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喜当妈,玄学扎纸两手抓第447章 困住
“给你吧!”聂清跟大花豹说。 大花豹听懂了,冲着聂清嗷呜一声。 大概一刻钟之后,一颗纯黑的和成人拳头那么大的圆球漂出来。 漂浮在半空中,花豹轻轻一跃,就把这个妖丹叼在口中。 之后还确认了下聂清他们是不是真的肯给它。 看他们没有其他动作,这才放心下来,这花豹警觉性挺高的。 聂清看花豹把妖丹拿走了,再看向巨牛烧化的情况,烧的干干净净,一丝都没留下来。 之前附身在须弥子身上的红魔带着他们来到郊外的别墅区,聂清记得进来的时候还看到了一排一排的别墅。 这时才发现什么别墅区啊,分明就是一块空地,四周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想来之前是那魔族的幻术。 没想到那花豹吃了妖丹没有走,反而是就地趴下,舔了舔爪子。 妖丹被它吃下之后,花豹周身气息开始变化。 之前体型本就健硕,现在越来越健壮,那四肢的肌肉,还有背部的肌肉拱起,聂清看了都不自觉的竖起大拇指。 这一看就是力量型选手。 花豹舔爪子舔的聚精会神,舔到开心处还会翻个身肚皮朝上,张大嘴巴,接着雨水,没错,雨一直没停。 聂清他们等雨中的灵气消失之后便没有再接。 这蕴含灵气的无根水效果就是好,他们三人淋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精神抖擞,尤其是虞柏,感觉身体中的暗病都没了。 “这雨多下几次,多好啊。”虞柏 他们收拾好了,就从住处中出发,今天要出城了,可他们刚从屋子里出来,便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们记得前几日路上人虽然不多,但还是有三三两两的,可今天出来,整条街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十分冷清,这非常不正常。 青皎先行一步,挡在聂清面前。 一张大网从天而降,青皎长剑飞出,便将那大网斩于剑下。 接着从角落里钻出许多人,这些人中有的是聂清熟悉的,也有没见过的。 熟悉的,记得是在基地的时候遇见的,还说上了几句话,没想到会在这里相见。 看对方手持武器,进攻的姿态,这模样可不是友好的。 聂清扫了一眼,在里面没看到司马如阿姨。 “张叔叔,你们这是?” 聂清开口问道。 被叫张叔叔的是1米7的中年男子,他从人群中走出来,看着聂清笑了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请你到我们这聚一聚。” “聚一聚?你们想请我们聚一聚的方式就是用这个吗?” 聂清用脚踢了踢这网。 张叔皮笑肉不笑:“还不是因为张叔了解你啊,你这性子,唉。” “那后面这些人是做什么的?也是请我做客的,需要出动这么多人吗?” 聂清扫了一眼张叔身后的那群人。 “既然这样了,张叔也不跟你说闲话,就是想请你来我们局里做客一下,你不是也在找你师父师兄吗?我们想办法跟你一起找。” “张叔,你还真当我是3岁小孩,还没长大呢。” 聂清冷冷笑了一声,鞭子挡住了对方的步伐。 “既然这样?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上拿下。”他今天说什么也要把他留下。 张叔大手一挥。 身后的人听到他这些命令,举起武器就朝着聂清三人冲来。 虞柏早已经磨拳霍霍,也不再是以前那个虞柏了。 只见她双手一压,一堵土墙挡在他们面前。 墙背后砰的一声发生巨响。 张叔扛着一把大斧头冲出来,朝着聂清就砍。 边砍边说:“聂清,你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你的性格我也是了解,十分正义,你师兄是个祸害留不得的,你就乖乖的留下来,不好吗?” 聂清挡下这一斧头,反手回了一记鞭子。 “现在才大白天就开始做梦了。” “逞口舌之快有什么意思?”张叔斧子一挥。 一群人混战到一起。 想来张叔他们要把聂清留在京市做了万全的准备。各种法器道具层出不穷。 可聂清三人经历这一路上的历练,对付这些还是游刃有余的。 张叔他以前还是很厉害的,能和地府沟通调动阴差,可世界异变以来,人间和地府失去了联系,张叔现在只能动用武力,法术使不出来。 法术使不出来,道具就一个接一个的上。 就在两方人马混战的时候。 一把火扔向他们,聂清率先躲开,张叔慢了一点,眉毛被烧掉了。 只见高墙之上,站着一个浑身包的严严实实的男子,手中提着一个人,远远的看去是个女人。 聂清定睛一看,是司马如阿姨,聂清站定。 看向城墙上的男子。 “你如果不想她死的话,那就束手就擒。”男子声音很嘶哑,很难听。 张叔看到城墙上的人大骂出声:“死东西又来抢我的功劳。” 话是这样子说,但他整个人没有其他动作,把主场让给那黑衣男子。 司马如阿姨听到声音似乎才刚刚清醒过来,她看到面前混乱的情况,看到有些狼狈的聂清,立马知道自己坏事了。 “别听他们的。 ” 她冲着聂清喊道。 架着她的男子,听到她说的话,一刀插在司马如的手臂上。 司马如疼的闷哼一声。 聂清咬咬后槽牙。 她看到司马如身上满是伤痕。 她扭头看向青皎和虞柏两人,他们的面色平静,但眼神传达出来的意思聂清看懂了。 “你们放了他,我会按照你们说的做。” 聂清说道。 “把你这鞭子放下。”张叔说道。 这鞭子打人太疼了,如果不是他躲的快早就被抽抽的干干净净。 聂清瞥了他一眼,把手中的长鞭放下。 恍惚间她想到了她的幽冥蓝火能够幻化幽冥蓝鞭的事情,除了亲近的人,没有人知道。 师父不让她跟别人说。 当时她还觉得奇怪。 难道那时师父就有察觉不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