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秦淮茹请自重第11章 娄晓娥上门
宴至窗外漆黑一片,喝得歪歪扭扭的阎埠贵这才一路扶着墙心满意足地离开这里。 坐在屋内的向北则盯紧时间,午夜的钟声乍一敲响,便急吼吼地闪身进入了系统空间。 大御姐黑豆闻到他满身的酒气,很识趣的远远地躲在一边,安静地看着向北在那里摆弄着幸运大转盘。 此刻她可不想上前,面对喝了酒的向北,没准迎接她的,将会是一顿没缘由的毒打。 好在今天的幸运大转盘十分给力,向北三战三捷,获得了三份绿色的普通奖励。 前两次获得的是现金,分别是一次一百与一次五十,最后一次则是奖励了一件物品,一张现实中十分稀缺的自行车票。 幸福来得实在是太突然,兴奋的向北在四周寻摸了一圈,终于看到了撅着屁股,藏在远处的大御姐黑豆女士。 急匆匆地朝着她冲去,吓得某大御姐真的好想逃,但好在向北抓到她之后只是抱在怀里一顿亲。 随后在空间之内提取了一些水果与蔬菜,就那么满意地离开了。 只留下黑豆女士一个人满心困惑地坐在那里,她有些纳闷,今天自己竟然没有挨揍。 …… 翌日四合院内迎来了一位面生的女士,向北隔着窗户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却看得真切。 这女人穿着一件这个时代很少见的白底碎花长裙,凸显了她不俗的身材,虽然长得不是十分惊艳,却很清纯甜美,略显温婉,只是看上去便让人觉得很舒服。 她一个人穿过中院,一走进后院,许大茂一家就已经迎了出来,随即便领着这个含羞带俏的小娘子进了他家的屋门。 向北急急忙忙地从家里走了出来,去了后院,虽然他自己相亲的日子也被提上了日程,但要是说不羡慕此刻的许大茂,那多少有一些违心。 就连刘海中家的两个好大儿,也好似闻到了腥味儿一般,走了出来,但是看见向北也在后院,对其多少有些畏惧,不太敢靠到他的近前,还是向北主动地走了过去。 二大爷刘海中家有三个儿子,老大刘光齐已经成家搬出了四合院,老二刘光天不太上进,但也算善良,平时与向北没什么交集。 至于这老三刘光福,为人倒是圆滑一些,见已经是避无可避,便主动地与向北打了个招呼后说道: “向北大哥,您也过来凑热闹?” “那小妞儿看着不错,我就过来瞧瞧!”向北的话简单又直接,一点都不藏着掖着。 刘光福闻言也是两眼放光,十七八岁的年纪,口无遮拦,说话倒是胆子挺大,在那里忿忿地说道: “向北大哥,我都听说了,那小妞儿叫娄晓娥,是大企业家娄半城的独生女,也不知道许大茂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哪修来的福气,竟然有这样的际遇!” “哦?是吗?这小妞儿身份这么牛逼吗?” 向北对这个世界的事情知之甚少,但“大企业家”这个名号,也不由得让他对娄半城这个人高看上一眼,能担得上此称号者,那必定得是大富大贵。 刘光福有板有眼地介绍道: “那能不牛逼吗?她娄家的祖上在这四九城内也是响当当的,据说在鼎盛时期,半个四九城的产业都是他家的。 我还听说红星轧钢厂最开始也是她爹的产业,后来四九城解放,她爹为了自保,把这个万人大厂无偿地捐给了国家。” “卧槽!还有这个说法?” 向北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没想到娄半城这个名号还真不是吹出来的,还真就是名副其实呀。 经他这么一介绍,向北都开始有些羡慕这许大茂好运气了,若是他俩能成,有这么一位好老丈人给他做靠山,稍微努力点,还不得把日子过得起飞了呀! 刘光福也在那里实名羡慕,一边的刘光天则是盯着许大茂家的窗户直流哈喇子,也不知道他在那想什么呢。 他们三个站在院子里也就只能是艳羡,动作整齐划一地巴望着许家的窗子。 向北只呆了一小会儿,也就不再去理会这些,他家里的土木工程已经快要接近尾声,精力旺盛的他,索性也是参与其中。 有了他的加入,到了晚些时候,所有的活还真就全忙乎完了,向北给一众工人结了尾款。 欣赏着自己的大浴室,独立卫生间,箭牌坐便器,心底那叫一个舒畅,任性地又赏了众人十块钱,让他们在外面一起搓一顿。 一众工人站在院中,对着向北就是一阵千恩万谢,直夸这东家不仅人长得帅,更是出手阔绰。 后院的许家也迎来了丰盛的晚宴。 作为主事人的许老爷子,之前也是南锣鼓巷95号的住户,只不过后来在别处又置办了房产,就把这套处在后院的西厢房留给了许大茂,用作他的婚房。 要说这许老爷子也是一个能人,他只是轧钢厂的一名电影放映员,工资不高不低,却依靠着上山下乡放电影的机会搜刮了不少油水。 又用自己攒下的钱上下疏通,结识了不少能人,建立了自己的关系网。 至于他的儿子许大茂,这玩意儿虽然本质上不是什么好人,但要说到人情世故这方面,那可真是得了许老爷子的真传,八面玲珑交友甚广。 能与娄晓娥相亲,一方面是仰仗着许老爷子托了关系牵线搭桥。 另一方面则是许大茂在娄晓娥面前极尽其能的自我表现,至使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被假象遮蔽了双眼,对他的感观极好,印象极佳。 这才一步一步发展到了如今谈婚论嫁的程度。 许父许母在整场晚宴过程中,表现得大度和善,一旁的许大茂更是如绅士一般,风姿优雅,彬彬有礼。 也不知许父在哪弄来了两瓶洋酒,四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喝,竟然就那么全喝光了。 娄晓娥今天对许大茂的感观更进了一步,若不是许父许母在此,她都有想留下过夜的冲动。 最后喝得晕晕乎乎的许大茂把她送到了大门口,这才回屋。 一进自家屋,他便躺在炕上,借着酒劲埋怨道: “爹,我这一天天,在娄晓娥面前装模作样的是真累呀,啥时候才是个头?” “兔崽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等你娶了她,一辈子就不愁吃不愁穿。” “跟她在一起我一点都不开心!我能不能跟她结婚后,花她的钱,找别的女人。” 许大茂也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一喝多那是什么话都敢说。 “臭小子,只要是不让她发现,你想干啥就干啥,爹对你别的要求没有,就是给我许家多多地开枝散叶。” 老许也不是什么好人,只为自家儿子着想,至于许母,那也是出了名的护犊子。 正当许家三人在那里谋划着娄家钱财的时候。 骑着自行车没走出去多远的娄晓娥,被一阵夜风惊扰,吹得她酒精上头,立马就感觉有些晕头转向。 想回娄家已经是不可能,索性就那么推着自行车,歪歪扭扭地往四合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