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那虫子又在爬了(1/1)

作者:没有谁

金庭不老乡来了个腹黑小反派第96章 那虫子又在爬了

虞珠他们也觉得,这狐狸没见跑到什么地方去呀,肯定压在了焦娆身下的盆子里头。 “唉呀,要是被你压死了,这皮毛就不好了!特等货变成了三流货!快起来快起来!” 焦娆立即爬了起来,可是,盆子里除了一堆湿衣服外,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啊!”焦娆翻动着盆子里的衣,可是除了衣服就是水。 “啊?”大家也觉得很奇怪,明明看到他压在身下了,可是就是没有,一根毛都没有。 红梦说着挠了挠头,转动着脑袋四处观看,却发现小狐狸正坐在假山上,用舌头舔着它的羽毛。 “在那儿呢!”红梦指着假山上面。大家都扭过头去。哈哈!只小狐狸还在这儿呢,似乎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危险。 虞珠咬了咬唇瓣说道:“我们包抄过去,谁抓到就是谁的谁?也不许抢?” “好!” 于是他们都包抄了过去,一个个都是急性子的人,他们都害怕其他人把小狐狸抢了去。心里都暗下决心,小狐狸一定是自己的。 他们快步地围拢了上去,那个假山四尺多高。这样子围拢上去的话,他们想很容易就抓到了。于是快到假山的时候他们就纵身一跃,飞扑过去。企图按住小狐狸。 只听见碰撞的闷响声,接着一个个惨叫起来:“唉哟,唉哟!你们怎么不看着点飞扑过来干什么?” 一个个为了抓小狐狸,扑上去相互碰头,痛得哇哇大叫,而小狐狸却神气地摇着尾巴走出门外去了。终于为了小姐姐报了仇了,虽然只是小小的惩罚了一下。 虞珠他们本身臀部有伤了,再加上捉狐狸那样折腾了几下,也没有力气了,累的够呛。他们坐在地上,一个个咬牙切齿恶毒地说道:“我们得想办法,今天晚上就得除掉他!” 绿晚狠狠地扔了一个石子在地上。“可是公子无时不刻在他的身边,我们怎么除?” 偏院门口无声无息地探出了一对白色的茸茸耳朵,还动呀动的。把里面说的话尽数收听了进去—— “听说,宫外边有迷香卖。只要弄到迷香。放进公子房间,他们都沉睡了,那个叫花子,还不是任凭我们怎么宰?”凌悄说道。 “对啊对啊!这样甚好!公子一觉醒来不见的臭叫花,还以为他是自己跑出去的呢!”红梦拍手称赞。 虞珠听了也觉得此法很好,“可,没有出宫令牌,我们怎么出去呀?不行,不行!” “嘿,绿晚的哥哥,不是在这宫里任 带刀侍卫吗?可以出去看看,今个白天是不是他当差?”千隅拍着手说道。 绿晚点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我马上去找马上去找。我的活儿你们帮帮我啊!” “快去,快去!”只要能除掉那死叫花子,他们多做些又算什么? 门口的那对毛茸茸的耳朵,慢慢的耷拉着退了下去…… 梦安庭思遮一边吃一边打着饱嗝一边问道:“不知你们发现没有,今天的那位好姑,跟我前两天看见过的好姑过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因为在这里认识好姑的,只有水清莲。水清莲回忆了一下今朝早朝大殿的情形又说:“只不过比往常穿的花枝招展了些!”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女人嘛,想要用美人计,当然得把自己打扮的漂亮鲜艳夺目些了!”绾妃司空见惯。 思遮摇摇头:“不,今日我特意靠近他,发现他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嗯?” 在座的惊奇问:“什么味道?” “前几日那个好姑身上散发出的都是药香味!而今日的这一个好姑身上的是一种不知道是什么香味,能使人很冲动很高兴的香味!”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为了勾引皇上,这是女人们惯用的伎俩。什么招数都能使得出来。”绾妃又淡然一笑。 “还有啊,先前的那位好姑,冰冷的到骨子里去了,而今的这位好姑,却是表面上的。”思遮打着几个饱嗝又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这个暂且不管,总之,无论哪一个好姑来了,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不利的。我们都要小心谨慎!”司空玚又说,“我没见过好姑,所以我不知道真假!但是我们步步都得谨慎!” 水清莲点点头:“要是再见到师姐,我再仔细瞧瞧!究竟他有何不同?又或者是替身。” “啊?好姑是你师姐?”绾妃吃惊想了想:“国师的女儿吗?看来他们真的是在打长生诀的主意!而且国师这个人吧,表面上是跟着陛下为着陛下,暗地里却做着不可告人的勾当!” “母亲,你这又如何知道?”司空玚不知自己母亲是哪里打听来的? “这个你不用管,好好的做自己的事吧!无论如何?母妃都支持你站在你这一边。好啦,今日就聊到这里!你们休息吧!” 绾妃回花晶宫了,奴婢奴仆都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好出去了。 思遮打了个哈欠:“啊啊,我们抓紧睡觉!不然待会没有精神跟宇轩帝周旋!” 司遮说着跑进寝宝室就跳上床去。司空场一过来就拥着躺得下去。水清莲跑进来拉住司空玚的衣袖:“喂喂,那我呢?好狠心呐,你们两个就丢下我一个人不管啦?” “ 去去去,思遮可是我的弟弟,你凑什么热闹?还三岁啊?赶紧到隔壁去!可别扰了孤和弟弟的好梦!”司空玚把水清莲推开。 “哼!哼……”水清莲一边,哼哼,一边走出去:“忘恩负义的家伙,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司空玚扭过头来对他说:“水货记得把门帮我关上!” “哼!”那个叫水货的走到门口转过身来,又大大的哼了一声,轻轻地帮他们把门关上了。 司空玚一抱住思遮,身上的血液似在 缓缓的上升,丹田下边一股无名的火,悄悄的燃烧起来。怎么回事,怎么每一次抱他都有这种感觉,他浑身燥热,双脸顿顿时一潮红。而且吐气渐粗!尴尬死了呀!好羞羞啊! 忽然思遮大叫一声:“玚哥哥,你那虫子又在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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