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竹马随时想噶我第93章 我一个个的送你们去死
坐在马车上,娘亲脸色很差,看样子估计是担心外公,心力交瘁,我倒了杯茶递在娘亲手上:“娘亲,小舅舅在家,你别担心。” 我娘捧着热茶,没什么精神的叹了口气,又把热茶放下:“你舅舅最是潇洒恣意,家宅内院的事,他插不上手。” 我靠着马车车厢,想到舅母,我有点厌恶,从小我娘只在过年的时候带我回外公家,我们家一度穷到吃不上饭,我娘也不会拿外公的一个铜板,都是因为舅母。 “你回去了,尽量远着点你舅母,你表妹表姐,你能让就让让,全当是为了家宅安宁吧!”我娘边说着,边搂着我。 我拍拍娘亲的后背:“我知道的,以前不也远着些她们。” 我娘摸着我的脸:“让染染受委屈了,你舅母她只是贪钱,还好今年阿策买下来的店面挣了银子,娘亲给她买些礼物,她也不至于太过分。” 我点点头,只是心疼我娘亲,这一辈子也就在舅妈面前低声下气,她那火爆的脾气也难得她能一直忍着。 一路上风雪交加,昼夜赶路,我爹原本不太好的身子,越发的吃不消,走了没两日就病了,裹着厚厚的被子,刚好到了集市,我娘让我在马车里坐好,别往外跑,她陪我爹爹去看大夫,抓点伤寒药。 我点头答应了,没什么兴致就想起云寒策,我走之前他还在生气,我固执的想让他在京城把身子养好,他固执的想陪我一起去远溪。 到最后他也只好妥协,等他身体好一点了,就来找我,我答应了,其实我心里在想,或许那个时候我早就回去了。 前世外公是两年后才病逝的,只要这一次能让外公好好养身子,照顾好外公,请个好的大夫,外公应该不会有事的。 最重要的是,我看完了师傅的手札,虽然没有给人看过病,但是疑难杂症我多多少少了解了点。 记得前年看到外公,他虽然两鬓略有斑白,但是身体还是十分健硕,还能带我出去逛街,看灯会。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马车突然发了疯似的往前跑,我被惯性甩到头和身子重重的磕在马车车厢上,我抓着车窗爬起来,掀开帘子看去,马儿拉着马车疯狂的跑向偏僻的小道,我当机立断一把抓住缰绳,马儿被缰绳勒出了血迹,依旧不肯停下来,既然往悬崖上狂奔而去,我咬着牙准备跳马车,突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一脚踢飞发疯的马,我呆呆的看着那个人影,那一瞬间,我觉得他束着高马尾,阳光从他的发丝间透过,他沉默箴言的样子,像极了我心里想的那个人。 但是直到我飞出去,然后被他接住的一瞬间,我看清了他的脸,遗憾不是他,庆幸的也是不是他。 我稳稳当当的站在地上,回身去看被踢翻的马,马儿现在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嘴里吐着暗紫色泡沫,我走过去,用手指头摸了摸马儿的脖颈处,空气中传来一股甜腻的香味。 我顺着香气看过去,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穿着暴露,胸前白皙一览无余,长裙开到大腿根,我在里面京城很少见到这样外放的女子,她烈焰红唇,一步步朝我走来:“这么一个大美人,就要死了,还真是可惜了。” 我知道她不怀好意,她浓妆淡抹的样子,手中竟然拿着一杆水烟,她靠近我在我面前吹了一口烟:“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姐姐很喜欢呢。” 说完她伸手想摸我的脸,突然一声惨叫传来,她哆哆嗦嗦厉声尖叫,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胸前插着的匕首:“你是谁?你不可能是她,她不是这样的。” 我唇角慢慢勾起一丝笑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我以前的确是草包,但是,自从上一回,云寒策差点被你的主子抢走,我就不是以前的苏染了。” 她突然咯咯的笑起来:“你还不算太笨,知道是公主要杀你,不过你要小心了,就算公主死了,你这一辈子,注定永无宁日。” 我从来没奢望过,这一辈子我还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我手指头慢慢往下,一把掐住她的喉咙,这会儿十几个黑衣人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每一招都往我身上招呼,我的笑容越来越明显,离开了京城,你们敢来找麻烦,我一个个送你们去死。 临泉和行酒一前一后将我护得滴水不漏,我手指头慢慢收紧,看着那女子脸上慢慢出来了惊恐,怒目圆睁,两只手扑腾的打着我的手,这个场景我非常熟悉,云寒策也曾掐过我。 随着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她额上的青筋凸起,脸也涨成了猪肝色,鲜血一滴滴的从嘴角流出,滴在白茫茫的雪地里。 我心中说不出来的快感,想抢我的云寒策?想杀了我?害得云寒策一身伤?害得他起不来床? 我脑子里都是云寒策胸口离心脏只有半寸的伤口,他当时很疼吧?如果狗皇帝不顾及云寒策陪了他这些年,真的就一剑刺死了他。我不敢往后想,我只知道我心里的怒气如同熊熊烈火,身份高了不起吗?是公主就能逼人家娶她?就能把人关在暴室,随便鞭打?我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我都舍不得打的云寒策,就这样被他们弄得伤痕累累? 那女子修长的脖颈被我活生生掐断,气绝身亡时,她翻着的白眼,原本一张明艳妖媚的脸,此时此刻已经变成了铁青。 我笑着松了手,就在这一瞬间,一支长剑穿过来,直直的刺向我的脖颈,我脚步后退,这时挽歌手中舞着剑花,将我护在身后。 我用手帕一根一根的擦着手指上沾上的鲜血,还好记得随身带着手帕。 等到一切结束,他们个个身上都沾着血迹,行酒抱着酒坛子打了一个嗝:“跟你说了,就算我喝酒,也不会来迟的。” 他一脸不在意,我转身走在雪地里:“还不会来迟?刚刚那一剑差点搞死我。” 行酒立刻打哈哈:“哎呀,小失误,别太计较。” 我转身看了看地上的女子:“去,把她的头割下来,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皇宫去,她不是做梦都想杀了我?没有人给她报个信,她该等急了。” 行酒看了一眼,立刻远远的离开,我看了一眼临泉,他老老实实的手起刀落,我就这样看着,那殷红的鲜血如同盛开的花瓣洒落在洁白的雪地上,我看得既然十分的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