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女君驾到51(1/1)

作者:了了晴山见宿空

每次快穿,总有大佬送送送第162章 女君驾到51

单岚的办事效率很高,晚间就落实了白天交待地这件事情。 彼时,摄政王已经顺利找到了人,就是找到的这个时间不太美妙。 时值盛夏,陈葭一身轻薄纱裙,倚阑看书,姿态懒散。 她看得不是时下推崇的经典书籍,而是灯鱼山人的全新力作,这一本比之前那本生搬硬套的话本好多了! 陈葭想,灯鱼山人之前那本一定是情有可原,她原谅他了! 这个情节是怎么想出来的? 太妙了! 哎呀呀,这一段写得让人脸红心跳,只敢透着指缝悄咪咪地看。 陈葭双手捧着发烫的粉颊,兴奋地摇头晃脑,正不知如何抑制弥散的激动情绪时,摄政王无声无息地走到面前。 眼前突然出现了黑色鞋面,她一怔,目光由下往上,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面前。 “呃,皇叔?就来了?” 虽然陈葭早就收到了他的飞鸽传书,言明不日便会到落霞郡。但陈葭从来没想过会是今天,会是这个时辰。 摄政王眼一眯,声音冷沉,“陛下,何出此言?” 对方神情冷肃,仿佛她只要说出拒绝的话语,就会拂袖离去。 陈葭合上书,赶紧找补,“皇叔舟车劳顿,应当及时休息,不必急于见我,我不急!” “是臣心急了。”摄政王苦笑,又见女君神色游移,往背后藏着什么东西。 他不动声色靠近,趁她没反应过来,抽出了背后的东西。 “陛下,您的爱好可真独特啊!”翻看了几页后,他平静地感叹了一句,心里早已经将罪魁祸首——幕后的写书人拉出来鞭笞几百遍了! 灯鱼山人(邓虞山):危! 陈葭回以尴尬的一笑,目光紧盯对方手中的话本,时刻准备抢回来。 她却没注意,他的目光从始至终紧紧地注视着她。 陈葭瞅准了时机,扑身过去。 方向是很准的,可惜忽略了双方的距离。 事实上,她的身体离开榻子后,就遵从物理定律坠了下来。 她吓得闭上了眼睛,等了一会儿,并没有等到随之而来的触地痛感,而是被人捞住的感觉。 “谢,谢谢——”陈葭睁开眼,心有余悸,双手无意识地揪紧对方的衣领。 “陛下,下次莫要如此了!”摄政王的声音里尽是无奈,他三两步转回床榻,想把怀里的人放下。 “不行——”陈葭双手环住对方的脖颈,借机提出要求,“除非你把书还给我,否则——我就不下来!” 他低头含笑,“臣从来不受威胁,陛下,您可要准备好——” 什么意思? 准备什么? 陈葭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就见他径直冲出栏杆,甚至还在空中翻转了一圈。 “我下来——”陈葭的话被疾风吹进口里,强烈的失重感紧随而来,眼前天旋地转,风声猎猎。 “晚了,陛下!”他笑声朗朗,散在明月清风中,几不可闻。 陈葭的脑袋枕在他的胸膛,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鬼使神差地睁开了一条眼缝。 低头,万家灯火,绚烂地炸开在眼前;仰头,夜空无垠,凉月如钩,耳边的风声飒飒作响。 物与我浑然一体,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 环住摄政王的双臂放松,陈葭张开五指,微凉的风穿过指间,然后是他的长发,顺风飘来,在指间缱绻留恋。 白嫩的手指勾着一绺长发把玩,她瞄了一眼对方的侧脸,心虚地眨了眨眼睛。 她张开手掌,试图让风决定长发的去留,但是这绺头发飘离指缝,又有一绺缠上来。 陈葭:…… 怕吓到人,摄政王只在外面荡了几个来回就回去了,仍旧是从栏杆处着陆,轻盈地跃至地面,将人抱到床榻上放下。 陈葭眼角沁出一滴泪,不知是吓的还是激动的。 “陛下——”他轻轻唤了一声,抬起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抱歉——” 不过,臣不悔! 陈葭顺势滚进床榻内侧,钻进被窝里,只露出后脑勺,可见还为之前的事生气。 摄政王施施然坐在床榻外侧,自然地抽出那本书,不知道女君看到哪一页,便随意翻了一页,平静地轻声读着。 读到某些令人脸红耳赤的桥段,他挑眉。 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蜷缩成一只虾米的某人,眼神里的墨色浓重到化不开,声音越发柔和,含着某种魅惑。 读到某处耳熟地情节戛然而止,因为陈葭恼羞成怒,掀被起义,毅然决然地探身向前,伸手盖在他正要读的那处,声音绵软,中气不足,“我求饶,别读了——” 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红着一张脸,感觉整个人由里到外社死了一回。 摄政王没有再挑战她的承受极限,依言合上书,放到她枕前。 陈葭一瞬不瞬地盯着话本,见它安全归来,提起来的心终于放下。 他失笑,抚摸着她头顶乱成一团的头发,以指代梳,梳理整齐。 还好她今天只梳了一个简单的坠髻,用白色缎带束着。 否则刚才在床上的动作那么大,脑袋就要遭殃! 陈葭没有管那么多,她紧紧抱住话本,将它塞到了枕头下面,免得等下不翼而飞。 “陛下,早点歇息吧。”他放下手,“此书虽好,不宜沉沦。” 陈葭脸又红了,刺啦刺啦冒着热气。 她真的会谢! “皇叔赶紧去休息吧!”她开始赶人了。 “是,陛下——”摄政王眉眼含笑,悄然离去。 第二日,天不亮,陈葭就被某人从被窝里挖出来,裹着他的大麾,被放到了马车里。 她盖着大麾,露出半张睡得粉嫩的小脸,声音含糊:“就走啊?” 她还没玩够呢! 摄政王应了一声,掀起车帘出去了一趟。 再进来时,某人已经睡过去了,长发披散,如花般娇嫩的睡颜犹带几分纯真,莫名吸引人的视线。 他静静欣赏了一会儿,坐在一侧,将袖袋中的话本抽出来,原本是打算直接塞进她的枕头下面。 这会儿不知为何,喉咙干咳得厉害,整个人也有些不自在。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选择看书。 良久,他把书合上了,眸底流淌一片融融的光泽,俊俏的脸庞染上几分薄薄的浅红。 他抬手抚上额头,只觉头昏脑涨。 他大约是病了,而且病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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