 渡边：“一个可以背叛你，甚至不那么需要你的地方……为什么让你想要拯救呢？” 渡边：“是为了那些还活着的重要的人？” 他像是在问身边的人类，又像是在问自己。 指挥官：“就算没有遇见露西亚他们……我想，我也一样会回去的。” 渡边：“……” 意外的答案让他等待起对方接下来的话。 指挥官：“因为我们生在那里。” 指挥官：“就算它并不是那么美好，需要改变……” 指挥官：“如果我们都选择了逃避……” 指挥官：“那又有谁愿意改变它呢？你所做出的，不也是同样的选择吗？” ······ 西里尔：“人类的未来或许真的只在天空，但是我们仍然不想放弃脚下的土地……” 汉斯：“人类终将夺回家园，不论时间，不计代价。” 苏槐序：“前进最大的代价往往不是牺牲自己，而是你没办法只让自己牺牲，因此，如果在前进的路上，出现一个只需要自己牺牲作别就能迈向更好局面的机会时，那我当仁不让。毕竟，我可不爱为他人感到悲伤。” ······ 渡边：“呵……” 渡边：“是啊，我差点就忘了当初为什么要留下来。他们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也一定是因为这样纯粹的理由吧？” 渡边：“因为纯粹，所以才那么坚定，那么耀眼。” 因为背叛而产生的迷茫与怀疑在此刻一扫而空，他轻轻笑了起来 渡边：“真可惜，我还想就此邀请你加入遗忘者呢。” 指挥官：“这算公路笑话？” 渡边：“不，是真心可惜。” 车辆渐渐停靠在了森林的入口处，这趟短暂的同行也迎来了终点。 粽子：“那么渡边先生，我们就先下车了。” 离开越野车，重新站在了泥士地面上。 渡边挥手转身准备作别。 “一切小心。” 指挥官：“渡边……” 在对方将要离开时叫住了对方。 指挥官：“我们会成功的，对吧？” 渡边：“……” 渡边沉默片刻，回首淡笑着对指挥官说道：“嗯，当然，我们有着彼此之间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