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偏执恶毒的灾星公主竟是玄门大佬(5)(1/1)

作者:墨砚书

快穿之黑心女配又在学习强国第148章 偏执恶毒的灾星公主竟是玄门大佬(5)

殿外。 太后带着先皇留下龙血卫的将毓庆宫团团围住,皇上身边内侍总管带着几个太监和其对峙,倒是有几分剑拔弩张的味道。 “母后,允儿生死未卜,你带龙血卫前来,是何意?” 太后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击,厉声呵斥:“皇帝,允儿已经被那妖孽克死,你究竟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此时,皇上对太后的不满达到了顶峰,眼含嘲讽,“允儿重病,母后未曾探望一次,此时杀朕另一个孩子倒是积极。” “皇帝,哀家是为你好,为大魏江山社稷好!” 皇帝:“母后操心还真不少,近日种种行径,究竟是为私心,还是为天下,母后心里清楚。” 这几日,神都到处都在传杨蓁是天降灾星,必将祸国殃民,闹得人心惶惶,朝堂上,丞相为首的一众大臣也日日上书,要他除灾星,兴社稷。 太后如此煞费苦心,不过是滴血验亲当日,杨蓁那孩子让她失了面子罢了。 “皇帝,今天你是打定主意要护着这妖孽了?” “朕自然护着自己的孩子。” 太后气急反笑,朝龙血卫招招手,“来人,去把那妖孽给哀家抓出来。” 太后与皇帝并非亲生母子,先皇驾崩前夕,怕魏启登基之后,伤害心爱的女人,不顾群臣阻挠,将他的天子近卫龙血卫给了太后。 当年,杨蓁才出生便被太后抱走,也全因这龙血卫,围住了长秋宫。 听到太后的吩咐,一众龙血卫推开内侍,手持长枪,逼近内殿。 “母后,你再往前走一步,便没有回头之路了!”皇上警告道。 太后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先皇驾崩前,予哀家监国之权,赐天子近卫,和打龙鞭。皇帝,你冥顽不化,一意孤行,为了这大魏江山,就算你将来恨哀家,哀家也认了,动手吧!” 就在这时,杨蓁和二皇子从大殿走出来。 二皇子朝皇帝微微地点头,示意魏允已经没事了。 杨蓁环视一圈,视线落在太后身边那一身白衣,手持拂尘的道长身上。 颐真道人见到杨蓁的一刹那,也愣住了,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年,小公主是主灾主煞的命格,可如今,青龙伏形,功德满身,贵不可言。 人的命格怎么会在短短十几年间发生这般变化? 杨蓁任由颐真道人打量,微微扭头和二皇子说道:“你看今日是不是很适合关门打狗?” 二皇子不解,“你什么意思?” “太后这支卫队,你们很苦恼吧?” 二皇子瞳孔一缩,他好像明白杨蓁的意思了。 “一不做二不休,人家都亮爪子了,你还能忍?我可以解决一半的人,剩下的一半交给你,如何?” 二皇子:“不用,杀鸡一样!” 说完,二皇子拔出随身的长剑,朝太后的龙血卫亮出杀招。 杨蓁从空间里取出赤霄剑,紧随其后。 皇帝:你们要不要问问朕的意见? 太后没想到二皇子竟然敢对龙血卫动手,血溅到身上的时候,太后惊呼后退,还不小心扭了脚。 颐真道人和管事姑姑赶紧护着太后,退到一边。 “太后,你没事吧?” 太后暂时安全,转身就朝皇帝发难,“皇帝,他们,他们这是忤逆啊!” 皇帝冷笑连连,理都不理太后,专心看着两个孩子的招数。 杨蓁的长剑灵动而迅猛,时而如飞燕穿云,时而如游龙戏水,而魏嵘身法刚猛,每一次攻击都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太后豢养的这队龙血卫,平日间很少参与实战,十几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血性和韧性都被腐蚀了,纵然人多,也不是杨蓁和魏嵘的对手。 更何况杨蓁和魏嵘,那是久经沙场的悍将,一招一式,皆是杀招。 太后看着带来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那死状看得人心惊肉跳。 “皇帝,这是先皇的近卫。” 可回答太后的,是皇帝的置若罔闻。 