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把兄弟是钟馗第30章 冯丑丑的初吻
从阴阳界蹦出来,嘿,我居然没回宿舍,而是出现在李可可他们那旮旯。 我心里就琢磨呀,下次非得把这阴阳两界进出的规矩整明白不可,要不然还得自己累得跟狗似的走回去。瞅瞅这天色,眼瞅着快亮了,我正琢磨着回学校呢。 瞟了一眼沙发上呼呼大睡的李可可,平常那高冷劲儿这会儿全藏在紧闭的眼珠子里啦,那修长的睫毛在脸上弄出几道俏皮的影儿。那张脸蛋精致得跟雕刻出来似的,安静的模样越发神秘迷人。 这时候,我突然觉得回到这儿也不错,心里头居然冒出个不正经的念头: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她指定得被鬼魂给欺负咯。这么说来,我这不是英雄救美嘛!按照电视剧里的套路,美人都得以身相许。当然啦,以身相许就算了,我咋说也是正人君子,不能搞那道德绑架的事儿。但这脸蛋儿,这小嘴儿忍,忍,实在是忍不住哇! 一咬牙一跺脚,心里头想:我今儿就当回坏蛋,让你做个噩梦! 低头亲了一口,亲完我就后悔啦,撒丫子就跑。仔细咂摸咂摸,这哪是什么甜滋滋、软绵绵的,纯粹就是做贼心虚的感觉嘛。我的初吻哟! 心里头跟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鹿似的,撒腿就往宿舍跑。一头扎进被窝里,就怕被人发现,其实谁能瞧见呀? 回到自个儿身子里,带着道德的谴责和做贼成功的小得意,在这矛盾劲儿里呼呼睡去。 早上被舍友跟摇拨浪鼓似的给摇醒了,迷迷糊糊的我还以为天塌了呢,“噌”地一下坐起来,一脸懵圈:“咋回事,咋回事?” 栋哥一脸坏笑,跟狐狸似的:“有人找你哟!” 我揉了揉眼睛,这才瞅见宿舍里站着个人。我一起身,她“唰”地扭过头去,对着门上的钟馗像说道:“赶紧起来,有事找你!”哟呵,这不是李可可嘛,那语气冷得能掉冰碴子,说完就拉开门出去了。 我这睡意“嗖”地一下就没了,浑身凉飕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难道她发现啦?不能够啊!不行,等会儿出去打死也不能露馅。 栋哥凑到床边,跟蚊子似的小声说:“老冯,你是不是干了啥见不得人的勾当?警察咋大清早就找上门?” 我结结巴巴,舌头都打结了:“没,没有。别瞎咧咧!我是那种人?” 丁总瞅见我这慌张样,说道:“我们又没说你干啥坏事了,你慌啥呀?不对劲,你小子肯定有猫腻瞒着我们。” 鸡蛋意味深长,跟老学究似的:“老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呐。兄弟们可以给你做不在场证明哟!” 我赶忙把脸一板:“胡扯!”说着麻溜地穿衣服下床往外走。 李可可闷不吭声,带我走出楼门。意味深长地瞅了我一眼说道:“不请我吃个早饭吗?” 我这心里虚得很,赶紧回道:“好好好,您想吃啥?” “毕业最怀念的就是学校的饭,就去你们餐厅吃吧!” 在餐厅里,李可可吃饭那叫一个认真安静,一句话不说。可她长得太出众啦,尤其是那一身制服,干净利落,不吸引目光才怪呢,可她倒好,跟没看见似的。 但我还在为昨晚那事儿耿耿于怀呢,心里头七上八下的,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没滋没味。 吃完饭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她这才开腔:“我们昨天又去了一趟那个屋子,嘿,果然没再瞅见那只眼睛。 许是我太紧张,一不留神就秃噜嘴了:“放心吧,小姑娘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啦。” 李可可那犀利的眼神“唰”地就盯我脸上了:“你咋知道是个小姑娘?” 这一下我就意识到说漏嘴了,赶紧把嘴闭上。 李可可居然没追问,慢悠悠站起身说道:“我昨天做了个贼奇怪的梦,梦见有人掐我,梦见一个小姑娘。还梦到一个大胡子的人,那个人和你们宿舍门上画的可像了。当然还梦到一个熟人。”说到这儿,李可可不说了,就死死盯着我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我下意识躲开她的目光,赶紧岔开话题:“哦,是挺怪的。对了,您还想吃啥,我去买!” 李可可“哼”了一声,浅浅一笑说道:“谢谢你的早餐,饱啦。再见,灵官!”