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把兄弟是钟馗第48章 一口闷才叫男人
刚到学校门口，哟呵，我这俩眼珠子差点被亮成“斗鸡眼”！ 瞧瞧这位大妹子，本来就跟竹竿似的高挑，还蹬上了一双黑得能当哈哈镜的高跟鞋，那简直是要一飞冲天，和太阳肩并肩的节奏啊！这鞋一上脚，那英气都能把天都捅个大窟窿！再瞅瞅那贴身的黑皮裤，把腿上的线条勾勒得哟，直溜溜的，能把人的眼珠子给勾出来直接镶在上面！上身那件短腰夹克，配上高领短发，那叫一个干净麻利脆，仿佛一阵龙卷风刮过来都能被她切成两半。她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斜靠在一辆酒红色的豪车上，双手抱在胸前，活脱脱一个“女大佬”的架势。头顶斜上方大概 45 度的地方，正好有一杆光线不太强的路灯，再加上那温柔得像一样的月色，嘿，这场景就跟电影里的复古大片似的，给她蒙上了一层神神秘秘的面纱。 周围路过的男男女女，都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偷偷瞄她。那些男生一个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女生有的羡慕得哈喇子直流，有的嫉妒得鼻子都歪到姥姥家了。除了那些被女朋友揪着耳朵像拎小鸡崽一样拽走的男生，其他人感觉都成了她的“死忠粉”。 就我例外！为啥？倒不是我眼睛长后脑勺看不到美，而是一看到她，尤其是这一身黑道“大姐头”的打扮，我这腿肚子就开始抽筋，转得跟电动小马达似的。 她瞧见我了，那目光就跟镭射光线一样射过来。没办法，在她眼神的“狂轰滥炸”下，我就跟蜗牛驮着泰山似的一步一步往她那边挪。估计在外人眼里，我就跟被她施了定身咒似的。 她看我到了车前，自己一拉开车门就蹦上去了，然后来了一句：“上车！” 在旁人，尤其是那些男的那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下巴都要砸到脚面子的眼神注视下，我红着脸，低着头，跟个霜打的茄子秧似的，蔫头耷脑地坐上车。 站在近处的几个男生的谈话我可听了个明明白白。 “我去，好白菜，不对，好萝卜都让猪拱了吗？” “现在富婆口味都这么奇葩啦？流行包养这种歪瓜裂枣的？” “兄弟，你快拿块砖头朝我脸上拍几下，帮我整整容，我也想求包养！” “这哪是屌丝逆袭啊，这是屌丝坐着火箭一飞冲天，冲出银河系啦！我辈楷模，我辈楷模啊！” 我心里暗自嘟囔，哥们我有那么惨不忍睹吗？转头瞅瞅李可可那冷艳得能把南极冰川冻裂的脸，得，谁让人家美若天仙呢。跟她一比，我就是那对比图上的负数中的负数，彻底歇菜！ 李可可开着车，一声不吭。这狭小的车厢里，气氛那叫一个尴尬，我感觉自己就像个被绑在老虎凳上还被点了笑穴的犯人，心里七上八下，二十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没办法，只能没话找话：“你咋不穿警服呢？” 李可可冷冰冰地回了一句：“下班时间！” “找我有事吗？” “想去喝酒，但不想跟熟人喝。手机里就你一个外人，就给你打电话了。” “就这么简单？” 李可可语气还是冷得能把企鹅冻成冰棍：“就这么简单。别啰嗦，烦！” 看她那表情，我总觉得下一秒她就得掏出枪把我打成筛子，得，我还是把嘴巴闭得紧紧的吧！ 一路无话，李可可就自己闷头开车，一句话不说。我这心里跟有一群猴子在翻跟头似的，忐忑不安，一直在那胡思乱想她找我到底干啥，难道真就只是喝酒？一个大美女，跟我这个穷得叮当响的学生去喝酒，还是跟我这么个五大三粗的糙老爷们，这能有啥情调？不会是因为上次我偷偷亲了她一口，这会后备箱塞着一麻袋，准备拉到一个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小道把我给活埋了？不对，她是警察，不能知法犯法。要不就是我们去的地方，埋伏着一群人，等着把我按住揍得我爹妈都不认识？要是这样，我还是别还手了，谁让咱理亏呢！ 这一路，我差点把自己琢磨成精神分裂。 最后车开到一个酒吧门口，人来人往，热闹得像花果山。我这心才像石头落了地，踏实了。 酒吧这种地方对我这种人来说，别说是进去玩了，每次路过我都得像见了鬼一样撒丫子就跑，就怕酒吧的服务生把我像抓小鸡仔一样拽进去消费。在我心里，这地方就是钱包的“刑场”，底线的“断头台”。 跟着李可可进去一看，嘿，环境还真不错。里面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也不吵吵嚷嚷。有几个驻唱歌手，哼着慢悠悠的歌，歌词都是什么诗啊远方啊，理想啊天空啊。我仔细瞧了瞧酒吧的布置，再感受感受这氛围，嗯，放心了。在这种地方打人，那不成了疯子，一边唱着梦想和诗歌，一边轮着板砖和拳头，这不是瞎胡闹嘛！ 