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念情深之陆少的天价小娇妻第16章 陆时砚和姜眠一同落水
陆正言也急忙上去招待,虽然没有多喜欢这个准儿媳,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周柚一下子就成了人群的中心,大家时不时询问一下她和陆时砚的恋爱经历,这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陆正言将陆时砚来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语重心长地说道:“时砚啊,现在木已成舟。周柚呢,既然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那就给他在陆氏公司安排一个工作吧! 不然无业游民的名号说出去也太难听了,失了我们陆家的体统。” “知道了,爸。”陆时砚认真听着,沉声回复道。 “至于姜家那丫头,也是没有缘分。既然不喜欢人家,你就和她保持距离吧!”陆正言叹了一口气道。 陆时砚有些不懂,为什么自己的爸妈都那么钟意于姜眠。那样的傲骨凌然的女人有什么好的!一点都把握不住,而且还会因为妒忌伤害别人。 入座时,姜眠被拉着坐到了白灵身边。白灵与姜眠一直热切地说着话,完全没有理会过周柚。 那些三姑六婆们一看到白灵的态度,瞬间明白了周柚并不算什么,全部都见风使舵朝向了姜眠。 有的热情地给姜眠夹菜,还有的给姜眠盛汤。 周柚攥着刀叉的手紧了紧,姜眠!明明我才是陆家的儿媳妇。为什么,你一出现,又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关注。 周柚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姜眠道:“姜眠姐,上次商业宴会上,听说你被一个男人拖到了野外,受了不小的惊吓。 现在你好点了嘛?我之前受惊吓吃过几款安神的药物,效果挺好的。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拿点。” 周柚的这番话让整个气氛都冷了下来,人们脸上的表情五彩缤纷,无一例外都想要吃瓜。 大晚上被一个男人拖到了野外,已经让人想入非非了! 靠着脑补都有无数种狗血可怕的版本。 白灵有些不悦的放下了筷子,冷冷地睨了周柚一眼。 这突如其来的关怀明显是没安好心!故意揭人伤疤。 姜眠脸色煞白,手背上青筋暴起。周柚眼底浮现一抹诡谲,闹吧!失态吧!姜眠让大家看看你泼妇的样子。 “周柚妹妹,你放心,我很好!一点都没有被吓到。 那天正好是你的男朋友——陆时砚赶过来英雄救美!你是不知道你男朋友多有正义感,为了我暴打那个男人,让我毫发无伤。 说来我也要谢谢你。还是你识大体,委屈你当时被时砚抛下,一个人在宴会现场等待了。” 字字珠玑,刀刀见血。周柚被姜眠气得够呛,却又一点都不能发作。 陆时砚削薄的唇畔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这女人还算有心,记得自己的救命之恩。 一时间尴尬被周柚的话语化解。气氛也再度热络起来。 “陆家的男人真是根正苗红啊!一个人不为艰险就去救一个女子。这真是一个活脱脱的英雄,可敬可佩啊!” “陆时砚真是好样的,第一时间就去营救了姜眠,这才避免了惨剧的发生。是个真正的男子汉!” “还是正言,白灵教导有方,培养出了这样一个优秀正直的好儿子! 所谓虎父无犬子,就是这个道理啊!不仅继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还继承了父母的良好品质。” 亲戚们纷纷开始奉承,陆正言和白灵夫妇也是笑得嘴都合不拢,脸上有光。 周柚也只能配合着,挤出生硬的笑容。心里如刀割般难受。 陆时砚明明已经是自己的男朋友了,可是那颗心还有目光却会有意无意地偏向姜眠。 周柚对姜眠的敌意又更深了一层。 “时砚,来吃个基围虾。”周柚认真剥了一个虾,粉嫩的虾肉露了出来。 