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念情深之陆少的天价小娇妻第91章 姜眠拒绝陆时砚的求婚
姜眠脊背忽然僵直,一瞬不瞬地看着陆时砚。 此刻,万千的烟火飞上天空,开出无数绚烂的花朵。 “眠眠,嫁给我,成为我的妻,让我护你一辈子好吗?” 一大颗烟花在夜空中猝不及防地猛烈炸开,仿若流星雨一下子洒满了天际。 天空似乎都在响应着陆时砚的真情告白呢。 陆时砚紧张到手冒出细汗,心怦怦直跳着,他签上百亿的合同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陆时砚手里举着的那枚戒指小巧又别致,在黑夜里熠熠生辉。 姜眠红了眼眶,目光苍凉,悲伤如同冬日里的连绵细雨,冰冷刺骨。 她已经身在漫长的寒夜太久了,偌大的烟花也照不亮她的心。 陆时砚薄唇微勾:“眠眠,你这是默认了!” 说着,陆时砚便取下盒子里的戒指姿态优雅,动作懒散地要为姜眠戴上。 就在戒指即将穿过指尖的时候,姜眠突然一把夺过戒指,嗓音薄凉地道:“谁要接受你的求婚!别再妄想了!” 陆时砚脸上的笑容一时间碎掉,像是瞬间被一个大铁锤砸中,身子晃了晃。 “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姜眠笑得荒凉,将戒指朝着远方狠狠抛了出去。 陆时砚眼里的光骤然熄灭,眸底空空如也,宛如荒漠里一口干枯的井。 他的真爱戒指,他的希望…… 姜眠看到陆时砚破碎的样子,眸底也升起了一抹温热的猩红。 她亲手葬送了自己从小到大的愿望。 “长大以后,我要做时砚哥的新娘。时砚哥人长的帅,学习成绩又好。天底下不可能再有比时砚哥更好的男人了!” 稚嫩的童音从遥远的时光中穿越过来,也将她的心击得粉碎。 姜眠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陆时砚一个人在原地。 “boss,烟花秀已经结束了,另一边的场景搭建也好了。有鲜花还有你精心准备地短片会在大荧幕上播放。姜小姐还没有感受后面的环节呢,所以就这样了。 女人嘛,对于婚姻大事谨慎一点也正常。boss,你也不要太伤心了,赶紧追上去啊! 俗话说的好女怕男缠。”林牧大步跑来,气喘吁吁地说道。 “让工作人员走吧。这场求婚已经失败了。”陆时砚一直注视着姜眠离开的背影,声音透着一股凄凉。 林牧有些心疼地看了陆时砚一眼,然后按照吩咐离开,去通知那些工作人员了。 陆时砚转身,一步一步,脚步像是灌了铅一样。 夜空中的烟花已经陨落,他的热烈的告白也随着化为灰烬了。 “时砚!” 一道声音响起,陆时砚垂着的头微抬,眼睛也一瞬间有了神。 一双纤弱的手臂从身后抱住了自己。 是她吗?是她吗? 陆时砚浑身僵直,内心有一种久旱逢甘霖的感觉。 对方的身子贴了上来。 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转头一看是面容憔悴的周柚。 “时砚,我找你找的好苦。现在终于找到你了!” 周柚喜极而泣,字字句句都透着真情。 “周柚,你身体都还没有恢复。这么晚了跑出来,万一受凉了怎么办?” 陆时砚嘴上说着关心的话语,手却不动声色地将周柚推开。 周柚内心泛着针扎的般的疼,满眼恳求道:“时砚,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们缺席了彼此的生活三年。我想陪着你~” “周柚,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但顾及到你刚醒没多久,身体还没有恢复。我想过一阵子再和说。 如今看来必须提前和你说了。”陆时砚声音低沉,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含着令人心脏骤缩的寂寥。 “时砚,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已经知道你要说的了。”周柚的满脸悲痛,声音带着些许哭腔。 “我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姜眠不爱你,你们之间已经没有挽回的可能性了。 与其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过日子,何不接受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呢?” 周柚声音清朗,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的明晰。 “周柚,爱情是具有排他性的。我试过了,可是无能为力。”陆时砚满脸愧色地说道。 周柚羽睫轻颤,眼泪簌簌地掉落了下来。 “时砚,我们去坐摩天轮好不好?摩天轮那么浪漫,我还从来没有坐过呢。 我现在身体已经恢复了,我可以陪着你一起做任何事情。”周柚努力挤出一抹生硬的笑,试图将眼泪憋回去。 “周柚,我们都别再自欺欺人了。我真的没办法接受你,真的没办法。”陆时砚眸光微沉,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会挑个合适的时机向媒体宣布解除婚约,我会一人揽下所有过错,不会让你受到一丝影响。 周柚,也许一开始我们就是错的。我弄错了自己的心意,而你错付了自己的深情。” 陆时砚的话语像是一把钝刀割的周柚生疼。周柚眼泪汹涌,哭到哽咽。 周柚的泪水却并没有让陆时砚回心转意。 忽然,周柚浑身无力,晕了过去。 …… 将周柚送回医院后,陆时砚坐在长廊上的椅子上抽烟。 烟雾缭绕,陆时砚每一次吸烟似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似乎要将所有的烟都吞噬进腹中才罢休。 不知不觉就抽到了后半夜,烟头散落了整整一地。 陆时砚眼神迷离,满心的惆怅无处诉说。 他发现自己很想念那个爱着自己的姜眠。 睁开眼,仿佛能在烟雾迷蒙中看到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小女孩笑容甜软地向他走来。 而闭上眼,那个冰冷的,眼神锋利的姜眠又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陆时砚,也许你该放下了!姜眠都已经不再爱你了,你又何苦困在过去不走呢? 陆时砚,姜眠恨透了你,你就算穷极一生都无法获得她的原谅的。 一字一句源自于陆时砚的理智。 陆时砚叹了一口气,最终捻灭了手中烟头。 他拿起了外套披上,灵魂深处有个声音呐喊着:那就和她耗一辈子吧! 不就是耗一辈子吗?陆时砚不屑般地笑了笑。他耗得起! 一出医院门,陆时砚就坐上车踩下了油门直冲游乐园。 游乐园的灯已经全部熄灭了,天空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陆时砚从车上拿了备用的手电筒四处寻找。他想找到那枚真爱戒指。 他此生只能购买一枚真爱戒指。 即便姜眠不愿意要,他也要留着这枚戒指。 陆时砚在黑暗里摩挲着,努力查看每一片土地。 可范围实在太大了!犹如大海捞针,他怎么也搜寻不到。 陆时砚相信心诚则灵,便脚步不停地寻找着。 直到天边浮现鱼肚白,第一声鸟鸣划过。 陆时砚都没有找到那枚戒指。 到底在哪里!陆时砚的心头第一次涌上了巨大的挫败感和无力感。 整整一夜,他都没有看到那枚闪闪发光的戒指,就如同他那下落不明的爱情。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陆时砚按下了接听键。 “boss,沐颜小姐又来办公室找你了。她说想和你一同参加舞会。” 林牧火急火燎地说道。 陆时砚头疼欲裂,这个沐颜和鸟起的一样早啊,也和鸟一样的聒噪。 “我没空!你看着办吧!”言简意赅,陆时砚将难题再次抛给了林牧。 …… 陆氏办公室里,沐颜见林牧打完电话后立刻上前询问道:“怎么样了?时砚哥同意了吗?这场姐妹舞会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他说他太忙了,没有空和你一起参加。”林牧声音讷讷,完全不敢抬头看沐颜的眼睛。 空气寂静,一向叽叽喳喳的沐颜这次却一言不发。 林牧正纳闷时,抬头就看见沐颜如同水晶葡萄般的眼眸蓄上了一层雾气。 “欸,你怎么哭了?”林牧急忙拿纸巾递给沐颜。 沐颜通红的眼眶微敛,宛如一朵带着露珠的海棠。 “这次的舞会很重要,每个名媛都会带一个男伴。如果我没有,我一定会被人嘲笑的。”沐颜声音哽咽地说道。 “要不”两人同时出声。 沐颜转哭为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对着林牧说道:“看来咱们俩想到一处去了。” 林牧笑容和煦,眼底满是期待。 “要不,你装作陆时砚作为我的男伴?你是他的助手,他一切你都再清楚不过。 况且我们这个舞会是要戴面具的,别人一定发现不了。”沐颜若有所思地说道。 林牧的眸光一点点暗沉了下去,心底生出一股悲凉。 林牧在心中自嘲道,果然如此啊!林牧,你不过是别人的替身而已。 一个特助怎么配成为名媛的男伴呢? “好!”林牧挤出了一抹生硬地笑,喉头有些干涩地回复道。 “林牧,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沐颜的心雨过天晴。 林牧的心里却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 没关系的,林牧。只要眼前这个像太阳一样明媚的女孩能够绽放笑容,戴上面具又如何呢? “走!