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独宠漂亮宿主腹黑神医×病弱太子5
宴岁摸了摸喉结处,“有吗?” 唇角勾起的不是笑,是蛊惑人的小弯钩。 罐罐迷迷糊糊贴上去,“我听错了,宝宝才没有,是那坏东西自己忍不住。” 小系统嘴巴嘟嘟的贴在宴岁脸颊上。 宴岁笑笑,推开那坨铁,“我看看积分商城里能不能给你兑个老婆。” 罐罐:“有人偶。” “……”宴岁:“你变态吗?” “宝宝泥想什么呐!”小系统震惊,“我说的是陪伴人偶!” “也对。”宴岁的视线扫过某处,“你也没有那东西。” 罐罐:“……” 心寒,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而是悄悄破防。 因为夜里等色鬼来光临,再加上和小系统聊闲,宴岁这两晚都睡得很晚,早上被香草叫起床,黑眼圈赶上国宝了。 “殿下!”香草满心担忧,“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还是失眠了?” 宴岁打了个哈欠,又直直的倒下了。 小姑娘大喊,“不好啦,殿下晕倒了!” 宴岁努力爬起来,手指抵在唇边噤声道:“嘘,本殿下只是睡着了。” “殿下,您这样不行,奴婢还是叫陆……叫其他太医给您诊一下脉吧。”她觉得一定是那个陆太医不靠谱,什么神医,一定是个骗子,殿下的病没好,现在还憔悴成这样了,这个天杀的。 宴岁困的不想说话,直接盖被躺平了,想着随她吧。 他盖被,在香草眼中盖出了白布的架势,小姑娘扑通就跪下了,“殿下!” 她哭的可怜,“殿下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一只脚踏进门的陆时愿,一时顿住了,听清后,立马跑到床边,“殿下怎么了?” 他等不及回答,伸手去掏宴岁压在被子里的手。 “殿下晕倒了!”香草擦着眼泪,哭的好生可怜,“殿下一早醒来,眼下一片淤黑,就像中毒了!” 她说的夸张,急的陆时愿满头大汗,终于掏出宴岁的手,甚至搭上脉搏的指尖还有些颤抖。 过了几秒钟…… 他看着宴岁眼底的淤黑,有些无语。 “如何?”香草凑过脑袋。 “睡着了……” “啊?” 不仅睡着了,睡得还跟死了一样。 “不可能!”香草不相信,“我家殿下向来睡眠很轻,有点风吹草动就醒。” 陆时愿听后更无语了。 他猜猜看,为什么他黑眼圈这么重,如今睡得这么沉还不醒? 桌边的香炉早就燃尽了。 他盯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小猪,半晌冷哼出一声,清亮的眸子似是看穿了一切。 小殿下坏的很呐,也不知道这大半夜到底是谁骚扰谁啊? 罐罐:补觉中…… 一人一统都熬了个大夜。 若是在现实世界,别说熬夜,拍戏两天只睡三个小时,宴岁都扛得住。 只是他忘了穿到如今这个世界,本体受到人物设定的影响,身子又弱又差,熬个夜肝脏恨不得起飞,如今直接睡死过去。 陆时愿让香草不要叫他。 “为何?” 陆时愿别有深意道:“殿下昨晚忙了一个大工程。” “什么工程啊?”她家殿下还包活干了? 陆时愿一本正经道:“人体皮肤交流工程、液体研究测试。” “哈?”香草彻底懵了,“什么跟什么呀?” 陆时愿看她还小,恶狠狠警告道:“不许懂!” 香草:“?” 这么小,可不能干这种工程。 宴岁这一觉睡到未时,香草差点又要哭丧。 迷迷糊糊睁眼,硕大的脸就映入视线,没有惊吓,宴岁反而觉得自己是在梦中。 “好帅啊,能亲吗?”他嘀咕着。 陆时愿低声浅笑,“能——” 宴岁嘿嘿一笑,仰头嘟起嘴,下一秒却感觉脖子连接大脑的某根筋刺痛了一下,触电一般,将他拉扯回去,两眼一黑。 宽大的掌心绕到后颈,给他捏了捏,这算什么,人菜瘾大吗? “怎么梦里还会痛?”床上人不满的嘟囔两声。 下一秒就听到耳边传来真切的答复,“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梦。” “害——”宴岁一笑,“什么不是梦,真搞笑,你还说不是……” 像是反应过来了,他睁开眼,看着清晰的棚顶,木讷的眨眨眼,“不是梦!” 偏头就看见陆时愿饶有笑意的撑头在床边,盯着他像是在看一只滑稽的小猫。 “!!”这不完球了? 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宴岁跟他打了个招呼,“早,早上好呀。” 陆时愿看着外面正盛的日头,回应道:“殿下,午好。” 故意的,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宴岁肚子饿的不行,想唤香草去传膳,就看着那张俊脸再次贴了上来,以他刚睡醒看见的那个角度,唇瓣一张一合地问道:“殿下,还亲吗?” 宴岁脸一红,“亲什么?” “臣如何知道殿下方才要亲什么?”他动作有些矫柔作造,轻蹙着眉眼很是委屈。 好像宴岁是提裤子不认人的野男人似的。 “我……”宴岁磨了磨嘴皮子,纠结的脸有些扭曲,半晌憋出一句,“我刚说的是,早上好啊,亲。” 陆时愿:“?这是什么新流行的和人打招呼的爱称吗?” 宴岁疯狂点头,“是啊是啊,就是我研究的,怎么样,潮流吧。” 陆时愿眉眼蹙的更深,突然抓住宴岁的手,“殿下,这个爱称能不能只在你我之间用?” 这种暧昧又亲近的词,殿下怎么能和别人说呢。 宴岁非常敞亮,“可以啊。” 反正是骗他的。 就看着他忽然扬起一抹笑意,重新跟自己打招呼,“早上好,亲。” “……”宴岁想吐血。 早知道不答应他了。 “早…早。” “殿下还没加爱称。” “……早、亲。” 陆时愿垂头在他额间落下一吻,“好的殿下。” 宴岁:“?” 陆时愿无辜的眨眨眼,“方才殿下叫我亲。” “我叫你亲,没叫你亲——”这话不对劲,他重新说:“我叫——你亲,没让你亲我。”他咬重了‘叫’这个字,特意强调道。 “对不起嘛。”他乖乖认错,“是臣听错了,殿下能原谅臣吗?” 像只狡猾的小狐狸,眨着狭长的媚眼,一个劲儿的释放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