后殿,皇后苏醒后,听到打斗声,挣扎着出来,就见杨蓁和魏嵘背对背站在一起,四周全是尸体。 大皇子一眼就认出死的是太后的龙血卫,心里漏了一拍,看看父皇一脸看好戏的神情,顿时松了一口气。 杨蓁收起长剑,转身走到太后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那天的雷,还没长教训是吧?” 太后半晌才捂着脸,满目震惊的盯着杨蓁,“你,你敢打哀家?” 皇帝抬手想阻止杨蓁,又缩回了手,算了,这丫头也算是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大皇子和二皇子对视一眼,两人一个看天,一个看地,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不等众人从震惊中回神,杨蓁扬手在太后另一边脸上,对称性的补齐一个巴掌。 “记着,少惹我,不然下一次死的就不是你的龙血卫了。” 太后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定,指着杨蓁,气到说话说不出话来,“你,你……” “李多福,太后病重,即日起幽居慈安宫,静心调养,不见人任何人。” “是,陛下,老奴这就去安排!” 在场的人都不傻,知道太后这是被皇帝变相幽禁了。 颐真道人缓缓跪在地上,恭敬地磕了个头,“陛下,臣有罪!” 皇上转身,刚松开的拳头又攥紧,“颐真,你的确该死,这么多年,你闭关不出,现在又出来做什么?” “皇上,臣听闻三皇子中毒身亡,便来瞧瞧。” “看三皇子?朕瞧着你是为了灾星临世来的吧。” 颐真道人再次叩头,“皇上,小公主如今命格贵不可言,不是灾星。” 闻言,皇上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朕的公主,本该平安顺遂,你一句灾星让她颠沛这么些年,现在,你说不是灾星就不是灾星了?颐真,你这么厉害,朕看这个皇位你来坐算了?” 颐真道人冷汗淋漓,额头贴在地上,心里一阵阵心悸,“陛下,臣该死!” “你的确该死,罪该万死!”皇帝是个性子沉稳的人,甚少这样暴呵,周围的宫侍接二连三,跪了一地,距离皇上近的内侍,更是抖如筛糠。 “来人,颐真妖言祸国,罪不容诛,即刻押入死牢,三日后,枭首示众,以儆效尤!” 颐真心里后悔,就不该听太后蛊惑,不顾师父的叮嘱,出关进宫的。 “臣,谢皇上恩!” 侍卫冲过来拖走了颐真道人,经过杨蓁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公主殿下,可否告知,是谁为你改命了?” 杨蓁静静地盯着颐真看了一会儿,缓缓吐出一句话,“你真是给你天一门丢人。”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天道本就不齐全,凡事皆有一线生机,这便是你天一门的由来。你当年看到我命格主灾主煞,却没看透,我虽然与皇室亲缘浅薄,但我命硬,与玄门有缘。 我的那一线生机,就是你天一门,可惜你学艺不精,还狂妄自大,看透天机,却又参不透天机。 你问我如何改命,我可以告诉你,永宁六年,西洲暴雨成灾,蒙挞趁机挑起战事,一万多西征大军战死,为了羞辱大燕,蒙挞将这一万多名将士的头颅制成酒器供人赏玩,我在蒙挞待了一年,尽数将将士的头骨带回大燕。 永宁八年,定州瘟疫横行,最严重的时候,定州城街道上堆满了发臭腐败的尸体,我和我师姐入定州,师姐治病救人,而我殓尸挖坟下葬,定州城外那方圆数十里的坟场都是我挖的。 前年,遂州守备军奉命押送军饷经水路前往东南,途中遇到水匪,沉船!军饷和押送大军消失在义渠水底,也是我和我师兄弟,找到了军饷,将士兵的骸骨全背了上来。 这就是我为何功德在身,命格变化的原因,无人为我逆天改命,我只做我该做的事情。 天机不是不能泄露,而是不能泄露给你这样的蠢货。你说命格变化,可你看看皇后,看看魏允,他们命格的变化,都是因为你。 颐真,你天一门占卜未来,参查天机,恨不得穷尽未来一切事,却从未明白,未来种种皆藏在当下。” 杨蓁一番话,粉碎了颐真最后的尊严,也扯下了他的遮羞布。 上辈子,原主在玄学上极具天分,只是后来回到宫中,失了心智,做尽了蠢事。 