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海神之后:一不小心征服星际第555章 开水泡澡
能够让将痛感降低到最低的玩家们都能感觉到“痒”,要是现实生活中这一炮可没有几个人能吃得消。 莱克顿看着眼前反应迟钝的海族,终于还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对,那个水泡是我们用来清洁玻璃仓的,没想到你刚好撞上……” 玩家不动声色,但内心已经开始吐槽,毕竟可是他亲眼看着莱克顿将某个操纵杆往上拉的。 “这样啊……” 他的脸又贴上了莱克顿众人的玻璃舱: “能打开窗户说话不?这样有点麻烦。” 莱克顿反应极快: “抱歉,我们这个玻璃仓还具备一定的防进水功能,如果打开的话,可能会导致我们的船团体的某些机械出现故障。” “原来如此吗?你们的高科技园不防水的嘛!” 防肯定是防的,但是不防海族的水。 莱克顿尴尬微笑,实际上,内心却早已紧绷起来,手一直牢牢抵在光影投射的操纵面板上: “就你一个吗?” 玩家暗暗一顿,知道对方开始试探了: “嗯,你猜!” 这是个什么意思?一个人就是一个人,还有其他的同伴,就是有同伴。 “你身后有同伴?” 莱克顿用最坏的可能猜测着对方,如果对方后面真的有海族同伴,那么他们恐怕等不到舰舱内部的同伴接他们回去了。 “哎呀,我身后有没有同伴不重要的啦?话说你们为什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从亚特兰蒂斯游走了?” 玩家扒拉在半透明的玻璃舱中歪了歪头。 莱克顿没想到对方这么一针见血,顿了顿,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猜。” 玩家: “……” “猜什么猜,让我们也猜猜可以吗!” 随着声音的出现,一时平静的海面上突然涌出数个或英俊或美丽的脸庞,所有海族的视线都聚集在最中央那一艘小小的舱船上,就好像莱克顿在某个星球听到的海妖传说一样。 传说之中,来自海洋的海妖会在风浪最严重的时候露出她们美丽的面庞,将船上的水手吸引至海中,表面上像是想带这群水手逃离风暴,事实上只会在水手坠入海洋的一瞬间将他们拉入海底淹死,作为自己的食物。 此时,海族们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并非是他先前在亚特兰蒂斯与他们交流时的友好温和。 此情此景,除了天气明媚,风平浪静,哪一点不像? 他们说: “不打开透明舱和我们聊聊吗?” 莱克顿原本就难以维持的笑容,此时更加难以展露出来,那有些艰难的扯了扯嘴角,不动声色的将消息传递给了对接自己的伙伴们: “没想到你还有那么多同伴。” “再让我猜猜,我们的领路人们恐怕也……” 他下意识的在海族的面庞中寻找着他最熟悉的部分,旁边却突然传来一声招呼: “在这里哦。” 你浩与伊条小青龙众人,不知道何时坐在了一个礁石上,在莱克顿舱船的左侧朝他们挥手: “我们还没有尽到地主之谊,客人怎么就直接跑掉了?” 他歪头,眼神疑惑,却没有丝毫的攻击性,好像真的只是单纯的好奇莱克顿他们为什么话都不说一句就直接离开了亚特兰蒂斯。 莱克顿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解释,其实在他的心中解释早已没有必要,对方如果真的生气于刺激众人的招呼都不打便直接离开,他们可未必承受得住他们的怒火。 但是总该是要搏一搏的: “上方突然给了我们指令,抱歉,没有时间和你们打招呼,便私自离开了。” 对方在听到指令两个字时,眼神却突然冷了下来,这是莱克顿与海族们相处这么久后,第一次看见对方这样的神情。 不愧是被他们惊叹的恐怖生物,在神情冷下来之后,给予人类的压力不日而语,莱克顿的额头缓缓排出基质液。 “你们所说的上面的指令,就是指将查莱图学院的源晶矿脉暴力夺去吗?” 莱克顿: “?” “啊?!” 这难道不是他随口编出来的一个理由吗?! …… “……哈唔,睡得好舒服。” 躺在舱内的海族翻了个身,扭了扭尾巴: “就是没水,有点不太习惯……” 他继续甩着尾巴,却发现自己的身躯在小小的透明舱中难以伸展开来,尾巴直接接触到了透明的舱壁。 狭小的长方体的透明玻璃舱甚至都没有办法容纳他坐起来。 他茫然的拍了拍透明玻璃舱,看着外面蓝发的女性: “冬莉亚姐姐?” 蓝发的女性冷冷的看了他几眼: “需要水是吗?” 希尔芬犹豫的点了点头,他不知道眼前自己究竟处于什么样的情况,但是有水总比没水让海族更加感觉舒服。 “哇啊!” “冷水冷水!我现在不打算泡澡啊!” 外面的冬丽娅却没有对他的发言做出任何反应,热水依旧灌进了透明的玻璃舱中。 从外面注射进来的水温度极高,希尔芬接触到温度极高的水,惊叫了一下,却并没有露出什么痛苦的表情。 最后他只能在热水以难以言喻的表情中吐泡泡: “我真没打算泡澡。” 而冬莉亚依旧不为所动: “记录一下,实验一号体能够轻易忍受100度的高温,其皮肤构造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强大。” 对方使用的并不是所学到的莱恩通用语似乎是凯特的语言,按理来说没有翻译器的希尔芬应当是听不懂的。 但是在冬莉亚开口的一瞬间,希尔芬便给自己甩了一个通语术。 听到了冬莉亚的话语,原本看上去还有些傻兮兮的海族,神情突然有些奇异了起来: “冬莉亚姐姐,那个在背后偷袭我让我晕过去的人,不会是你们吧?” 冬莉亚看了看他,翻译器吐出了通用莱恩语: “不是我。” 希尔芬一脸怀疑。 男性粗犷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了过来: “确实不是她。” 他捏着一把希尔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麻醉针剂枪走了过来: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