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通房茶又娇,撩完世子她就跑第109章 你不走是放不下靳珩吧
闻人渡冷厉低吼一声,“滚!” 周围宫人先是一惊,接着肩膀下沉,松了一口气,纷纷下去了。 阿樾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见真的没人了,眼中那包忍了半天的泪,终于掉了下来。 “父王,我不想死,死了就看不见您和皇祖父,看不见婳姐姐了。” 闻人渡看儿子脸上露出恐慌之色,眼中泛起了阴鸷与狠厉。 “阿樾,谁想要杀你,告诉父王!” 阿樾哭着道,“那个坏女人,我听见她跟一个男人说话,男人说她胆子小,露出马腿,蚂蚱都得死。” 阿樾说的前言不搭后语,闻人渡眉头深蹙。 他最近一直叫沈念“坏女人”,这是在说沈念。 可马腿、蚂蚱都得死…… 这到底说的是什么。 “她叫我讨厌鬼,要杀我,还说要在回去的路上动手……” 阿樾越哭越厉害,小手紧紧抱着父王的脖颈不撒手,薄且锋利的指甲,紧张的抠进了他父王的皮肉里,都不知道。 “父王,我不想死,死了就见不到你们了。” “我不想死……” 阿樾说到这里,突然嚎啕大哭起来,闻人渡脸上浮现出久违的杀气。 阿樾脸上的惊惧不是装的,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且阿樾也没听错的话,到底是什么事,会让沈念对阿樾起了杀心呢。 露出马腿,蚂蚱都得死。 难道说的马脚,一条绳上的蚂蚱…… 闻人渡急忙,拉开儿子放在自己脖颈上的手。 问道,“阿樾,你告诉父王,你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听见这些话的。” 阿樾打了个哭嗝,小手一指外面,“刚刚,外面假山。” 闻人渡又问,“你可看见那个男人的长相了。” 阿樾摇头,“我没看见,我藏在洞里,我不敢出来。” 闻人渡听后,脸色又阴郁了几分,“这件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知道吗,也不能说你去过假山后。” 阿樾哭着点点头。 闻人渡又询问了阿樾几句,见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就叫来南絮看着他,自己出去找了暗卫尤森。 他对尤森说道,“继续派人盯着沈家庄,另外再增派几名人手,重新调查一遍沈念。” 尤森少年时就跟着闻人渡,主仆关系甚笃,看着他骇人的面色不解的问道,“王爷,您还是怀疑公主,想要重新调查她。” 闻人渡眼底闪着幽光,嗓音低沉,“我大渝这么多年都寻不到人,为何洛宁安一下子就寻到了,不得不让人怀疑这其中有诈。” “可父皇看见和当年一样的犀角佩,又问过沈念的八字,便笃定她是公主。” 尤森一下就想到盟约了,“难道大梁是想要我们的制铁术,故意找个假公主骗我们?” 闻人渡不说话,似乎是默认了。 尤森又道,“属下这就召集所有大梁的探子,重新调查沈念。” 闻人渡补充道,“还有洛家,一并调查。” “若沈念真是假的,大梁敢如此愚弄我大渝,我就率兵,横扫大梁!” 他说话时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起,如一头震怒的凶兽,遮天蔽日,要将人生吞活剥了。 “是。” 尤森看着他凶狠的模样,应声离开了。 …… 三日后。 苏婳刚刚起身梳妆完毕,就收到前院小厮送过来的一封请帖。 丹桂交到她手上时一脸愁容,“小姐,奴婢听那小厮说是宫中太监送过来的,不知道又要开什么宴了。” 苏婳默默打开信笺,快速浏览了一遍。 原来渝国皇室后天就要离开大梁了,肃王让她明日入宫陪阿樾玩,顺便参加晚上的欢送宴。 午时,会有宫中的太监来府上,接她入春山别宫。 苏婳看后说道,“不必担心,是渝国的欢送宴,到时陛下亲临,没人敢造次。” 丹桂这才放下心来,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转身出了屋子。 可刚出去,丹桂就回来了,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 “小姐,青棠来了。” 臭丫头又来跟她抢小姐了。 苏婳道,“让她进来吧。” 青棠这次又带了不少首饰,其中就有那套红宝石头面。 她一进来就笑盈盈道,“小姐,爷说让我明日陪着您参加宫宴,顺便给您梳头。” “还说这红宝石头面,明日您必须戴,他明儿个也去,给您撑场面,以后京中没人再敢欺负您!” “戴什么他也要管,真霸道。” 苏婳嘴上说着埋怨的话,脸上却是笑着的,一副娇态,靳珩若是看见了,一定会喜欢的将她的小嘴亲肿。 “丹桂……” 丹桂听见小姐唤自己,马上接道,“奴婢这就去收拾屋子,青棠今儿个住这里。” 苏婳点点头,“去吧。” 丹桂扭搭着快步走了,一出门就翻了白眼。 “讨厌。” 晚上,沈宴礼来府上吃饭,一家人聊起了闲天。 先是聊起了坊间传言,侯府嫡女要跟状元郎和离了,接着又说到了回扬州的事。 沈清秋往苏婳碗中,放了一块白净无刺的鱼肉,“婳婳,正月都过去了,天气渐暖,路上也不遭罪,要娘说,你和宴礼回扬州吧。” 沈宴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着苏婳。 苏婳默默吃着碗中的鱼肉,不说话。 桌上突然没人说话了,沈清秋用手肘怼了一下苏文熙,拿眼神示意他,让他劝女儿回去。 苏文熙露出一个“知道了”的表情,往女儿碗中夹了一块樱桃肉。 “婳婳,多吃肉,长身体。” 沈清秋见这老家伙装傻充愣,一挑眉道,“婳婳十七岁了,不是七岁,还长什么身体!” 就差问他会不会说话了。 苏文熙也不恼,笑了笑道,“你既然知道女儿已经十七岁了,有些事就让她自己决定吧。” 沈清秋狠狠白了他一眼,就他会装好人! 沈宴礼有些坐不住了,捏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泛白。 晚饭后,沈宴礼陪着苏婳在院子消食。 他忍不住问道,“婳婳,谢玉瑾养外室的事已被侯府嫡女知晓,他马上就要众叛亲离,声名狼藉,仕途尽毁,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吗。” 苏婳慢慢踱步,“表哥,我暂时不想回扬州。” 沈宴礼深邃的眸子暗影重重,“婳婳,你以前口口声声说,想要亲眼看着谢玉瑾死,再回扬州,其实你是放不下靳珩,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