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虞当杀手那些年第97章 赤松子携徒而来
“你怎么这么快?” 镇海楼,宁长风刚刚回来,便响起一道怪异中带着魅惑的声音。 宁长风面色古怪的转头,看向一位身着橘色长裙的女子,“烟雨楼七爷,咱能把话说全吗?” 他纠正道:“你应该说‘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橘裙女子没好气道:“这不一样吗?” “……” 宁长风摇了摇头,很是无奈。 橘裙女子又问道:“我徒儿如何?” “没事。”宁长风说道:“靳丫头以一敌三,未落下风。” “这是自然。”绿裙女子唇角微扬,“我调教出来的弟子,岂是一些阿猫阿狗联手就能比的?” “你见过他了?” 倏地,房中又有一道声音响起。 宁长风转头看去,那是一名身着道袍的男子。 正是武当剑痴,赵竹风。 “见过了。” 宁长风颔首,转而问道:“你与他同境界比剑,输的不冤。” 赵竹风抬了抬头,冷声道:“如何?” “他已经触摸到了规则之力,而且不止一种。”宁长风道。 房中一阵沉默。 “我与他比剑时,他还没有领悟规则之力。” 赵竹风说道:“若是那日我用了规则之力,他赢不了。” “或许是吧。” 宁长风转而笑道:“可若是你们再同境界比剑,你或许还是赢不了。” 赵竹风问道:“为何?” 宁长风耸耸肩,“他感悟出了不止一种规则之力。” 赵竹风瞬间愣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旁,身着橘裙的烟雨楼七爷,同样秀眉紧蹙,没了玩笑的心思。 “这就震惊了?”宁长风笑道:“还有让你们更震惊的。” 赵竹风沉默的静待下文。 七爷根本忍不了,樱唇微张,“你一个大男人,别磨磨唧唧的!” “……” 宁长风说道:“裴礼在用气运凝聚气之花。” “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气运之说虚无缥缈,不可捉摸,古往今来,哪有用气运凝聚气之花的?!” “不行!我要去跟这小子讲清楚其中利害!” 七爷噌的站了起来,说话间就要离去。 在她看来,裴礼毕竟是老九唯一的弟子,以她与老九老八的关系,自然不能坐视裴礼误入歧途。 宁长风又道一声,“他已经快要成功了。” 七爷难以置信地看了过来,“什么?” “倒也不必太过担心,相反,融合了气运的一招一式,都要更强。” 宁长风说道:“我觉得他没准能走出一条不一样的武道之路。” 他将裴礼融入气运对中川真巳使出那一剑的情况讲了一遍,房中更加沉默了。 一直好半晌,宁长风才说出顾虑,“万事都有两面性,裴礼使用气运凝聚气之花,无疑可以大大增强实力。” “可气运毕竟不是一成不变,而是时刻在有有变化,一旦气运消失的太多,很可能会导致境界不稳。” “严重的话,甚至会有掉境的可能。” 闻言,房中再度陷入沉默。 七爷更是眉头紧锁,生怕裴礼误入歧途。 就在这时, 一声若有若无的龙吟声响起, 紧接着,地面一阵颤抖,整个镇海楼轻轻抖动起来。 “这畜牲又不安生了!” 宁长风面无表情的一声冷哼,旋即身影缓缓消散。 与此同时,七爷与剑痴真元透体而出,将镇海楼稳住。 近半炷香后,镇海楼不再抖动,宁长风也重新出现。 宁长风叹息,“那畜牲的实力又变强了!” 七爷问了一声,“赤松子何时能到?” “就这几天……” 宁长风倏地心有所感,“已经到了……” …… 肠粉铺子。 裴礼一行人吃完肠粉便就继续往红泥巷走去。 途中,裴礼询问靳念慈,是否对中川真巳或者魏水城灿荣堂有了解。 得知瀛洲方面为了得到制作丝绸的方法,其实最早就是与缺月楼联系,希望花大价钱购买技术,可却被靳念慈拒绝。 缺月楼这条线走不通,瀛洲便就对江南织造局展开了渗透。 许是如此,瀛洲对缺月楼一直没什么好脸色,中川诚一郎如此,中川真巳亦是如此。 裴礼这才恍然,难怪先前靳念慈一出手,便就是对中川真巳使出了杀招。 “灿荣堂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你知道吗?”裴礼继续打听。 “你说的是中川和希,还有中川直树吧?”靳念慈解释道:“这两人是孪生姐弟,感情颇为要好。” 她倏地压低声音,“听说,这两姐弟之间,有超越姐弟的感情,估摸着是有某种不可告人的事情。” “这么刺激!” 靳晨勃凑了过来,“他们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啪! 靳念慈一巴掌反手打在靳晨勃嬉皮笑脸的脸上,像是不满说话被打断。 裴礼问道:“这两人实力如何?” “很强!” “尤其是中川和希,是个杀人不见血的狠人。” 靳念慈补充道:“听说,早几年的时候,惊鸿都在这两人手上吃了亏。” 姜晓,烟雨楼代号惊鸿。 竟是连姜晓都要吃亏,想来这两姐弟很是有些不同寻常。 裴礼心中默默将两人记下。 靳念慈又介绍起魏水城的风景名胜,大抵就是几座着名楼阁的坐落。 北边有缺月楼,缺月楼隔着一条街,便就是江南织造局。 至于灿荣堂,便就挨着江南织造局。 魏水城东边,有明州最巍峨的高楼,镇海楼,以及明州最大的造船厂。 城中间,是儒家圣地煎雪楼。 而后是城南,坐落着最大的青楼,幻音坊。 “这里看着好繁华。” 秦水莲四处张望,呢喃道:“怎么我们昨天进城的时候,城里那般脏乱呢?” 靳念慈问道:“你们从哪进的城?” 秦水莲道:“西门啊。” “那就难怪了。” “怎么了?” “因为西城有明州最大的刑场啊。”靳念慈说道:“那里风水不好,在那不吉利。” 后方,丁玲插嘴道:“都能开楼阁了,还在意这个?” 靳念慈回头展颜一笑,“越是有权有势,就越信风水之说。” “啊?”丁玲以往的认知刷新。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从造船厂前面经过,视线中的镇海楼有种愈发巍峨霸气。 不过谁也没有进去的意思,就要路过镇海楼。 怎料,有个仙风道骨的白头发老者以远处行来,直奔镇海楼。 另外,这老者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两名小孩。 “咦?” 老者正要进入镇海楼,倏地目光一转,“你便是当年那个目盲小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