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绝美反派,我在修罗场杀疯了第31章 被偷亲了?
宋狸子怔了怔。 他似乎也没料到谢褚会问他这样的问题。 “你你怎么会知道?” 关于他把白狼使幻想成了“神”的这件事 并没有回答。 “我令你失望了吗?”谢褚避开这个话题,他又问。 宋狸子:“没” 诚然谢褚长得是很好看。 从他在便利店遇到谢褚的第一眼开始,这一想法就没有改变过金融系的系草,甚至可以放眼他们整个学校,都找不到比谢褚长得很好看的人了。 无论是那张漂亮到不似真人般的脸,还是那独特的气质。 外冷内冷。 和几乎所有人都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早就该想到的。 谢褚就是白狼使。 白狼使就是谢褚。 所以白狼使身上那种清冷的气场才会令他这么的熟悉 尽管宋狸子并不愿意承认。 但是 当一个冷漠又疏离的人唯独愿意对你表达出那份特殊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不令人感到心动呢? 人类慕强的天性使得他们根本就无法拒绝这种示好。 而谢褚还在等着他的回答。 沉默了片刻后,小猫那极长的睫毛温柔的垂下。 “我不知道。”他如实道。 不可置否的是,他当初在创造自己的“神”的时候确实有代入过谢褚的这张脸 “那就是满意了?” 谢褚又凑近了些,依旧是那语气平平的声音。 冷静到简直不像是在质问: “最后一个问题,你幻想中的那个人,代入的又是谁的脸?” “没有!” 宋狸子气急败坏地推了他一把。 他的耳尖更红了。 气呼呼坐在椅子上翘着小腿,满脸倨傲道,“别想套我的话,快滚开!!” 脾气还不小。 尽管宋狸子板着一张小脸表达出自己并不愿意和对方沟通的意愿。 这傲娇的小表情只会让谢褚觉得可爱。 至少比直播间里的要鲜活的多。 当然补课的时候宋狸子倒是很少发脾气。 或许是因为心虚吧。 总之每当做不出练习题的时候,他总能看见温顺的像是只猫咪似的宋狸子 而现在,小猫气鼓鼓的咬着牙,脸颊红红的。 他想要把谢褚弄走。 奈何他现在被困在椅子上输着液,就连躲都躲不掉。 避不开谢褚的目光,这让宋狸子本来就烦躁的心情这下子更加烦躁了。 他烦心地扯着额头处的绷带。 结果一不小心一用力,刚好扯到他的额头处伤口,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 谢褚自然也注意到了这段小插曲。 他转过身来,那片晶莹澄澈的蓝色离得更近了,几乎要贴了下来。 过于暧昧的距离逼得宋狸子只能不断的往后缩,四目相对间,他的目光躲躲闪闪已经被逼到了椅子的死角。 “没,没什么” 宋狸子断断续续道:“就是绷带散散开了” 本来包扎得好好的绷带跟他刚刚用力一扯,结果全散开了。 这会儿任凭宋狸子如何照葫芦画瓢都没办法重新绑上去,更别提他因为输液只有一只手可以自由活动 总之谢褚看见后只能无奈叹息。 “别动。”他轻声道。 他站起身来从宋狸子的手里接过了弄散的绷带。 凑近的身影遮挡住了头顶的光线,逆着光落下一片阴影。 宋狸子抬眸就是谢褚那微敞开的衬衫领口,白皙的皮肤包裹着那凸起的喉结,再然后绷带用力缠绕在他的伤口处,疼得宋狸子直皱眉。 他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却又因为这个动作身体不经意间的前倾。 就像是将脸埋进了对方的胸膛里,隐约还能闻到对方身上那冷淡好闻的薄荷气息 这种像是小猫乱蹭的动作逼得谢褚眼神一暗。 几乎瞬间,他抬手捂上了宋狸子的眼。 宋狸子什么都看不见了。 水润的触感落在他的唇瓣上,很快,就像是他的错觉一样。 下一秒,输液室的门恰好被推开。 “宵夜来了。” 宁桃高举着三份小馄饨和两份汉堡奶茶,兴高采烈的推门走进来:“我敢保证今晚将会是我们最难忘的一个夜晚” 后者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他所目睹的一切给震惊到了。 “你们在干什么?!!” 宋狸子闻言猛地推开谢褚,他不断用手背蹭着唇瓣。 蹭了几下之后发现宁桃的目光正直勾勾的盯在他的身上,于是宋狸子又果断的放下了手。 “没什么” 他咬牙切齿道:“就就我额头伤口处的绷带松了,我让他帮我重新扎一下!!” 这简直毫无说服力。 宋狸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宁桃是肯定不会相信的。 但好在他并没有戳穿他。 就冲这一点,就值得他在心里不停地给宁桃扒拉好感度!! 当然,不深究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为宁桃这会儿满心里想着的都是别的事情。 “你猜我刚刚上楼的时候看见了谁?”对话正式开始。 “谁?” “兔兔子!!” “哦,所以呢?” “关键是她并不是一个人!!” “她的男朋友?”宋狸子问。 “我不清楚,但那个人你们都认识!!” 宋狸子:“谁?” “刘升荣!!” 刘升荣,他们这次官方活动的副总策划。 “她勾搭上了刘升荣,关键是那个男人的年龄都可以当她的父亲了”宁桃又絮絮叨叨道。 宋狸子:“哦。” 他记得这个人,好像前不久刘经理给他的项目计划书里就有这个名字。 说是他一个什么远房亲戚吧。 “所以这很重要啊!小狸子,兔兔子本来和你就有私人恩怨,难道你就不担心她会联合那个什么姓刘的一起来针对你?!” “不担心” 小猫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他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先不提刘经理瞒着他赞助了这次官方的线下活动。 不过就是一个副总策划而已。 不行的话,换掉不就得了? 本来就是被他提拔上去的人,又有什么好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