周柚说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在了陆时砚的碗中。因为她害怕再慢一点,陆时砚就会拒绝她。 陆时砚见无法反抗,只能面无表情说了应了声:“嗯” 姜眠轻轻落睫,自己真是输得一塌涂地啊!费尽十年都没能靠近陆时砚,而周柚却那样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面容温婉地给心爱的男人剥虾,她多想也能这样做一次。 众人很快用完餐,太阳已经西沉。看着姜眠和陆时砚在一起秀恩爱简直就是一场难捱的酷刑。 姜眠心头都在滴血,连呼吸都是痛的。 姜眠啊!姜眠,你真是自讨苦吃。明知道会遇见陆时砚,干嘛还参加陆家的家宴呢? 姜眠拿起酒瓶往杯子里灌酒,喝了一杯接一杯。 姜眠没有感受到酒精的刺激,更多地感受到了一种肝肠寸断的苦。 姜眠心不在焉地被白灵拉着一起打麻将。 周柚则是自告奋勇道自己也要一起打。白灵不好意思拒绝,只能同意。 三个女人加上陆时砚的姑妈,围坐在陆氏二楼阳台处的麻将桌前打起了麻将。 姜眠一向牌技过人,几个小时下来却是输了不少。 姜眠摇了摇头,试图振奋起来。酒的后劲实在太大了,让人误事。 “姜眠姐,毕竟是和白阿姨打。你可点上点心啊!”周柚笑里藏刀地说道。 意思是姜眠在故意放水,对白灵敷衍了事。 白灵纤纤玉指微抬,丢出了一张麻将牌。 “没关系。我们家眠眠怎么样,我都喜欢。”白灵声音温和,眼底满是宠溺的笑。 白灵一出声,周柚瞬间没辙了。这刻意的偏袒与爱护,真是令人生恨! 姜眠冲着白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阿姨,我身体有点不舒服。确实有点扫大家的兴了。要不换个人上来替我打一会?” “好,你身体不舒服就歇会吧。我让时砚他姨妈上来帮忙打一会。”白灵十分善解人意地说道。 一个电话,陆时砚的姨妈迅速上楼接手。姜眠满脸歉意地退了下去。 下楼后,晚风习习,仲夏夜的薄荷清香味扑面而来。 原本喝了许多姜眠的神智稍微清醒了几分,漫无目的在陆家大苑走着。 每一处花草,每一棵树都是那样的熟悉。 过往的点点滴滴的回忆涌上心头。 姜眠弓着身子扶着一棵梧桐树。她记得陆时砚幼时总爱背靠在大树底下阅读英文书籍。 她那时还是扎着两个蝴蝶结小辫子的一个小女孩,整天跟在陆时砚背后哥哥长,哥哥短的。 在他身边嚷嚷着我要看你的书,伸着小小的手就要扒拉陆时砚的书,身子也蹭了上去。 陆时砚始终是一座千年不化的雪山,面上冷冰冰的,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也没有任何话语,只是任由着她这么瞎胡闹。 回忆太汹涌了,曾经的俊朗少年成了现在人人惧怕,雷霆手段的商场精英——陆时砚。 唯一不变的是,她依旧求而不得。 眼泪一点点氤氲了出来。 没想到如此骄傲的她,一直努力在跟随陆时砚脚步的她也会如此卑微地落泪。 “你在这里干什么?该不会是在对着我家院子里的树呕吐吧?”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姜眠伸出手指迅速擦干眼泪,心中有些无语。她像是那种喝几杯就要呕吐的人吗? 回头一看,正是陆时砚一只手插着口袋,正直勾勾地注视着自己。 “陆时砚,为什么你总是把我想的那么坏呢?”姜眠脸颊酡红,向上踉跄了两步问道。 “那是因为你的表现让人不得不那么想。”陆时砚后退了两步,有些不自然地转移了视线。 “行吧。陆时砚,所幸我放弃你了。我不用再在乎你的想法了!从此以后,我也要做更加潇洒的姜家大小姐!”姜眠突然仰头冲着天空伸开双臂高声说道。 陆时砚看着姜眠这样反常的举动,心下吐不由暗想道:还说没有呕吐。之前在饭桌上喝了那么多,不呕吐才怪,现在更是说起了嘴话。 “拜拜!你的心上人周柚正在二楼打牌呢!老娘现在要去散步了。”姜眠微微一笑,双眼像极了弯弯的月牙。 声音像是一只小奶猫一样哽咽又嘶哑,不停地挠着陆时砚的心头。 姜眠说完转身随手拿起桌边的一瓶酒大摇大摆地走了,月光洒在她的裙摆上,宛若镀上了一层金边。 陆时砚站在原地顿了片刻,还是决定跟了上去。