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清冷神君对宿主无限撩宠第102章 腹黑帝王的撩欲男花魁(31)
“魏远酌,你以为你又是什么正人君子吗?” 秦忌冷笑一声,眼底是浓重的厌恶之色。 “本王从未说过自己是什么好人。”见对方直呼名讳,后者的神色也冷了下去。 “朕从未忘记父皇病倒在床,你又是何种嘴脸。” 依稀回想起往事,画面逐渐模糊不清,可当时的心情却是悲痛万分。 “不过是将死之人,活着也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魏远酌语气轻飘飘的,就好像死亡对他来说无足轻重。 “当年之事,朕从未打消过对你的怀疑,只是碍于面子,不曾挑明。” 秦忌一拂衣袖,整个人径直离去。 那时他尚且年少,却早已知这宫廷后院的每一步都是危险丛生。 遍布荆棘,人心实在难测。 父皇原先并不看重他,只不过后来他靠着自身非人的努力一步步脱颖而出。 过程并不容易,成长如抽筋剥骨般疼痛。 便是在一场宫廷晚宴过后,父皇一病不起。 根据御医推断,应是某种慢性毒药所致,深入骨髓,无药可医。 当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摄政王,是因晚宴结束后魏远酌和他独处了一段时间。 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并不能真的说明什么。 而且此事历经岁月的洗涤,早已淡出大众视野,便不再为人所铭记。 可秦忌却一直将此事牢牢记在心中。 魏远酌野心勃勃,是最有可能投毒之人。 盯着秦忌远去的背影,魏远酌轻蔑一笑。 他从来就没将这个所谓的帝王放在眼里过。 他魏远酌从来都是从长计议,走一步算十步。 先皇驾崩,的确是他在其中作祟,可谁让他的哥哥挡了他的雄心伟业呢? 父子尚且残杀,更何况是兄弟? 那时候,他就开始布局,这棋局必须步步为营。 而如今 时机很快就要成熟了。 他必须得到这天下的一切。 为了达成目的,哪怕牺牲一切,他也在所不惜。 这日,骄阳普照,烈日当空。 权肆摸着眼前男子的掌纹,眉头不由轻皱。 “曹大人最近要谨慎行事。” “请国师大人明示。”后者心里一惊。 “印堂些许发黑,眉心间有微弱的戾气,应当是近日被某些小人盯上。” 他收了手,垂眸整理了一下衣袂,“尤其是钱财,定要看好,否则很容易丢失。” “多谢大人指点!”右相曹俞喜上眉梢,赶紧朝一旁的下人使了个眼色。 后者心神领会,不多时,便手捧一个盛满金银珠宝的宝箱小跑了过来。 “这些黄金首饰虽不及价值连城,却也值几千两黄金,希望国师大人不会嫌弃。” 自从上次权肆在早朝上展露过人的才华后,右相曹俞便对他刮目相看。 他非常欣赏像权肆这样的人才,虽然年轻,却从不心高气傲。 于是一来二往,权肆便偶尔会帮他算上那么一卦。 倒也是帮助他消了不少灾祸。 “多谢曹大人,不过是举手之劳。”虽然说着客套话,可权肆收钱的动作却不慢。 他瞥了眼身后的春桃,那丫头立刻会意,忙接了那小厮手中的宝箱。 春桃盯着手里泛着金光的珠宝,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口水。 果然,跟着公子混,绝对有肉吃! 曹俞:…… 还真不跟他客气啊? 曹俞抚了抚嘴边白花花的胡须,觉得心在滴血。 这么多钱一下子就送出去了,不知道又要攒多长时间了。 同样也是贵为丞相,但他不像左相陈颇那般富有(不知道钱从哪里贪来的)。 他一心为国,清正廉洁,心系百姓,是世人眼中的好官。 每每拿了俸禄便攒着,捐了大部分给那些贫穷的百姓,自己则留一些吃饭的钱。 权肆还有要事在身,便作势告辞。 谁知,曹俞却出声叫住了他:“国师大人,请留步。” “不知大人还有何事?但说无妨。” 权肆对这个老者还是很客气的,毕竟先前在早朝上对方也算是帮他说了话。 “是这样的,臣昨日收到一封书信,是森砂村的里吏亲笔所写,该地位于西南边境。” (里吏相当于现代的村长,主要负责地方行政的基层工作。) 权肆安静倾听。 “不知是何种原因,此地已经连续两月未降一滴雨,如此干旱让百姓们叫苦不迭。” 曹俞默了默,将那封书信拿了出来,递给了权肆。 他昨夜思来想去都未想到万全之策,显然被此事给难住了。 今日国师偶然造访府邸,便寻思着提及此事,看看怎么解决。 “信上内容请国师大人过目。” 后者伸手接过,展开一阅。 一目十行飞快扫过,此信所作目的已然明了。 便是那森砂村的百姓常年靠着种植庄稼为生,近两月一直处于干旱,粮食长势不好。 百姓们是又饿又渴,却又没有人知道如何解决,因此里吏写信特求盛京官员给予帮助。 “此事禀告给陛下了吗?”权肆合上书信。 “昨日信函到达太晚,不便叨扰陛下,方才臣已经拟好奏折,快马加鞭送过去了。” “嗯。”权肆淡淡地应了一声,低眸沉思着。 再抬眸,眸光明亮,“在下有一计。” “大人请讲。”曹俞脸色严肃,看向他的眼神满是恭敬。 能让当朝丞相如此尊敬的人,估计除了那座上的帝王,便只有权肆只此一人了。 “造成干旱的原因很多,可能是自然气候因素,也有可能是人为因素。” 权肆指腹摩挲着下巴,凤眸微眯,“具体的原因必须实地考察才能得知。” “自然因素?”曹俞显然对这个陌生的词语有些疑惑不解。 权肆并不意外,毕竟这个世界关于气候相关的学术还不是特别完善。 “大人不必烦恼,在下会与陛下详细商讨一下关于此事的解决办法。” “如此甚好,”曹俞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老夫还从未见过像国师大人这般聪慧的人。” “如此见多识广,有勇有谋,实在是令人称赞啊!” 权肆回以淡笑,“曹大人过誉了。” 他精通风水阴阳,自然是通晓天文地理。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权肆便带上那封书信先行告辞。 上了马车,一路朝着皇宫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