我们去逛街!”沐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兴致勃勃地说道。 “不行。我还在工作时间。”林牧摇摇头拒绝。 “我带你翘班,出了什么事。我沐颜负责!”沐颜拍了拍胸脯,高声说道。 翘班?他只听说过翘课,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翘班这个词。 365天他没有一天请过假,永远在上班,永远在24小时待命。 “我会和时砚哥好好说的。我不管,今天你必须和我出去逛街!”沐颜笑容灿烂,声音如同三月的春风。 沐颜一把拽住林牧的胳膊。林牧这个三百六十五天工作,从来没有接触过异性的男人脸瞬间红透了。 “人生就要及时行乐。林牧助手,你也应该把自己当一次主角,潇洒一次!”沐颜声音清亮。 林牧来不及思考,沐颜的话就像一道阳光穿过了重重阴霾直达了他的心间。 在沐颜的掩护下,林牧在主管的眼皮子底下逃了工作,和她一起走过打卡机来到了公司大厦外面。 沐颜带着林牧来到了一家高级西装店。 “走吧!我们一起挑选一套适合你的西装。”沐颜笑眯眯地说道。 林牧怔了怔,心底暖烘烘的。原以为这个刁蛮大小姐只是带着他出来疯玩,没想到是为了给他挑选合适的西装。 …… 陆时砚又找了三个小时,依旧毫无收获,最终只能打道回府。 回到办公室看到堆积成山的文件,陆时砚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看到自己的表妹。 林牧应该是想办法将他的表妹支走了。 坐在办公椅上,陆时砚喝了一大杯咖啡提神。他是陆氏的顶梁柱,他必须尽快处理好这些。 陆时砚拿起文件就开始一张一张地翻看标注。 疲惫到极致时,陆时砚有些瞌睡,揉了揉太阳穴后拿出手机点开了私密相册。 相册里是各式各样的姜眠。 从他上小学生就开始偷偷照姜眠的各种丑照。他当时以为自己不过是想捉弄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妞。 后来才发现那是爱情的青涩萌芽。 以为是恶作剧,结果却是一个少年的爱。 陆时砚指尖翻动,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姜眠。 有戴着红领巾咧嘴傻笑的姜眠。嘴里缺了好几颗牙,当时正处于换牙期。 有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流着口水的姜眠。 有哭的涕泗横流的姜眠。 还有做着猪鼻子,撅嘴的姜眠。 当时他真的觉得姜眠就是一头烦人的小母猪。现在看来真是母猪赛貂蝉啊! 陆时砚指尖摩挲着姜眠的面容,眼底也冒出了丝丝笑意,宛如春风化冰。 最后一张是姜眠用扫把打苏以澈的照片。 陆时砚一时如鲠在喉,脸上的笑容凝固。 他才明白这么多年他对苏以澈的挤兑和讨厌就是来源于这张照片。 不管姜眠喜不喜欢苏以澈。但苏以澈总是和姜眠亲密无间。 姜眠总是能在苏以澈面前展现更为真实的自己。在他面前却总是要披上一层外衣。 他发现自己对于苏以澈除了嫉妒还有一层羡慕。 他羡慕对方能让姜眠很放松地做自己,羡慕对方能够靠近姜眠。 而他总是百般纠结,明明想要靠近却将对方推得更远。 陆时砚点击了删除键,将这张照片清除。看完一圈照片,他的人也精神了不少,又重新投入到了工作里。 一直到暮色渐沉,他才做完所有的工作。脖子和肩膀酸痛得厉害。陆时砚左右晃了晃脑袋揉了揉脖颈。 外面突然电闪雷鸣,天空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大雨瓢泼而下。 大雨啪嗒啪嗒地捶打着地面,樟树叶子也被跟着沙沙作响。 电话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是周柚。陆时砚犹豫了片刻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时砚,外面打雷了。我好怕……” 周柚的声音孱弱,陆时砚听的眉头轻蹙。 “时砚,你今晚可不可以过来陪陪我?”周柚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周柚,你害怕地话就听一点摇滚乐。我工作实在太忙了,抽不开身。”陆时砚有些敷衍地说道。 终究是不爱。 所以周柚展示自身的脆弱时,他只觉得矫情。 与此同时 林牧刚和沐颜吃完饭从商场出来。林牧手上拎着大包小包,看着路面上的积水眉头微蹙。 沐颜迅速买了两把伞跑到了林牧身边。 “林牧,给我拿一点吧!”沐颜说着就要替林牧去分担他手中的购物袋。 林牧直接将购物袋全部递给了沐颜。沐颜撇了撇嘴。真是一个大直男! 她说要拿礼袋,可没说要拿全部的礼袋啊。 下一秒林牧撑起了雨伞将伞递到了沐颜手里。 