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换届选举(1/1)

作者:笑笑笑不说话

四合院之秦淮茹请自重第140章 换届选举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后院直直奔着地窖的方向走去,聋老太太坐在窗台边正好把这一幕看在眼里。 一看二人就不打算干好事,作为院里的老祖宗,她觉着有必要提醒一下许大茂,于是拄着拐棍便出了门。 年岁大了,她这边虽然心底急切,但是脚步却跟不上,只能慢慢悠悠地一步一步往许家走去。 聋老太太脚步慢,地窖里的二人却着急的很,关上地窖的门,阎解成再也按耐不住朝着风骚的张金莲便扑了过去。 二人在这里厮混,那边聋老太太终于到了许家,拍响房门,赶巧来开门的正是小许他爹老许。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有事?” “大茂爹,我没什么事儿,不过那边儿的地窖里你家的新媳妇可有事儿!我见她刚进去。” 聋老太太没有明说,只是言语间点了一下,老许却瞬间反应了过来,谢过聋老太太之后,回屋找了根烧火棍便气哄哄地朝着地窖的方向跑去。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和张金莲厮混。 张金莲这女人许大茂碰得,他也碰得,但是他决不允许其他人染指。 只是他才刚走到地窖门口,正欲踹门,只见地窖的小门竟然打开了。 阎解成和张金莲两个人穿戴齐整一前一后自里面走了出来,满脸是汗的阎解成还抱着三棵大白菜。 两方人马遇到一起,张金莲看着老许手中掐着的烧火棍也明白他是来干什么的。 当即脸色一变质问道: “公爹,您来这儿干什么?” 面对自己儿媳妇的质问,老许尴尬一笑。 毕竟按照聋老太太的说法,自家儿媳妇可是刚刚下的地窖,虽说是同阎解成一道下去的,但是这前后也就三两分钟,两人之间断不可能发生什么。 老许的脑子也算得上是好使的,当即解释道: “儿媳妇,听说地窖里闹老鼠,我这不是打算过来打死几只嘛!” “是吗?闹老鼠?解成弟弟,咱俩下去拿白菜的时候你可有看到老鼠的踪迹?”张金莲转而看向身旁的阎解成。 “嫂子,我没见老鼠呀!” 阎解成的脸色有些不好,好在老许并没有觉察到异常。 他也正处在捉奸不成的尴尬之中呢!哪能注意到这一点,主动接过了阎解成手中的白菜,对一旁的张金莲嘱咐道: “金莲呀!下次想下地窖拿什么喊我就成,别麻烦人家解成,我还没老到动不了!” “知道了!”张金莲点头称是,随即朝着阎解成道了一声谢便跟着老许一道离开了这里。 直到二人回了屋,阎解成这才长出一口气,暗道一声好险。 他还是第一次庆幸自己办事快,不会让人想到别处去。 这要是再慢上个一两分钟,他和张金莲的衣服都穿不齐整,若是那样,被愤怒的老许堵在里面,免不了要遭一顿毒打。 至于回转家门的老许和张金莲二人,见到屋内站着聋老太太,张金莲心里明白一定是这个老太太撞见了她和阎解成的事情,特意跑来告状的。 但是她在面上依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热情地和她打了一个招呼。 “呀!老祖宗怎么得空来串门呀?” “溜达溜达!” 聋老太太笑着回答道,随即满脸疑惑地看向一旁的老许。 眼前的情形可不太对,她是提醒老许去捉奸的,结果没听到有叫嚷声,这公媳两人竟然一同回来了,她意识到事情一定出现了什么纰漏。 果不其然,见她望过来,老许竟然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老祖宗最近这眼神儿可不太好,我建议您到医院去瞧瞧!” 老许这一句话不是等同于在骂她眼瞎嘛!很明显张金莲和阎解成并没有发生什么,老许这才话里有话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聋老太太心里明白,她不能留在许家碍人眼了,便急忙拄着拐棍往出走。 “人老了,有时候这眼神是不太好使啦!你们吃饭吧!我先回家去了!” “老祖宗,要不我去送你?” “不用,不用,我就是眼睛有点花,腿脚还算利索!” 聋老太太说着,慌忙往外走,越过门槛的时候还差点磕了一个跟头。 老许见状,揶揄地笑道: “您加点小心,可别摔着!” …… 此间事了,院里晚上可还有一件大事要举行,那就是一年一度的换届选举。 一大爷易中海已经连任多年,一直坐在院内第一话事人的位置上。 今年他依然谋求连任,但是今年不同往年的是,二大爷刘海中也朝着那个位置发起了强有力的冲击。 院内众人吃过晚饭早早地便聚集在了中院。 依然是一张长桌,易中海居中,刘海中居左,阎埠贵在右,三个搪瓷大茶缸依次摆在三人的面前。 院内的其他人则坐在自带的小马扎或者板凳上围了一圈。 易中海见众人到齐,也不啰嗦,拿起茶缸喝了一口水之后,异常庄重地站了起来,朗声道: “咳咳!各位街坊把诸位着急到一起没有别的事情,想必大家也知道,眼下又到了一年一度换届选举的日子……” 易中海的话还没有说完,作为院内的老祖宗,易中海的忠实拥趸,聋老太太朝着他摆了摆手,打断道: “中海呀!我觉得这个换届选举办的有些多余,年年不都是你连任吗?院里人哪个不认可你的能力?要么咱们就不要投票了,你们三位大爷干得挺好的,接着做呗!” 聋老太太的话刚说完,易中海的头号狗腿子何雨柱接茬也在那里附和着: “一大爷,我觉得老祖宗她老人家说得对呀!您就接茬干就行!” 他们的这种行为属于先声夺人,易中海依然是愿意的,支持他的人当然也愿意。 但是人家刘海中准备了那么久,付出了那么多代价,又怎么可能让他们这么做。 当即站起身来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说诸位,院里的换届选举是街道定下的,咱们总不能不听组织上的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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