万一这个酒疯子做出什么害人害己的事情可不好!他必须得上前严加看管! 周柚从楼上瞥见了这一幕,脑中警铃大作。只恨自己不该多说姜眠打牌之事,这下好了,正好给陆时砚和姜眠创造了独处的时间。 牌桌上不得不应付着一群长辈,周柚焦头烂额,又不能下桌,真是有苦难言。 当初就不该为了向准婆婆献殷勤趟这浑水的! 姜眠身形有些晃荡,一路走到了一处恬静美好的地方。 木制的地面和栏杆,人造的小桥,湖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栀子花香弥漫在空气里,姜眠半靠在栅栏上独自饮酒,眼底一片迷离。 陆时砚对于感情一向迟钝,他感受不到姜眠的难过,只觉得姜眠太爱喝酒了。 他就这样远远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孩。 姜眠喝了好久,酒瓶里的酒被她喝的一滴不剩。 拿着酒瓶子在嘴边晃荡半天,都再也倒不出一滴酒。 姜眠一把将酒瓶子摔在一边,嘴里骂骂咧咧道:“什么破酒,解不了半天愁!” 话音刚落,姜眠就自顾自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都出来了。一天的委屈和心酸在此刻宣泄而出。 姜眠一个人慢悠悠地走到了桥上,仰头看着黑夜中皎洁的月亮还有无数颗灿烂的繁星。 有些魔怔似地朝着天空中某颗遥远地星星伸出一只手,小声地嘀咕道: “陆时砚,这一次我连追逐你的机会都没有了。” 说完这话,无尽的惆怅从姜眠的心底流涌而出。姜眠愤怒地拍打着桥头上的栅栏。她恨自己的卑微,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陆时砚,你都已经有了新欢了! 为什么我还留在原地。 陆时砚眸色转深,远远地看着姜眠在桥头之上如此发疯,以为对方是要寻死觅活,做傻事。 想也没想就直接大步冲了上去,企图从姜眠身后拉住对方。 结果姜眠被吓了一跳,尖叫一声,就开始手舞足蹈地躲。 陆时砚拼命阻拦,沉声道:“姜眠,别这么想不开!” 由于栅栏不高,姜眠挣扎的太过于剧烈,一不留神间整个身子就倒了下去。 失重感随之而来,姜眠头脑一阵眩晕掉入了冰冷的人工湖泊。 被一同拉下来的还有陆时砚这个大冤种,也跟着扑腾一声掉进了湖里。 姜眠手胡乱挥舞,不停地呛水,下意识地扯着嗓子喊道:“救命!救命!” 陆时砚只觉得耳边有一只苍蝇在嗡嗡作响,冷着脸道:“姜眠,你喊那么大声干吗?这是人造湖泊,水很浅。” 姜眠愣住了,有些迷糊地问道:“你确定?” 说着陆时砚从水里站了起来,水才只到陆时砚的膝盖。 姜眠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也随着站了起来。两个人浑身已经湿透了。姜眠穿的单薄,在月光的照耀下,胸前的风景春光乍现。 陆时砚本想拉姜眠一把,无意间瞥见了那好春光,脸也跟着发红发烫了。 索性偏过了头,一个人走在前面上了岸。 姜眠提着裙子慢悠悠跟了上去,嘴里絮絮叨叨道:“真没有绅士风度!好歹是一起长大的!都不愿意拉我一把!” 陆时砚猛然转身,砰的一下,姜眠再次撞上了陆时砚的胸膛。 “喂,你干嘛突然转身!我的头都撞痛了!好痛!”姜眠蹙眉,声音娇俏可人。 “活该,谁让你在背后说我坏话!”陆时砚嘴角浮现出一抹邪魅的笑,这一笑,眼底的积雪也跟着消融了。 这一刻,姜眠看直了眼。老天爷,这个男人笑起来也太好看了! 平时都是一副扑克脸,突然一笑还真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斥责的话也再也吐不出来了。 “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干嘛?是不是脑子里又在盘算着要用什么鬼主意得到我?”陆时砚快速脱下西装外套拧干了水分,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 “当然没有!”姜眠酒醒了很多,脸上露出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