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奸帝强扭后,我祸乱了他的后宫第136章 …又一个三年
御书房,空气凝结而冷肃。 屋内一共三个人,没有一个人说话,主位桌前的男人面色阴郁,一看心情就不怎么样,也就把整个室内的气氛拉的很低。 苏瑾瑜的屁股像是坐在钉子上,忍了又忍,偷瞄了苏瑾州好几眼,最后还是忍不住嘀咕,“这下好了,吵得都被赶出回来了,我就说这种事不能当着皇嫂说,哪个女人愿意丈夫纳妾,这还用试探?” 袁永行坐在位置上,双腿交叠,眉眼含笑,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 啪……一只砚台冲着苏瑾瑜飞了过去,擦着他的耳朵落在地板上,里面的墨汁全部撒了出来,贱了苏瑾瑜一衣摆,苏瑾瑜哎呦一声低叫,低头一看自己那洁白的衣袍已经惨不忍睹,那双早上才穿上的新鞋已经不能要了。 他有些不满,不,非常不满,冲着苏瑾州梗着脖子,“三哥会不会太不讲理了点,在三嫂那儿受了气不敢冲她发火,撒到我身上,有你这样做兄长的吗?” 苏瑾州一个冷眼扫过去,目光如冰刀般森冷,苏瑾瑜不知哪来的勇气非要和他杠到底,“我又没说错,女人哪个不小心眼,非要我把选妃的折子拿到凤仪宫,你这不是找不痛快吗,要是我是三嫂也不给你好脸子!” 大臣们联名上折子让苏瑾州选妃,折子递到苏瑾瑜手中时,他把她给弄到别国去?” 苏瑾瑜比苏瑾州小了好几岁,对于苏瑾州的很多事他并不十分清楚,比如宋婉婉明明是苏瑾州的宠妃,他却忽然对她下那样的狠手,非要弄出一桩替嫁的婚事来,到底因为啥? 厌倦了打入冷宫就是了,那女人确实不让人省心,时不时就搞些事情出来,他听着都烦,是应该给点颜色看好好惩罚一番,只是这惩罚未免有些太与众不同了。 罢了罢了,反正自己皇兄也不是一般人,可是麻烦走了还弄一个干啥,就不怕人家咂摸出点味儿来? 苏谨州不理会苏瑾瑜,给他一记白眼,做好你的事,不该操心的不用管!” 苏谨瑜很不服气,“什么叫做好我的事,三哥,我现在哪件事不是在替你做 ,就差帮你娶妻纳妾了,有事你还瞒着我,哼!” “不服?那你别领俸禄了,不拿银子就不用做事!” 苏瑾瑜一下子闭了嘴,他那么的一个王府哪天都得用钱,没有俸禄咋活? 气啊! 袁永行出来打圆场,“宁王殿下,有些事皇上不让你知道,是因为那些事没有那么重要,但凡重要的哪件事皇上没跟你商量?” 苏谨瑜撇嘴,这话他信个鬼! 但是也没有再追问,他三哥做的事,每一件都是有点道理的。 御书房议完事,苏瑾瑜和袁永行相继离开,苏瑾州环视着偌大的房间,突然觉得异常的空旷。以前不是没有在这儿熬到过天亮,那时候他也时常觉得孤独,却并没有像此刻这样难熬。 又坐了一会儿,他叫王全进来,“给皇后送礼物,她收了吗?” “收,收了!” 王全话说的有点结巴,主子心情不好当奴才的都害怕。 他揣摩着圣意,不知道要不要把当时的情形和皇上说说。 他去凤仪宫送东西时,老早就听见了欢声笑语,走近一看,皇后带着一众奴仆玩的正欢。 皇上和皇后吵架,一个被气的不轻,一个高兴的什么似的,这反差也忒大了点。 最后他还是决定不说,心道自己莫不是傻了,这事能告诉皇上吗? 苏谨州却从王全那张老脸上看出了点什么,他扫了他一眼问,“她都说什么了?” “娘娘说谢谢皇上。” “就说了一句谢谢?” 王全有点出汗了,他生怕皇上把心中的不快撒到他身上,他老胳膊老腿的实在搁不住啊。 其实,皇后只顾着玩了,那句谢谢也说的很是敷衍。这些话他能说吗,不能啊! 王全啊了一声,打岔,“皇上要不要吃宵夜,老奴这就去让人准备。” 苏谨州摆摆手,让王全给他拿了外袍披上,一个人的宵夜有什么好吃的。 “皇上这是要去” 要去皇后宫里,还是其他娘娘房里? 他没敢问出口,生怕说出的哪个字不对,引得自己受了罚。 苏谨州没说话,迈着闲散的步子向屋外走去,王全跟在后面,殷勤地又问,“要不要给陛下叫步辇?” 宫里大着呢,有的妃子的宫殿离御书房得走一刻钟多,雨雪天气路又滑的,要是去的远走路过去,鞋得湿透,王全作为贴身大太监,当然得为皇上什么都想的到到的。 门外,雪还在淅淅沥沥地飘着,放眼望去满目的白,宫人才清出的小道上,还没被细小的雪粒子铺满。 苏瑾州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貌似这个冬天的雪格外多啊!” “是啊,是比往年都多,不过也快了,估计是最后一场了吧。” 正说着,苏瑾州已经迈开长腿走远了,隔着细碎的雪丝给他比了一个手势:不用跟着。 王全舒了口气,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小声嘀咕:天这么冷,咱家怎么还出汗了? 凤仪宫。 秦沫吩咐,“今儿天不好,早点把大门关了,大家累了一天了也都早点歇着吧!” 宫人们答应着,把大门从内上栓,然后各回各屋歇着。 秦沫泡了脚后也早早地上了床,小桃在床沿坐着,坐立难安,“小姐,不行,我还得回自己屋去,你要是有事儿喊我一声,我马上就会过来,这床” 这床她是如何也睡不下去了,她就是再不懂事,再没大没小不分主仆吧,该有的分寸也是有的。 小姐让她今夜跟她睡,以前两人经常一起睡,但那是以前,现在跟以前一样吗? 以前在谨王府,能一连三个月不见谨王的影子,见谨王一次还得预约。 现在呢,指不定什么时候皇帝姑爷就来了,打死她都不敢再在小姐房中过夜,别说是床上了,就是窗边的小榻上她都不敢睡的。 秦沫点了一下她的脑门子,噗嗤一下乐出了声,“逗你玩呢,看把你吓的!” 小桃吐吐舌头,埋怨道,“小姐就是坏蛋!” 秦沫笑着又点了她一下,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放到小桃跟前,里面是些珠宝首饰之类的。 “这些都给你的,算作嫁妆,有点少,其他的用金子补!” 小桃不高兴,“好端端,小姐说这些干什么?” 秦沫盖上盒盖,往小桃怀里推,“你也不小了,早就到了成家的年龄,我准备给你寻摸一桩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