说完扭头就走,头都不回。 我站在原地,突然感觉自己跟没穿衣服似的。更让我纳闷的是,她咋知道我是灵官,还把昨晚的“鬼”都说出来了?难道真是她梦到的? 我没敢上去问个明白,顶着一脑袋问号去上课。一上午都魂不守舍,脑子里全是这趟地府之行带来的问号。鲁班尺到底藏着啥秘密?灵官是个啥样的职位?魂魄和活人到底有啥勾勾连连的,为啥李可可能看见昨晚的事儿?等等等等 舍友们特意凑到我旁边坐下,不过他们关心的是我和李可可到底啥关系?可别小瞧了流言在学校传播的速度,“经管院那个神棍和绝色警花共进早餐“的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在同学中间传开了。 我脑子里全是想不明白的事儿,哪有心思跟舍友们瞎白话。奈何栋哥不依不饶:“老冯,你是不是和那妹子有一腿?” 被问得烦死了:“老子英雄救美,她要以身相许,满意了不?” 丁总“切”了一声,一脸嫌弃:“长得帅的才有这待遇,像你这样的” 鸡蛋接过话茬:“那就是下辈子当牛做马!至于这辈子” 栋哥难得接上话,乐颠颠地说:“这辈子那就是有缘没分,哈哈哈!” 没想到栋哥一高兴,把不住边儿了。教室里正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他突然来这么一嗓子,整个教室都听得真真儿的。 老师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女博士,一腔热血想当个好老师,教出一堆好学生,哪能容得下栋哥这种“拔尖儿”的行为。于是扯开嗓子喊:“王栋,你给我站出来!” 栋哥还真不含糊,跟领导视察似的大摇大摆从最后一排晃到讲台。 老师气得鼻子都歪了:“王栋,你一次两次三次扰乱课堂秩序,我真是忍无可忍,你,你,你” 毕竟是年轻老师,光有气势没词儿了。憋了半天,许是想起自己小时候的倒霉经历,竟然说道:“我要和你家长好好唠唠,家里人送你来上学,难道就是让你混日子?对,把你家长电话给我,我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就现在,就在这儿!”女老师越说越激动,压根没注意到学生们那一张张跟见了外星人似的惊讶表情。 栋哥一听要叫家长,差点笑岔气。这小子平常怂,对老师可一点不孬,看来也是久经沙场。果然栋哥也是语出惊人:“您真要叫家长?我劝您还是拉倒吧,要不我滚出去站外面,不碍您的眼行不?” “为啥?”女老师没想到学生会讨价还价。 “我爸就是自己教不了才把我送学校来的!” “你这纯粹是强词夺理!” 一听有热闹,大家也都跟着起哄,尤其是我身边这两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扯着嗓子喊:“老师,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叫家长!” 女老师也是实诚,没听出学生在起哄,反而更来劲地瞪着栋哥。 栋哥无奈,拨通了他爹的电话,然后递给老师。老师特意把电话开了免提,还放在扩音器旁边,滔滔不绝地数落了栋哥几十条罪大恶极的“罪行”。 没想到老师说完,栋哥他爹慢悠悠地说:“哎呀,就这点事儿啊,真是给您添麻烦了。不过这小子当初生他的时候我们都没太上心,这质量指定有问题。不过这也不能回炉重造,他老妈也不能同意不是?所以哎,别动,一条龙,胡啦!哎,不好意思啊老师,我这还有事儿。不行让他滚出去就行。” 栋哥他爹一挂电话,教室“轰”地一下炸锅了。我们几个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这么虎的老爹还是头一遭见。 老师一脸尴尬,呆得跟木头似的。栋哥拿过电话说:“那个,老师,那我先滚出去了,您消消气。” 说完推开门溜了。丁总也跟着跑出去说:“老师,我出去瞅瞅这货滚没滚远。省得在您跟前碍眼。” 鸡蛋跑出去的时候说:“没滚远的话,我替您推远点。” 我一看大家都跑了,那我也跑呗!走到讲台却找不着个借口。老师瞪着眼问我:“你又整啥幺蛾子?” 我一看实在没招了,只好捂着肚子说:“我,肚子疼,上厕所!” 没过一天,我们四个就因为这事儿被学校通报批评了,还被罚停课一周。得嘞,宿舍几个一合计,嘿,正好借这机会出去溜达溜达。 也就是这趟旅行,我的身份可算被宿舍这几个哥们发现了,我抓鬼的队伍从此多了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