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后,清冷权臣沦陷了第240章 没想到你还挺会演
赵沅嘉的声音里满是惊喜,脚步不受控制地就走了过去,仿佛这天地间除了陆阔,她谁都看不到。 她微微仰着头,脸上带着少女的娇羞,“你怎么在这里?” 陆阔知道她这样子是演给别人看的,但嘴角还是忍不住翘了一下。 “公主殿下。”他躬身行了一礼,态度温和地解释:“在下是来这边查案的。” 两人说话间,崔辞他们也走了过来。 赵锦欢刚刚丢了脸本来还有些泄气,现在陡然看到陆阔,眼珠一转,意有所指道:“五姐,你和陆大人还真是有缘分。说不定真如外界所传的那样,是天作之合呢!” 赵沅嘉并不反驳,只是羞答答地垂下了头。 “陆大人!”崔辞见到陆阔也难掩欣喜,刚想说点什么,手臂就被庆阳长公主悄悄拧了一把,他只好收住话头,笑着介绍,“这是我的母亲。” 陆阔连忙恭敬行礼,“拜见长公主殿下。” 赵宓的目光不动声色的在他脸上扫了扫,眼底渐渐凝起了一抹疑惑。 ……这模样怎么有种说不出的熟悉? 陆阔因为有公务在身,穿着一件玄色的箭袖直裰,整个人看着相当利落飒爽,若是不认识他的,肯定猜不出他是状元郎。 崔辞见到陆阔身后还跟着几个大理寺的带刀侍卫,便知他有公务在身,“这就不打扰陆大人了。” 说着,他便领着庆阳长公主赵宓往酒楼里去了。 赵沅嘉似有些不舍,并没有挪动脚步,就像被眼前的男人勾走了魂一样。 赵锦欢巴不得她在这里缠着陆阔,才不会提醒她什么,赶忙追上去扶住赵宓,嘴甜地讨巧卖乖起来。 九公主赵锦意落后一步,好奇的小眼神盯在陆阔身上看了又看,随即嫌弃地瞥了赵沅嘉一眼。 真是没出息!不过一个男人,就算长得好看些,那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啊?至于被迷得走不动道吗? “五姐,你在那儿忸怩什么呀?赶紧进来,小心七姐把好吃的都吃了,你可别哭鼻子!”小丫头回头说了一句,就翻了个白眼走了。 赵沅嘉:…… 陆阔忍着笑看了她一眼,转头吩咐身后的侍卫,“你们先进去,我之前已经让人订好了房间。” 几个侍卫也有眼色,自然不会留下来碍手碍脚。 等他们一走,赵沅嘉就又向陆阔走近了一步,踮着脚在他耳畔低声说道:“看着我笑一笑,眼神深情一点,但也不要太露骨,带点克制的那种。” 他们两人在这儿站这么一会儿,四周已经围了不少人看热闹了。 可能碍于他们的身份,那些人不敢靠得太近,也不敢看得太直接,但那种热切的八卦视线赵沅嘉还是感受得到的。 陆阔被她的要求逗笑了。他一笑,冷淡疏离的眉眼霎时就染上了几分温柔缱绻,望过来的目光也好似带着炙热的温度。 赵沅嘉看得一愣一愣的,只觉得自己快要陷在他的眼神里了,不禁轻声感慨起来:“就是这样,这表情很不错。没想到你还挺会演的嘛。” 陆阔:…… 酒楼最好的包厢里,赵锦欢殷勤地扶着赵宓在上首坐下了,又亲手给她端了茶。 “姑母,欢儿知道您喜欢瓜片,特意让人准备的。” 赵宓让身边的嬷嬷接了茶,笑容淡淡的,“你有心了。” 赵锦欢笑着摇了摇头,还没等她说话,赵宓就转向了身旁的崔辞,“刚刚那个陆大人是谁?” 那人身上莫名有种让她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是哪个故旧家的小辈? 崔辞眼睛一亮,忙道:“他就是几百年不出一个的六元及第状元郎陆阔、陆淮安。他如今在大理寺任少卿一职,在这之前,他是国子监的司业……” 说起陆阔,崔辞可是滔滔不绝。 赵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刚刚那人就是陆阔。 她也不是第一次从儿子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了,辞儿求学的这些年,几乎把这人当做了榜样,对他当年在殿试上写的策论更是能倒背如流。 “沅嘉和他好像很熟的样子?”赵宓仿佛随口说了一句。 这个崔辞就不好说什么了,只能含糊道:“陆大人在京里可是大红人,走哪儿大家都认识的。” 虽然他也听过很多表妹和陆大人的传闻,但表妹毕竟是女子,这些事说出来还是不大好。 “姑母有所不知。”赵锦欢就不会帮赵沅嘉遮掩什么了,忙把她这几年是如何追着陆阔跑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五姐对陆状元情根深种,京里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赵宓听完没有说话,只是神色莫名地看了她片刻。 崔辞皱了眉,正想要帮赵沅嘉找补两句,九公主赵锦意就开口了,“七姐真是好笑,这些不过都是坊间的风言风语罢了。陆大人是状元,京里仰慕他才华的女子多的去了,你怎么偏偏就揪着五姐姐不放?” “我知道了。“赵锦意环着胳膊,轻蔑的哼了一声,“你最是嫉妒五姐,之前还指使人给她下五石散的毒呢!” “我没有!”赵锦欢慌张地站起了身,看了看崔辞,又看了看赵宓,有些心虚地解释:“姑母、表哥,不是我做的。父皇还让锦衣卫查过了,我、我是无辜的。” 赵锦意摊手,“哎呀,那对不住了,我说的也是我听来的风言风语。” 赵锦欢狠狠噎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赵锦意瞪了她一眼,得意洋洋地扬起了小下巴。想在她面前嚼五姐的舌根,也不看她答不答应。 五姐的坏话只有她能说! 赵沅嘉很快也进来了。她也就在楼前和陆阔说了几句话,让众人能看到她和陆阔“天造地设”的一面。 他们是一对璧人的舆论烘托得越火热,狗皇帝松口答应婚事的可能性就越高。 人终于到齐了,赵宓便让身边的嬷嬷把见面礼送给了几个侄女,温声道:“我离京多年,也不知道准备的东西合不合你们的心意。” 赵沅嘉几人哪里会嫌弃什么,赶忙接过东西,就纷纷感激的行礼道谢。 大堂里,一个穿着颇为体面的老妪紧紧皱着眉,神思恍惚地走了两步,蓦地停下,抬头看向楼上的某个房间。 赵宓那个女人,就是化成灰她都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