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何招惹他,一掌之威,足灭第116章 灭东瀛忍者榜\/渡家
在使用刹那间,那把白浅色的圆通散发出一种阴冷的邪气,仿佛凝聚了无数怨灵的哀嚎,它的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刺骨的寒风,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冻结。 圆通的表面刻满了复杂的符文,它们在虚空中闪烁着不祥的光芒,仿佛隐藏着某种古老的诅咒。 萧墨寒能感受到那圆通中蕴含的邪恶力量,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他知道,这场战斗不仅是为了生存,更是为了守护华夏的尊严。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邪气能否撼动我,邪不胜正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萧墨寒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他的剑意与圆通的邪气在空中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战斗的序幕已经拉开。 萧墨寒与那位神秘女子的对峙,宛如两股汹涌澎湃的激流在虚空中激烈碰撞,迸发出无数耀眼的火花。 他们的剑术与圆通,一方代表着光明的荣耀,另一方则散发着东瀛的邪魅,这场较量不仅是实力的较量,更是信念的较量。 女子手中的圆通,名为“怨灵之轮”,是她在东瀛修炼多年,利用无数怨灵的力量凝聚而成的邪恶法器。 每当她挥动圆通,都能听到怨灵的悲鸣,仿佛要将对手的灵魂吞噬。 萧墨寒的荒神幽剑,由超越三界六道的寒铁精心锻造,剑身蕴藏着古老的力量,足以斩断一切邪恶。 即便剑身封印未解,它依旧是一把令人畏惧的武器。 随着使用者的不断使用,剑的力量会对使用者产生一种难以抗拒的影响,使得攻击时威力倍增。 萧墨寒的剑意坚如磐石,每次挥剑都如同星辰坠落,带着不可阻挡的威势,展现了他坚定的意志和强大的力量。 尽管萧墨寒与那位神秘女子展开了激烈的交锋,并且之前刚刚斩杀了众多东瀛忍者和强者,但他仅使用了荒神幽剑的表明他们属于渡家。 在他们身后,数千名黑衣人紧随其后,全副武装,显然都是强者。 领头的是一位老者,年约七十,身材魁梧,金发随风飘扬,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这位老者正是渡家的老家主,渡井天。 渡井天身旁,几位老者紧随其后,每一位都实力不俗,其中一位修炼吞噬之力的老者尤为强大。 另一边,几位身穿黑色斗篷的老者,他们看似像几个老乞丐,佝偻着身体,满脸皱纹,但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给人一种阴险的感觉。 他们身穿斗篷是因为修炼了某种巫蛊之术,需要隐藏身份。 “萧墨寒,你竟敢在东瀛境内动手,难道不怕我们东瀛各大势力的追杀吗?”渡井天怒视着萧墨寒,声音洪亮,如同钟声般在空气中回荡,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到。 “华夏的畜生,你屡次杀害我渡家的强者,甚至对我渡家年轻一代的强者下手,你们罪该万死!”渡井天冷声说道,眼神如刀般锐利,似乎想要将萧墨寒碎尸万段,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哼” “渡家的强者也算强者?” “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萧墨寒冷漠地瞥了一眼渡井天,眼神中满是不屑。 渡井天被萧墨寒的话语激怒,几乎要吐血。 渡井天在东瀛纵横数几十年,从未有人敢如此辱骂他。 尤其是在众人面前,这让他感到极度的羞辱。 渡井天的脸皮抽搐了几下,他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冷声说道:“小畜生,你再说一遍。” 萧墨寒冷笑一声,“再说一百遍也是一样,我萧墨寒从不畏惧任何人,包括你们这些渣滓!”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掷地有声。 这番话让渡井天气得浑身颤抖,他身旁的渡家长老们也是愤怒至极,气得直跺脚。 “要打就打,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你们今天没有耽误我的时间,我不介意将你们的家族祖坟挖出来,让它们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萧墨寒冷漠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杀意。 “混账!你这是在找死!”渡井天怒吼道,他的双眼瞬间变得血红,一缕缕腥臭的黑色液体从他的眼中流出,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黑水。 “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让渡家彻底在这片土地上消失!” 渡井天愤怒地咆哮着,眼中杀意沸腾。 “是吗?” 萧墨寒冷笑一声。 紧接着,他突然转身,渡家的强者们立刻蜂拥而上。 “啊!” “杀了这群混蛋!” “我要亲手宰了这个混账!” 渡家的强者们纷纷出手,攻向萧墨寒,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一群渡家强者围攻萧墨寒,场面壮观而又可笑。 然而,萧墨寒依旧从容不迫。 “公子,让我来对付他们。” 就在萧墨寒准备出手时,他背后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紧接着,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边。 她身穿白袍,如同雪一般洁白,身姿优雅,宛如仙女下凡,美丽绝伦,气质非凡,一袭白衣更衬托出她的圣洁与高贵。 她的出现,宛如春风拂面,轻轻掠过萧墨寒的心湖,令他感到一阵惊艳。 “嗯?” 萧墨寒微微一愣。 “公子,我是恶魔岛的强者之一,魔姬。请允许我将这群杂碎交给我,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魔姬微微低头,展现出她那完美无瑕的身姿,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莺般动听,她的眼神温柔如水,凝视着萧墨寒。 “嗯。” “好。” “交给你了。” 萧墨寒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你们能成为我手中的魔人,是你们的荣幸。” 魔姬看着那些冲过来的渡家强者,眼中闪过一丝冷酷。 下一刻,她纤细的手掌握拳,对准了其中一人。 “轰!” 一声巨响在虚空中回荡。 “啊!” “噗!” 那名渡家强者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魔姬一拳轰成了粉末,连一丝骨灰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