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哪有成了亲总和离的?(1/1)

作者:巫溪

你都要请旨嫁人了,孤还克制什么第404章 哪有成了亲总和离的?

谢临珩拽着她手腕,蓦地将她紧紧抱进了怀里。 他眼底微湿,良久,唇边浮满笑意。 紧拥着她的指骨都有些发颤。 但待从陡然而至的狂喜中回过神时,他怕没控制住力道弄伤了她,又立刻松开了几分抱着她的力道。 “所以,我们小公主的意思是——” “喜欢我?”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又缓又慢。 生怕方才听到的那番话是自己的错觉。 她轻眨着眼,下颌轻抵他肩头。 如实说:“应该有一点点。” “呵……”他低低愉悦笑出声。 感受着她在怀里的温软,闻着她身上眷恋的气息,薄唇勾着,问她: “那这些喜欢,能支撑我们的小公主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吗?” 她想转头看他,但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了, 只能就着这个被他紧紧抱着的姿势,没直接回他,而是问: “谢大人是问,成婚后会不会和离?” 他箍着她的腰抱紧她,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但他方才那个问话,明显是这个意思。 虞听晚想了想,说: “没有原则性的错误,自然不会和离,皇家重诺,哪有成了亲总是和离的?” 他笑着揉她腰肢,嗓音宠溺温柔。 “小公主,可要记住你这句话。” 说罢,他松开她一些,指腹缱绻地蹭了蹭她眼尾,跟她说: “此次禹州之行,我会尽快回来。” “晚晚,在宫中等我,等我回来。” 虞听晚压下心底的担心点头。 他摸了摸她脑袋,彻底松开她后,却没有走,像是又想起来什么般停在原地看她。 虞听晚被他看得莫名。 下意识问:“怎么了?” 他眼底似融了星光,缱绻温柔得仿佛醉人。 “此次一走,这几日就不能抱着我家小公主睡了,小公主,即将分别多日,不主动亲一下?” 虞听晚:“……” 见某人又开始得寸进尺,虞听晚撇他几眼便拒绝: “这又不是在寝殿,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成何体统?” 他却挑眉,“不是公主自己说的么,我们是夫妻,分别前亲一下怎么了?” 虞听晚不跟他辩驳歪理。 转身就准备走。 他却先一步扣着她腰身,迅速将她搂进了怀里,薄唇蜻蜓点水般在她唇角吻了下。 声线压低,随之落下一句: “那就先欠着,待回来,公主莫忘了补给我。” 音落,他主动松开了她。 离开前,最后道:“在宫中等我回来。” 禹州动乱危急,当天便调遣大军,谢临珩、沈知樾、楚淮叙等人奉旨出兵前往了禹州。 虞听晚还是按照原来的进度学国策,但不知是不是习惯了谢临珩在身边的缘故,今日她自己在凝坏殿听着张、李几位大人讲史学时,有数次都心不在焉。 谢临珩率大军去禹州的消息,张、李几位大臣身为朝中的老人,自然知情。 准驸马亲自带兵去时疫未消的禹州,宁舒公主担心自是情理之中。 他们今日并未讲太长时间,在虞听晚第三次有些恍神时,张莆率先合上了书卷,躬身行礼说: “公主,时辰不早,不如今日便先到这儿?” 虞听晚轻轻点头,“几位大人辛苦。” 张莆等人告退。 虞听晚合上书卷,从凝坏殿出来,先去帝后寝宫找司沅说了说话。 黄昏左右,才回芙蓉殿。 用过晚膳,她和往常一样来到平时用的桌案前看文书。 只是今日的效率明显很低。 若锦在旁边侍奉,好半天都没见自家主子手中的文书翻页。 时辰一点一点过去。 虞听晚强撑着看了几页文书,亥时一刻刚到,就让若锦将书卷收了起来,并传人备水。 见自家公主准备就寝,若锦边收文书,边轻声问: “公主,今夜可要奴婢燃上安神香?” 虞听晚转身的动作微顿, 这一个多月,除了刚开始谢临珩来她殿中的那几夜,香炉中燃着安神香,其余时候,芙蓉殿的寝殿中并不常燃这种香。 虞听晚扫了眼内殿的铜鎏金香炉,短暂沉吟片刻,颔首:“也好。” …… 正如虞听晚担心的那样,禹州时疫未除,谢临珩等人到了禹州郡没多久,两国交界处原本已经被控制住的时疫再次生了变故。 并且这一次传播的速度更快更疾。 好在有数位太医院中医术高超的太医随行。 在一连五天过去后,禹州终于往皇宫传来了彻底找到根治时疫方子的好消息。 建成帝悬了数天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看完密信,他又派了不少人前去援助。 时疫未除时,为将风险降到最低,谢临珩并未大幅调动大军,以免时疫在大军中传染,情况更加不受控。 在时疫彻底根除后,前去禹州的大军才迅速平乱。 又是五天过后,禹州城池传来捷报,边境动乱平止,大军不日将返。 建成帝喜上眉梢,整个皇宫和朝堂凝滞担忧的气氛也一扫而空。 — 禹州城,大军军营。 沈知樾从主帅的营帐中出来,找了一圈没见着谢临珩的身影,他问及周围的士兵。 帐外值守的甲兵朝着营帐最前方的方向指去,对沈知樾说:“属下见大人去了那边。” 沈知樾循着甲兵的指向,一路往南,在营帐最前方的高丘处看见了谢临珩。 他几步走过去,直至来到谢临珩旁边,看了眼他手臂,有些不满又担心地唠叨着说: “张太医方才去营帐给你换药,结果找了一圈没见着你人,伤刚好点,还没恢复,你不好好在营帐中待着,来这儿干什么?” 说话间,沈知樾顺着谢临珩的目光往前看了两眼。 那边人烟稀少的村落是月冥国的地界。 许是受时疫的影响,这些村落并不见炊烟,也没有人影。 谢临珩睨了眼皮外伤的手臂,脸上神情疏淡,无半分在意,“这点小伤,无需在意,让太医先回去就好。” 沈知樾自知拗不过他,也没再徒劳空劝。 反正待会儿要回营帐,太医就在帐中等着,再换药便是。 沈知樾回过眸,懒懒散散地瞧着那边稀稀拉拉的村落,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 于是他问谢临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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