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穿书小诡探遇上双面王爷之后第18章 救人杀人?
林乐知的话,听得在场的村民匪夷所思,云里雾里。 林乐知看向村民们说道:“你们之所以整整找了两天没有寻到何雨晴的尸首,不是因为找不到,而是因为你们找错了地方,所以找不到。” “姜公子的意思是……从上面掉落下来的人,统统都掉到了那平台之上。” “也不尽然。” 林乐知的这四个字,成功的又让村民陷入了迷茫之中。 “尸首从瀑布顶上掉落下来,确实有很大的可能会掉到那平台之上,但也并非绝对。” 林乐知看向身旁的玉龙瀑,河神祭才刚过去了四天,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些花灯和纸人扎的碎片,林乐知顿了顿,看着村民们问道:“村里筹备一场河神祭,大概要准备多少东西?” 站在一旁的一位男子说道:“虽然我们村子里的人不多,但是要想将河神祭的东西准备好,少说也要提前一个月的时间开始准备,从灯笼到花灯,还有纸人扎和竹筏,前前后后加起来也要上千件了。” 林乐知又问道:“依照大家所说的每次河神祭后,新嫁娘的尸首和竹筏都会不见,那为何我无意间闯入你们的祭典那晚,第二天水面上会漂浮着竹筏?” 那日被肖煦从水面上捡起来的竹筏,此刻还放在岸上。 男子想不明白,摇着头说道:“这……我们不知道。” 林乐知随手捡起无意间飘到岸边的一只花灯,举在身前说道:“就跟这些花灯和纸人扎一样,新嫁娘和竹筏也是一样的道理,不可能每次都刚刚好落到那个平台上。” “可是以前确实没有。” “你们以前会在祭祀结束后,立刻到这里来吗?” 旁边的另一个男子说道:“不会,林子里太黑了,而且大家都怕雨晴的父母报复,所以不敢前来。” “正是这样。”林乐知将花灯放到了水面上,“本来这次也不会有的,只是人为的被干涉了。” 村民们听的不明所以。 林乐知解释道:“为了每次能够准确的找到洞穴的位置,所以藤条的长度刚好延伸至洞口的位置,而通往这玉龙瀑的路只有一条,纪村长那晚又派人守住了唯一的出口,所以竹筏才没有完全消失。” 纪村长恍然大悟,瞪大了眼睛说的道:“所以每一次新嫁娘的尸首消失,都是有人暗中操控的。” “对,花灯的数量的足够多,少上几十只花灯不会有人发现,但如果竹筏只有零星的几根漂浮在水面上,就一定会有人怀疑,但这也不难,只要让竹筏和新嫁娘一起消失,就可以天衣无缝的伪造为河神接亲。” 林乐知转身说道:“我说的对吗,李县令?” 话音刚落,众人的视线都齐刷刷的落到了李微生的身上,满脸的不可思议,但是李微生站在原地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盯着摆放在地上何雨晴的尸骨。 纪村长往前走了几步,眼睛落到了何雨晴的尸骨上,眼中满是不解的说道:“不可能啊,雨晴投河自杀的时候,李县令并不在这玉龙村中啊。” “他确实不在,因为按照他的原定计划,雨晴并不会死在这玉龙村里,他也是回来之后才发现村子里已经传出了河神娶亲的传闻,为了隐藏他真正的理由,他确实没办法,只能让这场闹剧继续下去。” 李微生转过身来,眸子中满是悲伤,淡淡道:“姜兄,雨晴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有什么理由要杀死雨晴。” “为了你的仕途,你担心雨晴会成为你仕途上的绊脚石,所以你不惜买通镇上的强盗,逼婚于何雨晴,将何家一家都推入了死亡,甚至,让整个村子都因为害怕秘密泄露,举办这泯灭人性的活人祭祀。” “仕途……”李微生的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而后看林乐知说道:“姜兄,你说了这么久,可有证据?” “你要证据?好。”林乐知从怀中掏出了在何家发现的那块小木块,再度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一女子开口说道:“这不是我们替换屋中家具时,落在雨晴家中那块吗?” “错了。” “哪里错了?” “这块木块的切口处看得出有努力做旧,但错就错在,太过干净了,肖煦有洁癖,去脏乱的地方都会皱起眉头,但是我在给他这块木块的时候,他却自自然然的接了过去,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姜怜安。” 像是警告般,肖煦低声念出了姜怜安的名字。 林乐知背后感到了一阵寒意,看了肖煦一眼说道:“那什么…我这推理呢,不是有意说你,别打断我。” 林乐知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想想看,一个十二年没有人进去过的屋子,房门还大开着,房间里一定堆满了尘土,怎么这块小木块就能这么干净呢。” “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块木块是被人后丢进去的,而进过那个房间的只有我、肖煦、孙婉儿姑娘,还有就是李县令。” 李微生笑了笑说道:“那如果按照姜兄这么说的话,我们四个中任何一人都有嫌疑,凶手也可能是姜兄。” 林乐知点了点头,很是肯定的说道:“你说的没错,但是肖煦提醒了我。” 肖煦皱起眉头:“我?” “没错,你还记得那晚你说我的衣摆上沾上了两个泥掌印。” 林乐知看向李微生接着道:“李县令说那夜潜在河水之中,是为了救下新嫁娘,但是救下新嫁娘只需要藏在岸边,并不需要藏在水中,况且,谁知道你藏在水中究竟是为了救人,还是杀人。” “只有一种可能,那天你刚好去洞中检查情况,上来时,发现我从河水中上岸,你怕我知道了什么,便跟了上来,但是我却打伤你跑走了,恰逢河神祭开始,你怕被人发现,便没有跟上来。” “而后,你潜在暗中发现了我的身份,便想将这一切全都推到村民对河神的惧怕上,借此,把自己彻底脱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