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当天,我拉着乡下老公闪婚了第一百四十三章 我不同意
姜禾下意识的挣了挣,否认道:“不是因为他。” 仿佛被什么东西紧掐着的喉咙,突然灌进来一口空气,司承得以喘息,却还是抓着她的手不放。 “那是因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姜禾手指抠着沙发,“没什么理由,我们本来,就不合适。” 他那么优秀,跟沈竹雨才是一类人,而她只会给他惹麻烦,还总惹得他生气,好没用 司承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腕,和她十指相扣,语气近乎强硬的回绝,“我不同意。” 她松了松他的手,说:“你迟早会同意的。” 司承扣着她的手不放,话语间满满的警告:“如果这是你迂回求原谅的措辞,我遂了你的愿,不再追究,如果你真想离婚,想都别想。” 僵持不下,姜禾说,“我想回去休息了。” 司承这才松开她的手,“嗯。” 深夜,俩人同床异梦。 司承习惯了抱着她睡觉,今天却怀里空落落的,睁着眼睡不着。 屋内的空调有些冷,姜禾抱着玩偶蜷缩在一起。 老中医的针灸很有效,她洗澡的时候例假准时到,头顶往外冒的冷气吹得她小腹微微发痛。 她实在受不了,撑着床坐了起来。 司承以为她要去洗手间,贴心的打开床头灯,看见她抱着玩偶和枕头,无奈的问:“要去哪?” “不想跟你睡。” 司承实在没了耐心,起身夺过她抱在怀里的玩偶和枕头,丢回床上。 “姜禾,在我发火之前,收回你的话。” 房间内的灯光明灭,他的眸色深沉近墨,里头藏着一股蹭蹭往上拔高的火苗。 姜禾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不太爱笑,平时显露的表情总是漠然又矜贵,看起来拒人于千里之外。此时生气起来,这样的感觉更强烈,眉眼间的锋利加了倍。 “嗯?” 她站着迟迟不动,倔着小脸,一副不惧暴风雨的表情。 司承太阳穴突突跳,真是娶了个祖宗。 就这样,还嚷嚷着要生孩子,两个祖宗一起闹,迟早把他气死 他弯腰将她横抱起,丢到床上,欺身而上。 她想起身,却被按住了腰。 男女的力量悬殊,他一只手便可以轻松压制住她,她动弹不得,却止不住挣扎。 “放开我!” 司承深呼吸,被折磨得没了脾气,伸手把她搂入怀中,紧紧抱着。 “不闹了好吗?”他的语气无助又无奈。 “我没有闹。” 现在主动提离婚,总比以后越陷越深走不出来要死要活,显得体面很多。 反正总得挨那么一下,长痛不如短痛。 “现在离婚,你分不到一分钱,”他试图用钱挽留她,“但是不离婚,就会有花不完的钱。” 她轻哼一声,“当初结婚也没贪图你的钱,我可以自己挣。” 虽然不多,但勉强能活。 再说了,她又不是没手没脚,离了谁都能活。 “我知道,但我不想跟你离婚,”他把鼻息埋入她的发间,“别再提这个事了,好吗?” 姜禾看见他低头服软,心里很不是滋味,两个小人又在打架。 良久,她妥协道:“好。” 司承搂得更紧了些,生怕她跑了似的。 这怀里的人,就是个爱炸毛的猫,得顺着毛捋。 姜禾被他搂在怀里,小腹的胀痛感消散了不少。 次日是周末,司奶奶打来电话,约姜禾去小院看猫。 姜禾前几天情绪不好,加上天气炎热,她暴饮暴食,吃了不少冰,这会儿肚子痛得动不了,只好婉拒了奶奶的邀请。 奶奶叮嘱她好好照顾身体,便挂了电话。 司承难得没有加班,按着她的手上的穴位,沉着声说道:“我让保姆把冰淇淋都丢了。” 姜禾疼得皱眉了,还在关心冰箱里的冰淇淋,“那多浪费,浪费可耻” 话音落下,茶几上的手机响起,她扭头一瞥,清楚看见屏幕上显示的两个字:竹雨。 司承松开她的手,欠身拿起手机,扫了一眼来电显示,起身道:“我去接个电话。” 姜禾望着他,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轻轻点点头,“好。” 她抬起手,手掌的虎口处被按得微微发红,上面残留着他的体温 约莫五分钟,书房门打开,他坐回她身旁。 “是有工作找你吗?”她问。 司承牵起她的手,掌心温暖着她发凉的指尖,丝毫没有隐瞒,说:“嗯,跟沈竹雨一起投了个项目,有些工作上的问题,就聊了一会儿。” 姜禾贪恋他掌心的温度,嘴上却说:“我没事的,你先去忙吧。” “不是什么重要的工作,用不着我去。” 她蓦的抬头,低落的情绪被他这句话压了回去。 司承将她圈在怀里,有些愧疚的说:“最近有点忙,很多事都压到了一块。” 忙到连晚上的时间都没了,差点让一个洗浴城的男技师登堂入室。 姜禾依偎在他的怀里,“没关系的。”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两个人都默契的不再提昨晚的一个字。 姜禾肚子没那么疼了,便拿起手机,一夜没看的手机,消息满满当当。 宋卿宁:【他没误会你吧?】 【你老公很抢手,切记,好好解释实在不行就死缠烂打,不然这泼天的富贵就得拱手让人了。】 【还有,求你个事,替我说两句好话,看在甜甜的面子上。】 【我同意甜甜和呼噜的婚事了。】 姜禾看完信息,下意识抬头,瞥见司承淡漠的神色,尴尬的灭掉了手机屏幕,弱弱说了一句:“你别偷看。” 司承失笑,“明明是你举起来给我看的。” 她撇撇嘴,“你就当没看到。” 司承搓搓她的脸,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我不同意两只狗的婚事。” 姜禾以为他要开始数落自己了,正要低头受骂,被他这么一句惹得笑了起来。 “笑什么?”司承不理解她的笑点,他很认真严肃的,“等它长大了,就送去绝育,免得祸害别人家的狗。” 趴在脚边的小狗吓得站起来,圆溜溜的眼睛直瞪着俩人,难以置信的模样。 姜禾嘴角的笑容放大,弯腰去摸了摸它的脑袋,“开玩笑的。” “没开玩笑。” 姜禾收起笑,拍了他两下,挤眉弄眼的。 司承似乎懂了她的意思,好没气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