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他想独占(1/1)

作者:珺珺儿

甜哄,狠戾三爷很会宠第107章 他想独占

“刚开始,是皮相。” “再后来,是你从小被有能力护住你的家人保护的太好,所以对于同样身居高位的我,你本能想靠近,对吗?” “初初,你对我,分得清喜欢和依赖吗?” 黎初回答不出来的问题,周聿桉刨根究底给她说了个透。 这是他第一次对黎初这么严词厉色,温水煮青蛙煮久了偶尔也得加加火,冷热交替,这样煮出来的嫩肉才能有弹劲儿。 面对周聿桉的再次提问,黎初发觉,她依然回答不出来。 在计算机网络里,她是游刃有余的强者。 但是现实世界中,她竟然不敢随意回答周聿桉这个提问。 因为他说得都是真的。 “那你呢?”周聿桉对于她的剖析黎初并不否认。 说实话,她自己现在对于自己对周聿桉是喜欢还是依恋自己也分不清。 又或者两者都有。 “你一开始就是蓄意出现在我身边,你又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黎初只是接触到的情感纠缠比较少,但是并不笨。 从s市竞标,到后面自己入职周昇,她都能感受到周聿桉对自己的不同。 不可否认这其中肯定也有周聿桉在推动着发展。 “宝贝,我为什么要把真相告诉一个把我忘记了的人?”周聿桉叹了口气。 小姑娘脑子转太快也不是件好事。 “好,那我们扯平了。”见周聿桉不正面回答,黎初开始耍赖。 “真是好理坏理都被你占了个遍。”在与黎初交谈的时间里,周聿桉已经平复好自己的情绪。 黎初在他心里早已经是刻进骨子里的存在,如果可以,他想独占。 周聿桉今天是第一次这么想她直白地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什么杀伐果断克己复礼,面对她都是浮云。 他只想黎初的目光里,只有他。 也谈不上后悔,让她早点知道自己的歹念也好。 最终两个人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天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平衡,他们彼此都在试图寻找对方内心的真实感受,却又都害怕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 黎初留在意大利照顾周漾多久,周聿桉就在这边待了多久。 国内的公司文件全都导成电子版,发给周聿桉处理。 一周后,周漾被允许出院。 自从那天周聿桉闹过之后,黎初就收敛了很多。 没再一心都扑在周漾身上,比如晚上回酒店,小姑娘就找周聿桉撒撒娇,虽然结果无一例外都是被欺负得不成样子。 第二天还要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去医院。 这一个星期里,黎初自从第一天来医院见过贺司宴,剩下的时间里便不再见他有来过。 临回国前,黎初在病房里陪着周漾收拾衣服,周聿桉在一旁批改文件。 “小叔,能不能拜托你件事。” 看着坐在病房沙发上的男人,周漾弱弱开口。 周聿桉正在处理手机里国内的文件,听见周漾的请求,抬头看了她一眼。 “什么事。” “能不能让贺司宴来一趟,我想跟他好好告个别。”周漾身边,黎初也跟着站了起来,小姑娘两双眼睛直直看着他。 仿佛如果他不同意帮这个忙,她就跟他闹似的。 “可以。”退出满屏冗杂的文字界面,周聿桉给贺司宴发了条短信让他现在过来医院这边。 —— 私人飞机上,周聿桉带着黎初先上了机舱内。 贺司宴和周漾在草坪地面上。 隔了一周,周漾发现自己已经能足够平静面对贺司宴了。 “我替周时庚那位因为他而死的叔叔道歉。”周漾指的是暗影曾经的老大,路西法。 他们站立的右边是西边,周漾朝那个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之前不懂事,打扰到你的生活了,抱歉。” 贺司宴全程眼神平静,周漾没看出有任何波澜。 第二个抱歉,周漾没有鞠躬。 打扰他的生活与被他顺势利用比起来,显得似乎也不那么过分。 “再见了,贺司宴 。”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道完别,周漾便利落转头离开,往飞机底下走去。 “周漾,你的爱太纯净,我不值得,会有比我更适合的。” 低沉的嗓音在身后缓缓响起,周漾脚步一顿,但依然没有回头:“谢谢,祝你如愿以偿。” 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独角戏,现在也该给这场独角戏画上句号了。 这回,她真的打算,彻底放下他了。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逐渐响起,机身开始缓缓移动。 飞机加速冲刺,伴随着周围空气的呼啸声,便轻盈地抬起了机头,冲向了半空中,最后进入平流层稳定飞行。 从机舱的窗户望出去,只见一片片洁白的云朵在脚下翻滚,仿佛是天空中的海洋。 随着飞机不断升高,视野也逐渐开阔,底下的人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视线里。 周漾上了飞机之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了房间里。 黎初明白她现在需要时间调节自己。 女孩在房门前犹豫了几下,最后还是选择离开,让周漾自己一个人好好静静。 周聿桉正在用卫星通信开着跨国会议,黎初没去打扰,也选择回了房间。 “nyx,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人冷心绝情,对感情无动于衷。” 另一边的nyx似乎在忙,没有立刻回复她。 黎初倒在大床上,对着飞机内部的天花板陷入思考。 十分钟后,手掌心里的手机嗡嗡一阵振动。 黎初抬手点开,看见了来自那个自称世界上最懂感情的女人的回复:“求爱者才会爱人,无爱者无爱可爱。” 意大利地面上,贺司宴在飞机起飞的时候便转身入了室内。 一个跟在贺司宴底下将近十余年的男人胆子比较大,主动开口调侃了起来。 “没看出来,我们贺哥魅力还挺大。” “话说贺哥,你对那个东方娃娃有过感觉吗?” 男人与贺司宴一样都是是孤儿,都是被这个世界丢弃过的人。 某种程度上,他能理解贺司宴。 “有过又怎样,没有过又怎样。” “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 他没有周聿桉幸运,十几岁的时候就被人救赎,现在他已经是将近三十,再轰轰烈烈的感情,也打动不了一个对生活失去热情与欲望的人。 他的灵魂早就已经烂死在幼时乞讨的日子里,死透了。 至于肉体,他们这类人,能见到每天早上的太阳都算是幸事。 而他也不在意自己能活多久。 他余生的执念只有路西法留下的暗影。 周漾之于他,就是一逝而过的流星,或许他挣扎一下,能被照亮,但他不愿。 在肮脏的深渊待久了懒得动,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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