颐真道人吐出一口鲜血,没了方才的骄傲,“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一切皆是我的错!” 颐真被拖走之后,皇后踉跄着走过来,将杨蓁抱在怀中。 杨蓁拍拍皇后的后背,“魏允应该醒了,去看看吧!” 说到魏允,杨蓁更内疚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魏允不会被引到冥界,这以后身体肯定更差了。 真是造孽啊! 魏允已经醒了一会儿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见一家人进来,纵然浑身疼的直打哆嗦还是挤出一个笑容,“我,我没事!” 随后,魏允将视线放在杨蓁身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杨蓁更内疚了! 杨蓁上前一步,取出银针,扎在魏允身上。 没一会儿,魏允的身上经脉蠕动,就像是有东西要钻出来一样。 杨蓁取出匕首,在魏允脖子两侧划了两道口子,一群黑色小虫子,成群结队从伤口里面钻了出来。 皇后震惊的捂着嘴,“这,这是什么?” “这是南州噬灵虫,一旦进入体内,便会不断蚕食血肉,直到寄主死亡。” 二皇子在南州打过仗,对这噬灵虫自然不陌生,传言无药可医。 “能治好吗?”二皇子脱口问道。 杨蓁:“这不是在治吗?” 太阳落下,魏允体内的噬灵虫和虫卵才尽数清理干净,魏允孱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允儿,允儿,你怎么了?” 杨蓁扶了皇后一下,“他没事的,让他好好休息,晚些我再送药进来。” “蓁蓁,你缺什么药?朕让人去找。” “你们没有,我师父才有,我……”杨蓁还想说什么,便看见渡生冷不丁出现门口。 “大人,又丢生魂了!” 杨蓁虎躯一震,她看到弱水牢欢迎她了。 “魏允不会有事的,天色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药我明天一早送进来。” 皇后拉着杨蓁手,想留下她。 皇帝注意到,方才杨蓁往他身后看了一眼,神情微变,像是有什么急事? 前段时间蒋家的事情,暗卫已经事无巨细的报上来,这丫头好像一开始就知道那周舒悦是凶手一般。 只要蓁蓁出现在周舒悦附近,她必然大喊着见到鬼。 这些天,暗卫一直盯着蓁蓁的住处,她人突然出现,突然消失,这个中实在蹊跷,可现在也不好挑明问。 来日方长,总会有知道的一天,就算真的是他所想,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阿念,让蓁蓁先走吧,她明日还会来的。”皇上说道。 渡生催得紧,杨蓁赶紧道别,离开皇宫。 “父皇,儿臣去跟着小妹吧?”二皇子突然出声。 皇帝冷哼一声,“朕还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滚回去休息!” 这二小子是个武痴,神都少有对手,今日与蓁蓁配合的天衣无缝,今日肯定没尽兴,想着再较量一番。 大皇子没忍住笑了出来,“父皇母后,你们也回去歇息吧!允儿这边,儿子看着就行了。” 皇帝点点头,拉着皇后的手,心疼的看着她一头白发,“阿念,我送你回宫,没事了,咱们一家都好好的。” “嗯!” …… ---------------------- 离开皇宫的时候,天色彻底暗下来,月亮缓缓升起。 “生魂又丢了,怎么回事?” 渡生带着杨蓁去了广宁伯府,“蒋家杀妻案里,那个与周炳坤有书信来往的阮七小姐,刚刚死在闺房中,被人挖了心肝,死状恐怖,我感应到生魂之气,赶了过来,找遍附近,愣是没找到生魂。” 阮家此时乱成一遭,阮七小姐是庶出,横死家中,姨娘嚷嚷着要报官,可广宁伯坚持多一事不如省一事,不让报官。 杨蓁趁乱去看了一眼尸体,这刀法和之前剥人皮的,有几分相似。 “给界山传信,我去京畿衙门帮阮家报个官。” “是,大人。” 可杨蓁没走几步,突然感觉到一股阴煞之气,杨蓁和渡生对视一眼,赶紧追了上去。 “大人,这不是那个周炳坤家吗?” 杨蓁:“对,走,进去看看!看看是什么鼠辈作乱!”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