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奇客栈神仙留步(1/1)

作者:醉酒月下眠

我在大虞当杀手那些年第8章 奇客栈神仙留步

“老头子我这一生虽然没少跟毒打交道,但对自家人是不会用毒的。” 闻言,姜月白刚要松口气。 李琛则是坏笑道:“老头子我往碗里下了合欢散。” “合,合欢散?!!” 姜月白惊恐到了极点,愈发觉得燥热难耐,拼了命的抓紧衣领子。 她好想逃,却逃不掉。 没想到脸上时刻挂着和善笑容的老东西,居然如此的险恶! 这就是常听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师父。” 裴礼压下心中的异样,认真道:“弟子以后会注意,绝不被美色所惑。” “光是注意没用的。” “色乃刮骨钢刀。” 李琛教导道:“要想不被美色所惑,首先你得知道何为女色。” “只有尝过了女人的滋味,才能不被温柔乡所困!” “阿礼,你是为师一手调教出来的,为师不想你身上有任何弱点。” “现在为师已经帮你铺垫好了,你可以随意施为。” 裴礼皱眉,“视线”下意识落在已经有些意识模糊的姜月白身上。 只见, 姜月白此刻衣衫不整,双眼迷离,露出的脖颈,肌肤粉红。 宛若一个红彤彤熟透了的大苹果,任君采撷。 这画面。 对一个两世为人都是处男的裴礼而言,直接是看的心猿意马。 “唳!” 突然,九天之上的夜幕中,传来一声似鹰似隼的啼鸣。 李琛抬头看了眼夜幕,轻笑一声。 “徒儿,你放心办事吧,上面还有个麻烦,为师去帮你挡住。” “加油哦,此等绝色女子,莫要浪费。” 李琛拍了拍裴礼的肩膀,露出一个会心的笑,“为师今晚就不回来睡了。” “……” 听着师父如此直接的暗示,裴礼也有些尴尬。 “视线”不由得再度落到了媚眼如丝的姜月白身上。 如此人间绝色,世上又有几个男人能忍得住? 更何况一个两世为人的处男? “你,你不准碰我,不然我娘不会放过你的!” 姜月白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可虽是拒绝,但语气却是充满了诱惑。 裴礼突然愣了一下,而后竟是默默移开了视线。 倒不是真的惧怕了姜月白的威胁。 只是突然想起了五年前的秀秀,那时仅有十三岁的她,若是被土匪抓上山,肯定比这还绝望吧。 而且,自己为何踏上武道? 若只是为了一己私欲,就将痛苦强加于人…… 裴礼不想活成自己曾经厌恶的样子。 一念及此, 裴礼缓缓起身,走向浑身瘫软的姜月白。 “不,不要……” …… 夜幕之下。 万丈高空之上。 一道毁天灭地的剑光乍现,犹如推土机一般,将整个夜幕推成了两半! 一人一游隼分列剑光两侧,形成对峙。 “老家伙!” “我家小姐若是有事,我家老板娘不会放过你的!” 一只体型超过一米的巨型游隼口吐人言。 其身上的羽毛呈现冰蓝色,神俊无比,双翼震动间,妖力澎湃,空间都好似扭曲。 不过它此时有不少处羽毛被斩断,显得尤为狼狈。 “放不放过老夫,那都是后话了。” 李琛脸上保持微笑,“反正今夜过后,你家小姐就是我徒媳妇了,你家老板娘不可能杀自己女婿吧?” “你!!” 冰隼气的不行,恨不得再来一轮冲锋。 李琛继续道:“诶你说,若是你家小姐给你家老板娘抱了个小外孙回去会怎么样?” “你!卑鄙!” “老夫本就是杀手,这一生做的事,比这卑鄙的还有的是。” 李琛始终都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摆明了吃定了对方。 冰隼气的浑身颤抖,周身的气流剧烈激荡,天地间的温度都是一瞬间下降了十几度。 想出手,却打不过。 而这还不是最气隼的,最气隼的是,速度还比不过。 隼本就是以速度闻名天下,可在李琛面前,居然讨不到丝毫便宜! 真是不知道这老东西是修行的什么身法。 “咦?这小子……” 突然,李琛低头看向了下方,有些不理解。 …… “姜姑娘,你控制一点,你这样我很难办啊。” 竹林中,裴礼拦腰抱住姜月白,迅速的往碧水潭而去。 怀中的姜月白此时好似彻底失去了理智,衣衫褪去了大半,紧紧的贴在裴礼身上。。 这简直就是在勾引人犯罪!! 裴礼担心擦枪走火,只能掠上竹海,将幻影迷踪步施展到了极致。 “砰!” 刚刚来到碧水潭,裴礼就将姜月白一把丢入潭水中。 被冰冷的潭水包裹,姜月白意识终于有了一丝清醒。 “咕噜噜咕噜噜!!” 她一连呛了好几口水,发现自己被人丢水里了,拼了命的往岸上游。 可她脑袋刚探出水面,就被人按住脑袋,重新按回水里。 “咕噜噜,咕噜噜。” 她好似遭到了酷刑,脑袋不断的在水下与水下来回。 就这么一会儿,感觉至少喝了十几斤水。 …… 竹屋。 裴礼刚刚回来,就注意到坐在门口的师父。 他低着头,不知作何解释。 师徒两一阵沉默,倒是李琛率先开口,“唉,为师早该想到会是这结局。” “你可知那丫头的身份?” 裴礼如实道:“不知。” “坐吧。” 李琛让裴礼在身旁坐下,而后缓缓道来。 “世间有一座超然物外的神奇客栈,名曰:神仙留步。” “客栈老板娘圈养的灵兽就不下十种,神兽除了有麒麟,还有玄武与白虎。” “这丫头身边一直有只开启了灵智的冰隼暗中保护,昨夜我就是拦它去了。” 裴礼喃喃道:“神仙留步,好特别的名字。” “唉,若是你昨夜将那丫头给办了,不说能让你一步登天,少说也能少走几十年弯路。” 李琛道:“日后若是烟雨楼有变,那丫头便能保你一命。” 裴礼沉默半晌,缓缓道:“平白无故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这不好。” 李琛笑了笑,倒也没有多言,毕竟对于裴礼的性子,也不是今日才知晓。 裴礼看了眼幽幽夜色,冷风习习。 他回屋抱了床被子,又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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