找了个靠墙的座位，李可可要了两瓶酒，这酒的名字稀奇古怪的，绕得我舌头都打结，差点没把自己绕晕，一点都不像二锅头和高粱白那么顺溜好懂。 酒一上桌，李可可给自己倒满，也给我倒了一杯。其实我当时就在那犯嘀咕，喝酒咋不来点花生米啥的，毛豆也行啊，就这么干喝？瞅瞅桌子上就俩酒瓶子加俩酒杯，得，别指望有啥下酒菜了。 既然来了，那就喝呗。我双手捧起高脚杯，说道：“第一次跟你喝酒，我干了，你随意！” 说完一仰脖，一饮而尽，心里琢磨，这杯子真不如大碗来得痛快。而且这酒，明明写着干红葡萄酒，咋一点都不甜呢？喝完我还琢磨：难道得加点白砂糖？ 放下杯子才看到李可可一脸目瞪口呆的表情，然后她笑了，说了一句：“你个！”说完轻轻抿了一口。 被人骂，我当然急眼了：“你身为警察，咋还满嘴跑火车呢？” 李可可脑袋一歪，笑着说：“下班时间！” “下班你也不能说脏话啊，我好心陪你来喝酒！” 李可可笑得更欢了，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亲我的感觉咋样？” 她这话题转得比风火轮还快，我这脑子慢半拍，当时就没反应过来，顺口就说：“很好！” 说完我就后悔了，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李可可脸色一变说：“做了不敢承认，你们这些男人，就会装，就该骂！” 得，这案子破了，还是我自己坦白的。不是对手太狡猾，是我这脑子太木讷。 赶紧点头哈腰：“抱歉，骂得好，骂得对！” 李可可猛灌了一口酒，差点被呛得灵魂出窍。不过她不在乎，反而把酒杯剩下的酒全倒进了喉咙。喝完，又倒了一杯。 等到第三杯的时候，我鼓起勇气按住了酒杯：“哪能这么个喝法啊。” 李可可情绪激动得像火山喷发，一把甩开我的手：“你就是来陪酒的，做好你的事，我的事不用你管。”说完话，一仰头，一饮而尽，那叫一个豪爽。 对面要是个爷们，这叫豪气冲天。可人家是个姑娘，而且我还是第一次当陪酒的，业务不熟练，心里那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知道她有心事，可我不敢劝，只能陪她喝，还得喝得比她多。 她一杯，我两杯。没一会儿，好几瓶酒下肚。她眼神开始迷离了，端起酒杯笑着问我：“你是不是打算灌醉我好占便宜啊？” 合着我横竖不是人，得，豁出去了，大不了挨顿揍，心里想你还能比孙猴子还厉害？ 我没好气地说：“是啊，你继续喝，我都等不及了。” 李可可放下酒杯，趴在桌子上抬头看着我说：“你让我喝我偏不喝。” 我心里想，刚才你可不是这样。那架势，拉都拉不住！喝酒跟喝自来水似的，那叫一个猛，简直能把大西洋都喝干。 李可可掏出手机，点开一条讯息递给我说：“你瞅瞅！ 接过手机一看，是个男人发来的短信：我心里一直有个完美的自己，这么多年，只敢让那个完美的自己替我爱你。而今我要结婚了，那个完美的自己终究还是成了泡影。忍不住还是说出了这个埋在心底的秘密，只愿给自己过往一个交代。祝安好！ 看完短信，李可可问：“明白了？” “就是一个人暗恋你，不敢说，然后要结婚了，终于忍不住表白了。是这个意思不？” 李可可点点头，拿回手机，把短信删了，塞兜里。 我觉得莫名其妙：“就因为这点事，你出来喝酒？难道你喜欢他？” 李可可停了几秒，认真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哎，连自己都不认可的人，还硬要把暗恋说成人格分裂，为这种人你不至于吧？” “其实他人挺好，也有才华，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自信。我们关系也不错，他这一结婚，意味着我失去了一个朋友，也意味着他丧失了勇气。可能我更多的是为他惋惜吧！” “男人，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还算什么男人？ 李可可看着我，眯着眼笑了：“你错了，敢于爱才是男人最大的勇气。好了，今天就到这儿了，谢谢你的陪伴。” 说着话，她想站起来。估计是酒劲上来了，一个没站稳差点摔个狗啃泥。我赶紧扶住，她靠在墙上，深情地看着我说：“那么，你有勇气吗？” 那眼神，迷迷糊糊的，嘴唇红得像熟透的车厘子，脸蛋热乎乎的，还往我脸上吹气，这比妖精还勾魂摄魄。 我受不了了，这个姿势正适合壁咚，反正她都主动送上门了，死也值了。一咬牙，闭着眼把脸慢慢凑上去。 “啪！” 没想到李可可一把扭住我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就把我扔地上了。完了她跟没事人一样拍拍手说：“就知道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不送你了，自己回去吧！” 妈的，又被套路了！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