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水果刀狠狠刺入严谵的腹部(1/1)

作者:王君月

出轨是吧?我嫁你舅舅,当你舅妈第260章 水果刀狠狠刺入严谵的腹部

随后,我更用力地握住水果刀,瞄准他的腹部,声嘶力竭地吼道:“你去给叶晗偿命吧!去死啊!” 然而,随着周围的惊呼大叫声,一只铁钳般的手猛然间扣住了我的手腕,让我的刀刃在空中僵滞,再也无法寸进。 接着,耳边就传来严谵低沉愤怒的声音:“景姝够了!你能不能别发疯?” “发疯?” 这两个字像尖锐的针尖一般刺穿了耳膜,我凝视着他,声音轻得仿佛一缕即将消散的烟雾:“在你眼中,我在发疯是吗?” 我哭着又笑着:“她逼死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如果不是她指使张翠芳,如果不是她在网上网暴叶晗,如果不是那天……那天在大雨中,她让人打我,让我没能赶回去阻止叶晗……” “叶晗就不会死。” “就在刚刚,她还贴在我耳边说,她就是逼死了叶晗,又怎么样……” 我疯狂地暴吼:“她就是该死,你凭什么说我发疯?” 他的目光深邃而沉痛,静静地凝视着我,却未吐露半句言语。 好几秒钟后,他的眼眶渐渐泛红,喉结微微颤动,终于,他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轻柔地说:“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刀杀她,不就是发疯吗?况且,今天,是我跟她的订婚宴。” 那一刻,我的心防轰然崩塌,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夺眶而出,带着无尽的委屈与恨意。 我的身躯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抽空了所有支撑,不由自主地缓缓下沉,就在这时,他迅速一把抓住我,声音里满溢着曾经的那份温柔:“让我送你回家吧,好吗?” 我缓缓抬眸,泪光斑驳间,他的面容被镀上了一层忧虑的光辉,那双眸子深邃而关切。 可是太假了,假得很恶心。 我依然紧握着水果刀,上面还染着鲜红的血液。 旁边的林软捂住脸,哭喊着:“严谵哥哥,我好痛啊,景姝姐为什么想杀我啊……” 严谵说:“苏天,把她赶紧送到医院去。” 林软哭道:“我不要,我要你送我去医院,我好痛,我流了好多血,我会不会毁容啊。” 我低声细语,带着恳求:“我要你抱我一下可以吗?” 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是更深一层的温柔,用力地将我涌入怀抱中,低柔着嗓音说:“好,我抱……” 旁边是林软破音的嘶喊声:“严谵哥哥,你怎么可以抱她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此。 我的下颌轻轻倚靠在他的肩头,视线不经意间与厉焱交汇,他的眼眸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哀伤与沉痛,直击我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他开始不适的咳嗽出声。 我勉强对他挤出了一抹温软的笑容。 随后,我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手中的水果刀狠狠刺入严谵的腹部。 严谵的表情瞬间凝固,他缓缓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鲜血浸染的衣襟上,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与惊愕。 他应该是没有想到,我要的拥抱,只是更方便捅他一刀吧? 哈哈哈。 我毫不留情地推开他,手紧握刀柄,用尽全身力气将刀从他体内拔出。 我的笑容在此刻变得阴森而扭曲,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般刺人:“你也是杀死叶晗的凶手,甚至我的奶奶也是你间接性害死的,你比林软更该死!” 他缓缓抬头望着我,眼中布满血丝,有泪水缓缓从眼角滴落。 周围有人尖叫出声,接着就是乱糟糟的脚步声,以及有人大喊着报警,叫救护车,吵死我了。 我指尖再度紧攥那柄的匕首,心中再次涌起滔天的恨意。 什么狗屁救赎?不过是一个阴暗的地狱罢了…… 我唯一的光,也被他给带走了。 凭什么啊? 凭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呢? 当我再次想对准他心脏位置捅一刀的时候,苏天冲到我旁边,轻而易举地夺去了我手中的水果刀,随后将我狠狠推倒在地。 我倒在地上,头发散开,狼狈地遮住眼睛。 他疾步上前,搀扶着虚弱的严谵,眼中满是焦急与关切:“严总,您还好吗?快,快叫救护车!” 外面冲进来很多保镖,将我围住。 我双手支撑着颤抖的身躯,发丝凌乱地垂落在脸颊两侧,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严谵那逐渐洇开的血色,嘴角竟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凄厉的笑:“我今天的礼物,惊喜吗?” 他跪坐在地上,捂住腹部,表情沉痛地盯着我,很轻很轻地开口:“原来,你恨我……恨到想我死。” 我咧嘴笑道:“你就是该死。” 他听到我的话,突然剧烈咳嗽,一口鲜血喷出。 突然一道严厉的声音响起:“还不把这个疯女人抓起来,送到警局。” 这个声音似乎有点熟悉呢。 我看向来人,正是严成海。 他曾经羞辱我的话,我记忆犹新。 “你当初利用婚姻跨越阶级就算了,如今还闹出这么多丑闻,你让严谵如何在商界立足?” “五年前你跟他在一起,我就说过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们年轻人爱看电视剧、小说,觉得里面的豪门会看上一无所有的灰姑娘,而现实中的豪门选择的是门当户对的联姻。” “你必须尽快跟严谵离婚,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野鸡,又有几个成功呢?” 他的目光如寒冰般锐利,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俯瞰尘埃的轻蔑:“简直疯了,跑到这里面来闹,还拿着刀杀人,你知道,这里汇聚了多少社会的精英,他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大家看着你,就像是看一个小丑而已!” 他的话语愈发沉重,音量不自觉地提高:“全然不顾法律之威严,更无丝毫人性之温暖,提及你是严谵的前妻,我竟是心生羞赧!当初我不该松口的。” 言罢,他的目扫向严谵,带着几分痛心疾首:“当年,我第一眼看见她,我就说了这样的女人配不上你,你偏偏不听,结果呢?这些年你被他拖累成什么样?她现在竟然还想要你的命!这样无礼无德,心肠如蛇蝎之妇,即便是街头的孤苦流浪者,也会对她避之不及。”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我的自尊上无情的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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