沐颜刚要生气耍脾气时,林牧温声道:“我背你吧!这样你的鞋底就不会湿了。” 沐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鞋,小香风款的镂空皮鞋。 雨声滴答答,沐颜的心弦也被拨动了。 林牧缓缓地蹲了下来,将自己宽厚的后背展现给了对方。 沐颜也在此时傲娇了起来,努了努鼻子声音俏皮地说道:“你说公主请上车。我就让你背我。” 林牧忍俊不禁,真是一个娇气的小公主。 “说嘛!林牧,我想听你说——”沐颜语调有些拖长,柳般袅袅。 林牧无可奈何,抿了抿唇道:“公主殿下,请上车吧!” “好耶!”沐颜声音透亮,提着行李袋就扑上了林牧的背。 林牧慢慢站了起来。沐颜撑着伞,在林牧耳边樱唇轻启:“出发吧!我的骑士。” 林牧心底阵阵酥麻的同时,眸底又覆上了一层落寞。 为什么他不能成为站在公主旁边的王子呢? 他只能成为王子不在时,守在公主身边的骑士。 林牧的脚踩在一个一个水洼上,鞋袜已经全然湿透,凉从脚底起,他却没有任何感觉。 沐颜忍不住将头靠近林牧的脖子。林牧的身上有着薰衣草味的洗衣粉味道。 这种味道和陆时砚身上的香水味截然不同。 她第一次发现洗衣粉味那么好闻,比香水味更加自然,更加舒适。 手里的伞也不自觉地向林牧方向倾斜了。 这一场雨,这一场伞把她和林牧牢牢地困在了一个小天地里,互相取暖,互相依偎。 林牧始终一言不发,沐颜突然开口道:“林牧,是不是我太重了?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林牧抿了抿唇道:“怎么会,你那么轻。我再背两个你都行!” 雨声滴滴答,沐颜满脸笑容,露出浅浅的小梨涡。 “别光把伞光向我这边倾斜了。我反正已经淋湿了。”林牧沉声道。 沐颜靠在林牧的肩头上,心中暖洋洋的。 陆时砚将她视为烦人精。 而林牧却将她视若珍宝。 “林牧,你真是一个好人。”词汇贫乏的沐颜只能用这样的词来形容。 林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这是被发好人卡了吗? 沐颜听着林牧的笑声一脸享受。他的笑声爽朗透亮,不含一丝杂质。 林牧背着沐颜走了很远的路,二十分钟后终于走到了沐家别墅 沐瑾华早早地就站在别墅门口,看到女儿回来瞬间笑容满面,嗔怪着道: “沐颜!今天要下暴雨,和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都不接。我说让司机去接你,你也迟迟不回复。你让我这个老爸担心死了!” “爸,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沐颜娇滴滴地说道,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陆时砚想得真贴心,还专门派了自己的助手背你回来。”沐瑾华眼中都是赞赏。 林牧迅速将背上的沐颜放了下来,此时他的头发微湿,雨水顺着发丝滑落。 “谢谢你,林牧!”沐颜认真地说道,声音宛若一股甘冽的清泉。 “没关系!”林牧被沐瑾华打量的有点浑身不自在。 沐瑾华的目光说像是要将林牧里里外外三层都剥干净了一般。 “林牧,进我们家喝口水,我给你拿条毛巾擦擦汗吧!”沐颜热情地招呼道。 沐瑾华率先一步从兜里拿出了几张百元大钞:“辛苦了!林牧!这些钱就算是感谢费了!” “爸!你什么意思啊!你怎么能这样呢!”沐颜变了脸色,冲着父亲低吼道。 “我这是为你着想!不欠别人的人情。再说了,他不过是一个助手。你让他来我们家作什么?”难听的话从沐瑾华嘴里蹦出来。 宛如寒霜利剑一样扎得林牧心口生疼。 “沐小姐,钱我就不要了。外面风雨大,你和你爸先进去吧!”林牧捏紧了拳头,鞋袜已经全部湿透了,寒意彻骨,林牧钻心的疼。 “林牧!”沐颜高喊着想要挽留对方。沐瑾华却拉着沐颜进屋,絮絮叨叨地说道:“赶紧进来!不然感冒了怎么办!” 林牧连雨伞都忘记拿了,转身就冲进漫天的雨里。 屈辱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 沐颜爸爸说的没错,他不过是一个助手而已。沐颜也曾经说过他只是一个跑腿的。 那样富丽堂皇的别墅,自己若是进去岂不是将它弄脏了。 林牧自嘲般的笑了笑。 这世界上比起别人的攻击还要可怕的是自我攻击。 他忍不住地对自己进行一波又一波的自我攻击。 …… “姜小姐,时砚这么晚都没有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杨嫂眉眼关切地问道。 “他能出什么事情。今天下暴雨,交通都被影响了。也许他回清水湾别墅了。”姜眠一脸满不在意地说道,手又开始逗弄着怀中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