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生怕惹得她烦(1/1)

作者:骑士正在送达

相亲当天,我拉着乡下老公闪婚了第一百四十五章 生怕惹得她烦

“你回来啦?”她脸上盛着盈盈的笑容。 司承来不及换鞋,好没气的将手上的外卖袋子递给她,“你的。” 姜禾接过奶茶袋子,装傻充愣,“给我点的吗?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想喝这个,还是七分糖。” 没想到他会那么快回来,本想着点了放起来偷偷喝的 司承忍不住轻弹她的脑门,“例假没结束就喝冰的,不要命了?” 到时候肚子疼,折腾的还是他。 她吃痛的摸摸脑门,“没关系的,只是头两天痛,现在不痛。” 司承夺过她手上的袋子,抬手就放到了顶柜上,“不行。” 姜禾伸手半天够不着,朝他眨巴漂亮的大眼睛,“就喝两口。” 司承换好鞋,丢下一句:“我看你屁股不想要了。” 说完,他径直进了厨房。 姜禾望着他冷漠的背影,轻哼一声,却也不敢忤逆。 晚餐时,司承望着她气鼓鼓的表情,忍不住伸过手,戳戳她的脸颊,“等放热了再喝。” “放热就不好喝了。”她皱了皱鼻子。 “以前也这样吗?”他敛起眉,“例假没结束就肆意妄为喝冰饮。” 姜禾抿唇,低头扒拉了一口饭,“不太记得了” “以后我亲自监督。”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姜禾给他夹了一块肉,“吃饭。” 直到深夜,俩人都已经洗漱上床了,他才把顶柜的奶茶拿下来。 姜禾插上吸管,喝了一口,蹙着眉递给他,“难喝。” 她这么不挑食的都说难喝,司承直言拒绝,“我不爱喝,你喝。” 姜禾报复似的,硬要往他手上塞,“不,你爱喝。” 司承失笑一声,再度拒绝,“不喝。” 姜禾又吸了一小口,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司承被迫喝到了甜腻的奶茶,眉梢扬了起来,嘴角挑起了笑意。 她极少那么主动,他被弄得有些兴奋,大手扣住那颗漂亮的后脑勺,加深着吻。 姜禾本想使坏,却反被撩拨,整个人落入他的怀中,便成了待宰的羔羊,身上的衣服没了样子。 自上个月25号后,司承就再没碰过她,算起来,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 她心情不好,惹得他也清心寡欲的,就连亲吻也总是轻轻柔柔,甚至还有点小心翼翼,生怕惹得她烦。 今晚,出走大半个月的欲望,被她一个吻挑了起来。 姜禾扯了扯他的手,羞涩的说,“不可以” 司承理智被拉回,停了手,将她抱在怀里,嗓音透着些哑,“知道。” 姜禾趴在他的胸口处,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以及过快的心跳声。 俩人亲昵的抱在一起,那杯奶茶再没动过,墙上的秒针安静的划过一圈又一圈。 司承揉揉她的脑袋,“有个事,要和你说。” 姜禾抬起脸,问:“什么?” “先起来。”他说。 她从他怀里起来,坐到沙发的另一边。 司承起身走进书房,拿着一个牛皮纸的档案袋走了出来,递给她。 姜禾犹豫着接过,“这是什么?” 他坐下去,搓搓她的脸,“我擅作主张查的一些资料。” 她不解,打开牛皮袋,掏出一沓乱七八遭的资料。 最上面是一本红色的房本,“为什么有房本” 房本打开,权利人那一栏赫然写着两个字:姜禾。 再往下看,位置坐落于长河路301号花园小区5栋2单元302室。 “这不是”她怔怔的问,“我家吗?” 司承拿起她怀里的那沓资料,找出其中一张,“这套房子的前户主,叫姜之楠,是你的母亲,把你送到姜家后不久,她”他的语气顿了顿,“就病逝了。” 姜禾指尖微微颤着接过他手上的资料,心绪乱糟糟的,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落在纸张上。 司承见到她止不住的眼泪,默默在心底里叹了一声气。 本想着她这两天情绪起伏没那么大了,才把这件事拿出来 他从她手里接过资料,抽了几张纸递给她,说: “你现在的父亲,其实是你的舅舅,你母亲离世前,留了这套房子,以及一笔不少的钱,希望他们能够抚养你长大。” “当时你还小,他们不能随意过户房子,便一直瞒着你。” 姜禾的眼泪越落越多,仿佛开了闸的水龙头,把这些年委屈都倾诉了出来。 原来她的母亲早早就为她准备好了一切,只是被别人侵占了。 五六岁刚懂事的时候,姜父姜母就总嚷嚷的要把她送人,最后没送成,原来是因为,他们住的房子,是她的。 长大后,发现她跟他们不是一条心,也就没再提这茬事。 又或许,他们住得太久,连自己都忘记了,这房子不是他们的 她低头扒拉着那些资料,一张照片滑落,“掉了” 司承弯腰捡起,递给她,“这是让人修复的老照片,” 姜禾泪眼模糊的盯着照片,某一个记忆翻涌上来,“公园里那个中暑阿姨,她,她” 她很着急,却哽咽到喉咙里吐不出字来,仿佛突然失声了一样。 司承心疼的摸摸她的脸,“慢慢说。” 他要她慢慢说,她却着急的发不出声来,眼泪哗啦啦的落。 等了半分钟,等不到她的声音,司承有些慌了,抬手拍拍她的背,引导着:“她怎么了?嗯?” 姜禾张着嘴发不出声来,憋得脸色通红。 司承真是慌了,顾不及顺着膝盖上滑落的资料,拍她背的力度加重了一些,比她还要着急。 “说话,乖乖,说出来” 姜禾指着喉咙,无助的摇摇头,表示自己说不出话。 司承赶忙起身,“走,去医院。” 二人连鞋都没来得及换,拿起车钥匙便直往外奔,“砰”的一声把要跟出门的狗关在了门内。 姜禾无论怎么尝试都发不出声,急慌了,抱着他的手落泪。 司承心底里急死了,却还是温柔的为她擦眼泪,“没事的,只是太激动了,我们这就去看医生。” 为了安抚她,甚至随口编了个谎,“我以前有个朋友,也这样,太激动失了声。” 她望着他,泪眼婆娑的表情似乎在问:真的吗? “真的,他看过医生,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她似乎重燃起了希望,抬手擦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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