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把兄弟是钟馗第72章 伤逝的缘分
老耿讲完自己那段跌宕起伏、充满苦难的故事之后,整个人仿佛被一只冷酷无情的大手猛地拽进了回忆的无尽深渊,深深地陷在其中,久久无法挣脱。他的眼神空洞得犹如枯井,呆呆地望着远方,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浸满了悲伤与落寞,独自黯然神伤,那模样仿佛心都碎成了齑粉,就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他那浓郁得化不开的哀愁所浸透,变得沉重压抑得让人难以呼吸。 王富曲斜着眼,一脸轻蔑地瞥了他一下,那眼神就像两把冰冷刺骨的利刃,似乎要将老耿千刀万剐。随后他扭头对着我嚷嚷道:“瞅瞅,这就是所谓的情种,通常都没啥好下场。老子寻思着,就算那只鸟真能死而复生,也未必能瞧得上他。毕竟人家那可是怀揣着高远梦想的鸟,而他呢,成天脑子里塞的全是些腻腻歪歪的情啊爱啊,酸得能让人把胆汁都吐出来!要是他能一心一意潜心修炼,哪会被你这小子轻轻松松就给揍趴下?”他说话时,唾沫星子横飞,那粗犷的嗓音仿佛能把周围的树叶都震得瑟瑟发抖,凋零飘落。 老耿一脸凄然,赶忙说道:“不求能够天长地久长相厮守,只求自己内心无愧无悔。人各有志嘛,王兄就别再拿小弟开涮啦!”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腔,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砸出小小的水印,仿佛是他心碎的泪滴。 王富曲鼻子里冷哼一声:“我跟你说话了吗?你就急急忙忙地搭茬,老子是在教育我四弟!”他的眉毛拧成了一团死结,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不停地抽搐着,就像一条条愤怒到极致的蚯蚓。 老耿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再也不敢吱声了,那模样就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独者。我则陪着笑脸说道:“三哥教训得在理!”我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观察着王富曲的脸色,心里像揣了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怦怦直跳,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王富曲瞪大了眼珠子,扯着嗓子喊道:“老子都还没开始呢,你就慌里慌张地说对。下次拍马屁能不能找准时机?”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那模样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让人不寒而栗。 “啊?这跟我有啥关系呀?”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声音也变得颤抖而绝望。 王富曲一脸嫌弃,唾沫星子乱飞:“老子在你身边这么长时间了,啥事儿能瞒得过我?刚才那番话就是要警告你,别像他一样痴痴傻傻地搞对象,那会把你坑惨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粗壮的手臂,那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就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 我听得云里雾里,脑袋里像塞进了一团乱麻,每一根思绪都在痛苦地挣扎:“三哥,您到底啥意思呀,小弟我真是一头雾水!”我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困惑和痛苦,两只手不停地搓着衣角,仿佛要把那衣角搓烂。 “哎呀,就是那个,比大老爷们还蛮横泼辣的那个娘们!”王富曲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对命运的愤怒咆哮。 “哪个娘们啊?”我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就那个踹你蛋的!”王富曲说着,还抬起脚做了一个踹的动作,那动作带着深深的厌恶。 额,还真是从绿林里走出来的糙汉子,这说话的尺度,简直是连块遮羞的小布片都懒得要。 我苦着一张脸,赶忙解释道:“三哥,我和那个姑娘真的没啥呀!”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眼神里满是无辜和绝望。 王富曲抬起手,作势就要往我头上招呼,幸亏之前被钟馗揍出了经验,我像只受惊的兔子,嗖地一下往后跳开。就在我跳开的瞬间,我能感觉到一阵风从我的耳边呼啸而过,那风似乎也在嘲笑我的狼狈。 王富曲顿时怒发冲冠,吼道:“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居然还敢躲,乖乖把头伸过来,不然老子的斧子可不认人!”说着,真就伸手去摸那寒光闪闪的斧子。他的手刚碰到斧子的柄,那斧子就发出一阵阴森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仿佛是死亡的召唤。 以为王富曲是真发了大火,我只得哭丧着脸,咬咬牙把脑袋伸了过去。