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女君驾到28(1/1)

作者:了了晴山见宿空

每次快穿,总有大佬送送送第139章 女君驾到28

被困在麻袋里的人虽然缚住了手脚,但嘴巴并没有闲着,一连串脏得不堪入耳的叫骂连绵不绝,压根就不带换气的。 明鹤停在门边听了一会儿,啧啧称奇。 心想: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中郎将那么言辞乏善的人,居然会有嘴皮子如此溜的孩子! 才听了一会儿,明鹤就感觉自己的耳朵脏了。 他掏了掏耳朵,给麻袋松了一个小口子,仅仅只够邓虞山冒出一颗头,“哪个小人敢暗算老子!” 明鹤走到他面前,不答反问:“灯鱼山人?” 莫非这是找茬的读者? 那肯定不能承认了! “灯鱼什么?没听过?”邓虞山摇头否认,“你认错人了,我乃中郎将的次子,邓虞山是也。” 他搬出父亲的名号,好叫眼前的人心生忌惮。 “那便没错了。”明鹤了然。 即使对方语气笃定,邓虞山还想挣扎一下,“你真的认错了,我不是灯鱼山人!” “你是!”明鹤似笑非笑,“如果你不是,你的那些好作品就会呈至邓大人面前,好请他品鉴一番。” 妈呀,让老爹品鉴自己的禁书? 刺激啊! 邓虞山表示,他还不是那么想死! 事到如今,唯有承认。 “我是又如何!”邓虞山老实了,也开始躺平了,“说吧,是追更,还是对哪个结局不满意?我改还不行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点小场面,他能屈能伸! “呵~”明鹤发出一声古怪的嘲笑,缓缓摇了下头,“都不是。” 邓虞山惊恐地瞪大眼睛,“莫非是要我的命?” “邓公子安心,并非要你的命。”明鹤也不想把他吓倒了,到时候任务就完不成了! 他从袖袋里掏出一本书扔过去,“可还记得这本?” 邓虞山几乎将身体扭成了麻花,眼睛也变成了斗鸡眼,才看清了那本书。 《飞鱼风月录》? 邓虞山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本书大概是三四年前写成的,还是我的得意之作呢!” 想当年,此书一经问世,便不同凡响,与他合作的那间书局,门槛都要被这些求购书籍的女子踏破了! “如此,便好办了。”明鹤如释重负,一本正经地提出要求,“我们爷很不满意这书上的内容,还请邓公子劳累一番,稍作改动。” 说实话,这个要求挺过分的! 邓虞山想着,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 因此勉强接受改动的提议,他又问具体更改哪处,结果得到了对方略带同情的眼神。 邓虞山:…… 别,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 明鹤解开麻袋,将邓虞山好生请到了桌案前,“邓公子,劳驾了!” 邓虞山不死心,“方便能问一下,改动的原因么?” 明鹤仰头,“要怪就怪你这本书误导了贵人,造成了不良的影响,眼下是你将功折罪的机会。” 邓虞山艰难地吞咽了几下口水,不敢多问一句贵人身份,生怕知道的太多被灭口。 多半是哪个贵女偷看书的时候被长辈逮到了,长辈认为这本书有伤风化,教坏贵女,贵女不服……二人因此伤了和气。 邓虞山有理有据地猜测,这个长辈在朝中肯定权势不低,人家连他的底细都调查清楚了,还敢绑了他来改书。 连他爹都不怕得罪,他这个做儿子的,还敢强硬? 关键是,这个贵女在长辈心里的地位定然非同一般,不然如此有伤风化的书,焚了也就焚了,还多余改动什么呢? 只是苦了他! 硬生生将一本风月情爱传奇改得面目全非,原本郎情妾意的男女主角封心锁爱,成为了 一起奋发上进的合作伙伴。 咱就是说,这玩儿意有人看吗? 邓虞山很嫌弃这个桥段,原本死活不加的。 但每次改了送过去后,总被要求重改! 一来二去的,他的心态也失衡了! 主要是不想遥遥无期地困在这里,邓虞山撸起袖子,大改特改,连续几日废寝忘食,终于改出了一本新着! 男女主除了名字没有变,其他什么都变了,再也不是原来那本书了,可不就是新的着作了么! 书改好了交上去时,邓虞山还有那么一丢丢心虚,但随之而来的自由令他欣喜若狂,哪里还能想到收到书的贵女,会有什么反应呢? 总归,他也是被逼无奈。 养心殿。 春露服侍陈葭用了汤药,恰好摄政王前来探望,陈葭挥手让春露退下,摄政王由远及近。 陈葭瞧着人走近,心里有点发慌。 嫩生生的小手无意识地攥着被子,泄露了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她多想掩上被子,蒙住脑袋,只要一见到他,就能想起那日被抓包的尴尬,她愿称为——年度最社死瞬间! “陛下——”摄政王停在榻前不动,身子略微弯下,“今日可安好?” 陈葭缩回手,脸颊热热的,她闭着眼睛,胡乱点点头,没有说一句话。 “还请陛下保重身体,切莫叫臣忧心。”见女君不愿看他,摄政王叹息一声,“陛下,这本书便还给您吧。” 陈葭愕然睁大眸子,只见摄政王从袖袋里掏出那本令她社死不已的书,放在枕边,“物归原主,请陛下勿怪。” 陈葭从被窝里伸出手,将那本书飞快地扯入被窝。 摄政王忍不住失笑,“看来,陛下恢复得不错,明日的朝会当能如期举行。” “本来就快好了……” 陈葭小声嘀咕,是太医和宫人们吓怕了,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否则她早就可以下床了。 许是药效发挥了作用,陈葭跟摄政王没扯几句,就困倦的闭上了眼睛,睡前还呢喃了一句:“皇叔……” 摄政王侧耳倾听,可惜人已睡去。 “我真是……”走火入魔了! 摄政王俯下身子,替睡得正香的女君掖好被子,又替她放下床幔。 走至殿外,夜色正浓,明月高悬,四下无人。 他抬头望了一眼皎洁的月轮,轻轻地说了一句,“好梦,陛下……” 自觉解决了心腹大患的陈葭,这一觉睡得很扎实。 若不是宫人们坚持不懈地呼唤,朝会延时就是她躲不开的命运。 陈葭迷迷蒙蒙做完了所有上朝前的准备,领着人去了宣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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