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军威初露(1/1)

作者:苏州的城边

侯门弃子:开局拿老婆抵赌债第417章 军威初露

流火城兵马兵临城下的消息令周大炮虎躯一震。 他看了看手中的玄甲,又看了看传讯的士兵,脸上的不安肉眼可见。 周围的士兵眼中都流露出恐惧之色,想不到这么快就要与传说中的显圣公兵戎相见。 那可是显圣公,自出道以来退匈奴,平西南,抗倭寇,剿反民,远渡重洋血洗了半个倭国! 他百战百胜,威震天下,惊艳了整个时光,论行军作战,谁敢说是他的对手?! 而扶小玉等人听到唐庸派了兵马过来,心中都是百感交集,想不到流火城第一次主动出兵居然是为了营救他们。 周大炮吞了口唾沫,竭力压制心中恐慌的情绪,问道:“流火城来了多少兵马,那位可来了?” 传讯兵道:“约莫有万人,至于那位有没有亲自过来,尚不知情。” 听说流火城只来了万人,周大炮并不敢掉以轻心。 毕竟眼前这五十玄甲卫就在他眼皮底下杀了个尸积如山,血流成河! 若是唐家军个个都有如此恐怖的战力,这战……这战怎么打嘛?!” 他看向身旁军师,道:“诸葛先生,这可如何是好……” 诸葛先生面色凝重,沉声道:“我们先去看看!” 随即又命令士卒将扶小玉等人暂行看押,听候指示。 周大炮与诸葛先生匆匆赶到城楼,士兵们严阵以待,可恐慌的情绪却如瘟疫般四处蔓延。 此时已是傍晚,暮色沉沉,城楼下黑压压一片,流火城兵马皆是披坚执锐,秩序井然,远非他长秀军可比! 这还是唐家军第一次大规模出现在世人眼前,周大炮只看了一眼,心就沉到了谷底。 他看向军师,又问:“诸葛先生,这可如何是好?” 他心中露怯,气势已落于下风,即便城中有四万兵马,他也不敢说此战必胜。 难道刚打下的龟岩城就要拱手让人,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诸葛先生沉吟道:“我看他们未必是为龟岩城而来。” 周大炮面色一喜,忙道:“此话何解?” 诸葛先生道:“流火城那位初入北境时只带了三千亲卫,余下都是在北境募集的新兵,就算他深不可测,以一万兵马对我四万长秀军,也没有必胜之理算。 何况……这可是攻城,我军数倍于敌,又是据城以守,占尽了优势,我不信那位会如此莽撞!” 听完诸葛先生一番剖析,周大炮总算松了一口气,随之又问:“既不为夺城,他如此大张旗鼓的所为何来?” 不等诸葛先生开口,他失声叫道:“总不会是为了那几十名玄甲卫吧?!” 为了几十属下如此劳师动众,简直不可理喻,不过周大炮已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 诸葛先生慨然叹道:“别人若是做出此举,自是匪夷所思,可别忘了,咱们这位显圣公最是重情重义,这事放在他身上就不足为奇了。” 沉默了片刻后,周大炮忽然道:“即便唐家军此行只为那五十玄甲卫,此事也颇难料理。” 他道:“这五十名玄甲卫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我近千勇士,倘若唐家军一到我便放人,军心必然大损,以后谁还敢相信跟着我能纵横天下?再者此事传扬出去,我周大炮必将沦为北境十八城的笑柄。” 他这话并非危言耸听,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他这做统帅的太窝囊,手下将士自觉无出头之日,又岂肯真心为他卖命? 诸葛先生想了想,道:“城主所虑在理,不过这些还只是我们揣测,不如派个人出城,去探探唐家军的真正意图。” 周大炮点头道:“诸葛先生以为派谁去为好?” 诸葛先生喉咙滚了滚,然后道:“在下……想亲自过去一趟。” 这些年来,唐庸在华朝被传得几类于神怪,他也想看看那位名震天下的显圣公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物。 片刻后,诸葛先生在两位小将的陪同下来到唐家军阵前。 小将上前喊话道:“长秀军军师诸葛长青请见显圣公!” 此时扶青云也正欲派人传话,诸葛长青的到来正合他意。 随之诸葛先生便见一个威风凛凛的年轻后生拍马而来,他膀阔腰圆,身强体健,皮肤呈小麦色,与传说中的显圣公形象有几分出入。 两人相距数丈站定,诸葛先生拱手道:“阁下可是显圣公?” 扶青云道:“在下显圣公亲卫统领扶青云,听闻舍妹陷于龟岩城中,特来相迎。” 听闻眼前这人并非唐庸,诸葛长青略感失望,不过扶青云所言也证实了他的猜想,他们真的只是为那五十玄甲卫而来。 至于他所说的妹妹,自是玄甲卫中战力最强的女子了。 诸葛长青微笑道:“原来如此,此等小事扶将军只需修书一封即可,我主公自会尽力找寻,何劳将军大驾?” 扶青云面色一凛,目光有如刀锋般锐利,他道:“依你所言,你并未见我妹妹?” 诸葛长青道:“在下的确不曾令妹,容我回去询问一下手下将士。” 扶青云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他只道:“告诉周大炮,我只给他半个时辰,让他把我妹妹交出来,否则别说龟岩城,就连他的长秀城我也要犁一遍!” 他这话说得极不客气,还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诸葛长青和身后两名小将的脸色都不由得一变。 只看这一万兵马的军容军貌,诸葛长青就知流火城的战力远超他们的想象,那位显圣公的确名不虚传。 诸葛长青微笑道:“扶将军言重了,将军稍安勿躁,在下这就去传话。” 随之诸葛亮长青回到龟岩城,将扶青云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周大炮。 周大炮来回踱了两步,神色凝重道:“看来人我们是不得不交了,可是怎么个交法,着实有些为难。” 他虽然怕唐庸,但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显军心一乱,以后北境就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谈何逐鹿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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