王富曲抬手就打,不过这看似凶狠的一下,落在身上却像轻柔的拂尘轻轻掠过。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我的头时,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心里一阵紧张,只感觉一阵微风拂过头顶,那一瞬间,心中满是绝望和悲凉。 王富曲扯着嗓子吼道:“你小子别在老子面前装模作样,你以为老子看不穿你的小心思?一见到人家姑娘,你的心就像小鹿乱撞,老子都快被你那躁动不安的血液给颠得七荤八素了。那姑娘确实是如花似玉,可她爹命犯孤煞,连累得她也没几年好活了,到时候她一命归西,难道你要像这个情种一样,弄根破草,天天在那傻愣愣地钓鱼?”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老耿,那手指就像一根粗壮的胡萝卜,无情地指责着世间的无奈和悲哀。 我嬉皮笑脸地说道:“那三位哥哥也可以像大明王一样,把我身上的肋条骨给抽了!”我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动着,试图挤出一丝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王富曲仰头一阵狂笑:“你可真是白日做梦!别说大哥没有人家金翅大明王那样的尊贵身份和通天法力,就算有,也绝不会干这等荒唐事!”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地方回荡着,惊起了一群飞鸟,那笑声却如同诅咒,在心头萦绕不散。 “我就说嘛,馗哥那般光明磊落的人物,怎会如此绝情?”我小声地嘀咕着,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那声音中满是失落和哀伤。 “要是让大哥碰上,直接就把你那命根子给拧断,哪还用得着费这九牛二虎之力?”王富曲说着,还做了一个拧的动作,那表情狰狞可怕,仿佛是命运的刽子手。 我赶紧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别说,依照钟馗的火爆脾气,还真有可能说到做到!我还是老老实实,安分守己些为妙! 不过听三哥说李可可命在旦夕,而且这话肖判官也曾提及。原本我没把这当回事,此刻却也不禁忧心忡忡,急忙问道:“她真的时日无多?难道就没有啥法子能化解吗?”我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担忧,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每一滴汗珠都像是悲伤的泪水。 三哥拉着一张比驴脸还长的脸说道:“你以为是街边那些坑蒙拐骗的算命老头?给二百块钱就能给你变出几百个化解的招儿?这是天命,谁要是插手救她谁就得折寿。除非她自己能通过实际行动感动上苍,才有机会改变这既定的命数,其他的全是瞎扯!”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抖动着,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冷漠。 我心急如焚,追问道:“那到底要怎样行动,具体该怎么做呀?”我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了,眼睛里满是期待和绝望。 “哼,就说你心里在乎,瞧把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老子偏不告诉你!”三哥扭过头去,不再看我,那冷漠的背影仿佛是对我最后的判决。 额!我继续追问,三哥却像个闷葫芦,一个字都不再往外蹦。 三哥扭头对老耿说道:“你往后要是有事,就让这小子去跑腿。”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 老耿面露难色,说道:“那多不好意思,我怎敢劳烦他大驾?”老耿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搓着手,脸上满是为难的表情,仿佛陷入了无尽的痛苦抉择。 “还大驾,屁!他算哪根葱!要不是大哥一时冲动,走后门把他弄进来,就凭他这点资历,这点本事,你觉得他能胜任这份差事?赶紧让他多历练历练,别出去丢人现眼。我看这小子胆小如鼠,一到生死关头倒总能创造奇迹。你那条魂河里恶鬼横行,也别等地府派人来,你就让他去抓去。”三哥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那气势仿佛能把一座山给推倒,却推不倒我心中的悲伤。 老耿犹豫再三,说道:“并非我小瞧这位小兄弟,只是魂河中的恶鬼比别处的厉害百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忧。”老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三哥毫不犹豫,大手一挥:“没事,死了拉倒,去了地府当阴差,也省得老子为他操这份闲心。”他的表情冷漠无情,就像一尊冰雕,将我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冻结。 我心里暗暗嘀咕,如今知道你在我身边,我还怕个啥? 没想到三哥似乎能听到我心里的想法,冲我说道:“放心吧,今天这是个例外,都是旧相识才不得不出手帮你。要是你真碰上厉害的对手,因为技不如人被人家给打死,我是绝对不会现身的,丢不起那个人。