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医女种田忙,禁欲夫君扛不住第6章 最佳时机
确认喜儿未被吵醒,她才松开手,低声说:“放心,我从小就在山里长大,应付得了。你去找找你以前用的东西,或许能用得上。” 江子陵被苏毓突如其来的亲近举动弄得有些懵,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只能按照她的指示,找出各类工具。 苏毓仔细挑选,面对眼前的网、弓箭、铃铛等物,她自知无从下手,唯有那小巧精致的弹弓颇合心意,便随手揣入衣兜。 随后,她背上背篓,拿起砍刀和小锄头,准备出发。 尽管对山路不熟,但只要朝着山上走,总能找到路径。 苏毓原计划仅在山脚附近转悠,毕竟对当地情况尚不了解,不宜冒险深入。 她深知山中环境错综复杂,潜藏无数未知风险,稍有不慎,便可能危及生命。 在这方面,苏毓有着比常人更深的认识。 此时,村庄尚在沉睡,只有少数村民开始忙碌。 一位昨日见过苏毓的大姐看见她,主动打招呼:“哎呀,这不是江家老二昨天带回家的新媳妇吗?你应该叫我孙大姐。” 孙大姐的呼唤引来周围几人的注意,苏毓大方回应:“是的,孙大姐您好。” “大清早的,你背着背篓要去哪啊?”孙大姐关切地询问。 苏毓灵机一动,心想这正是揭露赵氏恶行的好机会,于是从容应答。 次日,苏毓醒来。 视线不经意间触及床边那张黝黑的小脸,正是喜儿。 苏毓不禁心中暗忖:这丫头是晒了多少个炽热的午后,才让肌肤黑得如此淳厚? 她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微笑,指尖轻轻戳了戳喜儿那光滑的脸蛋。 小家伙仿佛被扰了清梦,只慵懒地翻了个身,嘟囔一声,又迅速沉醉于甜美的梦乡之中。 苏毓环顾四周,这简陋的房间映入眼帘,木板墙、土砖地,家具陈设皆是粗犷而实用。 然而,要彻底治愈江子陵的腿疾,还需时日,而喜儿所中的哑毒亦非寻常草药所能化解。 看来,短时间内恐怕无法离开此地。 既然如此,改善居住环境,让自己过得舒适些,便是当务之急。 破旧的床榻、斑驳的柜子、缺了口的陶罐……这工程的确不小啊!然而,生活的琐碎并不能磨灭她的乐观与坚韧,她决定先从最基本的生存问题着手。 填饱肚子才是眼前最紧要的事情。 昨日她已仔细翻遍江子陵家中,发现早已断粮,厨房角落的米缸空空如也,真不知这对大小二人是如何度日的。 他们是否也曾忍饥挨饿,以野果充饥,抑或靠邻里接济?想到此处,苏毓心中一阵酸楚。 穿戴整齐,她将乌黑的秀发简单挽起,用木簪固定,再端详镜中素雅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苏毓走到江子陵身边,俯身轻轻推了推他:“你还是去床上休息吧,我得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里?” 江子陵迷糊地问,那双深邃的目光还带着朦胧的睡意。 “我去山上找点吃的,再挖些药材,治疗你的腿要用。” 苏毓回答,语气中透着坚定与自信。 江子陵一听“上山”,惊得瞬间站起,却又因久坐腿麻,一个趔趄跌回原处。 苏毓眼疾手快,忙伸出纤纤玉手扶住他,又赶紧捂住他的嘴,生怕吵醒床上的喜儿。 确认喜儿依然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她才松开手,低声说:“别紧张,我从小在山里长大,熟悉得很。你去找找你以前打猎用的东西,或许能派上用场。” 江子陵被苏毓的亲近举动弄得有些发懵,那双明亮的眼睛愣愣地看着她,大脑似乎停止了思考,对她言听计从。 不多时,他便找出一堆工具——一张破旧的捕鸟网、一把磨损的弓箭、几枚铜铃铛等。苏毓逐一审视,最后只看中小巧的弹弓,那木质握柄温润如玉,随手揣入兜里。 而后,她背上背篓,带上锋利的砍刀和挖草药的小锄头,毅然走出房门,迈向未知的山林。 虽然对这片山路并不熟悉,但朝着山的方向走总不会错。 她本打算仅在山脚周边转转,毕竟对当地环境不甚了解,不宜冒险深入。 山中情况复杂,毒蛇猛兽、悬崖峭壁、密布的荆棘处处潜藏危险,这一点,苏毓比任何人都明白。 她曾在山林中度过无数个日夜,那些与自然共舞的日子教会了她如何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中保全自身。 此刻,村庄还在晨曦的静谧中沉睡,炊烟袅袅升起,偶有几个早起的村民扛着农具在路上相遇。 其中一位见过苏毓的谢大姐,一眼便认出了这个新面孔,主动热情地打招呼:“哎呀,这不是江家老二昨天带回家的新媳妇吗?以后叫我谢大姐就好。” 谢大姐的话音甫落,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激起层层涟漪,引得周围的乡邻们纷纷聚拢过来。 苏毓并未被这突如其来的关注所扰,她面色从容,嘴角微扬,大方地点点头回应:“对,我是苏毓,谢大姐您早。” “哎哟,闺女,大清早的,你背着这沉甸甸的背篓是要去哪儿呀?” 谢大姐目光满含关切,语气中透着浓浓的邻里情深。 苏毓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这正是她揭露赵氏恶行的最佳时机。 她刻意压低嗓音,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娓娓道来:“家里的情况你们也都知道,子陵腿脚不便,喜儿年幼无知,公婆又早就不闻不问。家里连一粒米都没有,我只好上山挖些野菜,总得填饱一家人的肚子啊。” 言语间,她轻轻抚弄着背篓边缘,仿佛那粗糙的竹篾此刻都承载着生活的艰辛与无奈。 果然,苏毓的话如尖刀般刺入人心,立刻引发了众人对赵氏的愤慨与指责:“那周玉芬真是太过分了!刚嫁过来没几年就把江家二老逼得投河,现在子陵好不容易娶了媳妇,她又开始欺负这些小辈。” 一位中年男子气得脸色铁青,话语中满是对赵氏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