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欠他一命(1/1)

作者:栗子酒

权臣白天冷冰冰,晚上夺我入帐第61章 欠他一命

云欢眉眼间疑惑更甚了些。 她真是搞不懂裴郁了,这辈子的他总是这样。 要说捆绑她手腕她倒还可以理解,是怕她杀他。 可是这种事情为什么要等呢! 明明上辈子的他没这么矜持的,一个月不到就让她怀有身孕了。 “上辈子这时候我都怀孕了。”云欢这话说得莫名委屈。 明明上辈子一刻也未等,怎么这辈子就这么难。 听她话,裴郁眼底掠过一丝痛色,更多的是惋惜那个没有生下来的孩子。 上辈子是他太自以为是,认为让云欢怀有身孕可以让云欢更好地接受他,他也会照顾好她和孩子。 可事实是云欢即使怀有身孕,也接受不了那禁忌乱伦之事,借着肚子里的孩子杀了他。 还说死也不会生下他的孩子。 想到那一幕,裴郁心底又蔓延起了丝丝痛意。 其实上辈子的裴郁对云欢来说不重要,好多事好多细节她都不记得。 但看裴郁逐渐变化的神色,云欢后觉自己可能勾起裴郁的伤心事了。 但她没有那个意思,她只是想让裴郁比较一下自己现在和上辈子的区别。 “裴郁,我没有惹你伤心的意思,也不会杀你。你上辈子惨死重生,你就没想过我重生也是因为惨死吗?” 上辈子的事云欢从没有跟裴郁说过,倒不是不愿意说,而是没有那个机会。 今日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时机,不得把话都说出来啊。 她不想和裴郁互相防备,互相试探。 然而她说的话裴郁并不相信。 裴郁听见她的话确实诧异了一瞬,但一想到云欢的身份,就觉得她不可能惨死的。 云欢是云家嫡女,天之娇女。 有云家在,裴乘舟和蔺婉月怎么敢害云欢惨死。 裴家比不过云家,更不要说裴乘舟还没有那个资本和云家斗。 云家手一抬就能将裴乘舟压死。 云起更不会放过裴乘舟,不把他剥皮抽筋都不是爱云欢的好哥哥。 “真的,你相信我,上辈子你死后我过得很惨,也很后悔。” 云欢关注着裴郁的面部表情变化,见他明显不信的样子,赶紧解释。 裴郁稍歪脑袋瞧着自己身前的女人。 别说,他还真不信云欢。 上辈子她也是说她何其的惨,博取了他的怜惜。 这辈子相同的套路他再信他就是傻子。 “别提上辈的事,伤感情。” 裴郁大掌慢慢从她细腰上抚摸上来,覆盖在她脸颊,爱抚摩挲,也是在警告。 警告云欢不要再耍花样,不要再提上辈子的事。 上辈子对他来说没有好事,全是噩梦。 “裴郁,你不能这样,你要听我解释,这样我们之间才不会误会,我” 云欢想要解释的心思十分旺盛,然而裴郁不想听,手心堵在她的唇前,不让她再发出任何声音来。 云欢还能说什么。 只能说上辈子的她把路走绝了。 所有套路她都用了,没给这辈子的自己留下任何后路。 哎~ 无奈,彷徨。 裴郁双手捧起她垂下的脸颊,眼神勾着她与自己对视,大拇指指腹摩挲她细滑肌肤,唇瓣张开,话语偏执又薄凉。 “阿娇,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你杀我是事实,这是改变不了的。你欠我一条命,欠我一辈子,这辈子什么解释都不要再有,我不听也不会信,毕竟上辈子的你也是这般能说会演。你只需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听我的话,弥补上辈子的罪。” 云欢水眸波动,心里惘然。 “我会待在你的身边,会弥补我的错,但你不能防备着我,这辈子我不想跟你有隔阂。” “我没有防备你,我只是不信你。”裴郁说得那叫一本正经。 云欢唇瓣张开一个字也哽不出来,裴郁这说的不就是一个意思嘛。 正因为他不信她,所有才防备她。 “裴郁~” 云欢面露痛苦,撒娇似的哭腔黏腻着裴郁,脑袋也挣脱开他的束缚埋进他脖颈里去。 她不是故作装成这样,她是真的想哭。 上辈子的一切都没有让她有想哭的念头,但看见裴郁这幅样子,她是真的鼻子一酸,想哭出来。 裴郁微扬脖颈让她能靠得舒服些,双臂环她脊背去。 轻顺安抚。 “你不必伤心也不必害怕。我会报复你,但不会杀你,我会和你纠缠一辈子。” 裴郁是会安慰人的,安慰的云欢憋回去的眼泪瞬间落下。 “老天爷怎么这样啊!让我重生为什么还要让你重生。” 云欢两行清泪止不住流,但并没有多伤心,而是委屈。 “呵呵!”裴郁听她的话有些哭笑不得。 他也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会让他重生,可能是不想让他再承受一次,被心爱女子亲手杀了的痛楚吧。 “把我解开吧,我看看你手上的伤,怎么更严重了。” 云欢窝在他脖颈里独自消化了一会情绪,止住眼泪后抬起脑袋来。 裴郁眸子闪了闪,略显心虚地望向云欢。 她眼眶红红,唇角微抿,像是受尽了委屈。 裴郁轻嗯一声,双手绕到云欢身后扯开捆绑她手腕的披帛,抓起她的胳膊绕到前面来,再三巡视过手腕。 没有留下印迹,也不红。 想来是不疼。 “疼吗?用披帛绑着是不是比用绳子绑着舒服?”裴郁问得很是认真,像是不忍云欢手疼一样。 云欢微微失神,心情有些迷茫。 说裴郁对她好吧,他绑她。 说裴郁对她不好吧,他还担心绑她会疼。 “当然疼了。” 云欢不想再让裴郁绑自己,昧着良心说出这句话。 其实她一点都不疼。 裴郁听罢五官紧蹙,翻转云欢手腕再次巡视而过。 “可是这次没有红啊!”他疑惑。 云欢眉一挑,抽回自己手来。 “因为这次捆绑的时间短,再长些就红了。” 裴郁像是信了,点点头,同时思考着得多找几种能捆人的绳索来,多试试就知道哪个不疼了。 “我下次换别的绳子。” 云欢起身,裴郁捡起披帛递给她,她抬手接过,哪想听他那话。 “就不能不捆吗?”她挂上披帛,示意裴郁手过来,她看看伤口。 “不捆我不安心。”裴郁侧身递手过去,说得随意。 云欢解开白纱布,掀眼瞅过他,很无奈。 “怎么成了这样?你昨晚泡水了?”云欢看见裴郁手腕上的伤口惊得瞪大了眼眸,抬头直视他。 她昨晚用了顶好的药,不该是这样的啊! 怎么回事? 裴郁有些心虚,不怎么敢与云欢对上视线,眼神飘忽着。 “我昨晚沐浴时不小心沾了水。”裴郁解释,说话没底气。 “不小心沾了水?” 云欢是医者,可以从伤口的情况上看出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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