反正你死了我们还能把你留在地府,你要是想活着,那就全凭你自己的本事了。后会有期!”说完,只见红光一闪,那光芒耀眼夺目,仿佛能把整个世界都照亮,却照不亮我心中的黑暗。紧接着,紫蝠归位,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我忍不住暗骂,这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是干净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老耿对我说道:“那往后咱们就多多亲近,相互照应。回去吧!”他的声音温和而亲切,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可那笑容在我眼中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连忙点头。老耿一挥手,那神秘的结界瞬间消失,我们又回到了现实之中。周围的景色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微风轻轻拂过脸庞,带来一丝凉意,可那凉意却如冰刀般刺痛我的心。 回来之后,小圣还在那儿开怀畅饮,好像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的脸上泛着红晕,手里的酒杯摇摇晃晃,酒水都洒了出来。老耿悄悄跟我说,他施了一个神奇的障眼法,外面的人只能看到两个男人在对饮。 辞别老耿,这次依然是免单。小圣在回去的路上就好奇地问我:“师父,您可真是神通广大。把人家的杯子给打碎了,老耿不仅没找您的麻烦,还和您喝得兴高采烈,临走还免单。师父啊,要是以后混不下去了,我觉得您可以傍个大款。您比别人强的地方在于,您根本不在乎包养您的人是男是女!哈哈!”他一边说着,一边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没摔个跟头。 “你这张臭嘴就吐不出一句好话!”哎,和三哥待了没一会儿,居然染上了他那粗俗的语气。 回到学校,小圣那张嘴就像没上闩的城门,根本管不住,添油加醋地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个遍,当然也包括我和李可可的那点事儿。明明和小圣说好要保守秘密,没想到这小子的嘴就像个敞开的大喇叭,停架飞机都能给吹上天去,哪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丁总他们听完,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喊道:“钱呢?”他们的声音震耳欲聋,吓得旁边树上的鸟儿都扑棱棱地飞走了,那惊飞的鸟儿也像是我破碎的心。 丁总气呼呼地说道:“别跟我说你们是义务劳动,去当活雷锋了?老冯小气抠门我们是知道的,可你刘小圣也这么不懂事?要你有啥用?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回来一分钱都没带回来,还敢在我们面前嘚瑟,让我们干眼馋,这不是存心找抽吗?公司还怎么发展壮大,以后还怎么迈进世界五百强的行列?”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拳头,那架势仿佛要打人似的。 小圣一脸懊悔,嘟囔着说道:“都怪我没拉住,冯爷都成了人家女婿了,我哪还好意思张嘴要钱?”他的头低得像个霜打的茄子,声音也越来越小,那声音中满是无奈和悲哀。 我真是被气得无话可说,这小子要是不去当汉奸,都白白浪费了这一身惊天地泣鬼神的“卖国”天赋。 鸡蛋长叹一口气说道:“算了,咱们还是好好商量商量怎么让老冯继承人家的家产吧。”他的表情无奈而又沮丧,眼神里满是失落,仿佛世界已经走到了尽头。 额!一时气急,我把小圣临阵脱逃的事也抖搂了出来,宿舍里顿时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地吵起嘴来,不过大家都知道是在开玩笑,闹了一阵嘴仗后也就各自睡去,可我却在这寂静的夜中,独自承受着内心的伤痛。 小圣信誓旦旦地说道:“放心吧,李叔可不是那种爱占小便宜的人。”他说话的时候,拍着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那自信的模样在我眼中却如此陌生。 可一连过去了好几天,依旧没盼来人家的支票。 反倒是过了将近一周,一次课后,我们刚从教室走出来,就看到教学楼门口站着一位身材高挑、亭亭玉立的美女。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可可。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裙摆随风飘动,就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她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上,阳光洒在上面,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小圣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然后和丁总他们交头接耳了几句。紧接着,几个人当着几百个刚下课同学的面,扯着嗓子冲着李可可大喊了一句:“大嫂好!”他们的声音在校园里回荡着,引得周围的同学们纷纷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