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女扮男装我娶了战神做王妃12(1/1)

作者:吃了三条鱼

渡情劫后,我和高冷仙君HE了!第168章 女扮男装我娶了战神做王妃12

红英几乎一跳三米远,将拉着桑晚衣角的手藏在身后。 上天作证,他只是拉扯了王爷的衣角,根本没碰到他分毫啊! “王妃,你未免也太刁蛮了吧,王爷还在这儿呢,轮得到你处置我们?”红英气愤道。 长风心下觉得要糟,连忙朝临渊行礼。 “还请王妃休要怪罪,红英年纪小容易冲动,绝不是故意冒犯王妃的。” 临渊面色冷冷地扫过两人。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魅惑王爷,死罪一条!来人,拉下去杖毙!” 桑晚:从未想过,她的后宫里竟然也会出现这样的修罗场? 宅斗什么的? 真是好戏一场。 可惜,作为这场戏的男主角,她注定无法好好欣赏了。 杖毙是不可能杖毙的! 她费尽心思才培养起来这两个幕僚。 知根知底,也用惯了。 并没有换的打算。 “王妃,你消消气,他们俩年纪小,你多包容些。” 临渊冷哼一声:“我既是王妃,管理后院是我的权利,我要将这两人杖毙,王爷却要包庇,这是要打我的脸吗?” 桑晚一噎,打谁的脸也不敢打您的脸啊。 不然,不是等着变成人干儿挂墙上么? 桑晚几乎使尽浑身解数去劝,奈何竟然劝不住。 临渊一口咬定要打杀这两人。 桑晚: 为今之计,就只有实话实说了。 “王妃,里面请,我们喝杯茶,慢慢说。” 一刻钟后,临渊手里捧着茶。 长风为他捏背,红英为他续杯。 “所以,真的只是幕僚?” 桑晚生无可恋地点头。 “是的。” 没想到临渊刚来两天,就揭了她的老底。 她甚至怀疑,刚才临渊胡搅蛮缠,就是为了逼她说出这两人的真实身份。 可是,不应该呀。 这两人无论是真男宠,还是幕僚,关他何事? 他又何必在意? 应该是她多想了。 临渊的眸子里闪过异样的光彩。 原来只是幕僚。 他就说,小王爷爱他爱得这样深。 怎么可能轻易与他人有什么呢? 她就是非他不可。 不过,就连找幕僚都照着他的样子找。 看来,真是爱惨他了。 桑晚发现临渊又在笑。 不过就是说出红英和长风的身份,何故就这般开心? 还笑得那么好看,她觉得自己的心又快控制不住地想动了。 “既然是幕僚,以后要记得自己的身份。”临渊道。 长风垂眸:“是。” 红英扭头:“哼!” 得意什么? 桑晚清了清嗓子。 “既然王妃已知你俩身份,在他面前便无须有什么顾忌,怎么对我,就怎么对他。” “长风,红英你们坐下。今日本王是想来找你俩商议两日后回门一事。” “刚好王妃也在这里,我们便一起商议出法子,好应对龙炎帝的刁难。” “是,王爷。”长风和红英齐声道。 红英:“不如三日后,让王妃称病无法回门,如何?” 桑晚:“不妥。这样一来,龙炎帝肯定生疑,到时龙颜大怒,定是抬也要将王妃抬去,只会更加极尽羞辱。” 长风:“那不然,我们使计拦住陛下,让他无法到场如何?” 桑晚:“不妥。动作太大,太容易惹祸上身。” 临渊嗤笑一声:“就你俩这般智商,是如何当上幕僚的?” 临渊又转头望向桑晚:“王爷的眼光,堪忧啊” 红英:“你” 长风:“” 桑晚:“” 这一句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竟同时中伤了三个人。 桑晚心想,战神是知道怎么拉仇恨的。 可惜,她还怕他,还不敢恨。 红英气愤道:“好,既然王妃聪明,那王妃给个好法子吧。” 临渊浅浅喝了一口茶:“好法子就是,敌不动我不动,什么都不做。” 红英:“什么都不做?” “做多错多,只会把自己推入绝境,所以,什么都不做,以静制动。”临渊淡定道。 桑晚:“可他若是羞辱你” 临渊:“这世上,真正能羞辱于我的,只有自己。” “不过几句风疯言疯语,于我不过耳旁风。” 桑晚:“可是会有很多人来围观,他们会笑看你入窘境,对你污言秽语评价” 临渊:“我是怎样的人,何曾需要别人来评价?” “难道狗对你叫几声,你还要还回去不成?” 临渊望向桑晚,那眼底的坚定让桑晚移不开目光。 “只要我自己知道,我是谁便好。” 他的眼底似乎有引人深陷的旋涡。 虽然骄傲,却不自负,意志坚不可摧。 让人忍不住想要信任,甚至服从。 这样的人能成功,也是注定。 “好,那便听你的。”桑晚道。 有他在,好像无论面对什么,都不觉得害怕了。 两人结伴而来,又结伴而回。 回去的路上,临渊忽然问:“王爷在谋划什么?” 桑晚:“本王” 桑晚斟酌着怎么说,却被临渊打断。 “不需要费力编织谎言,我在军营里见过的人太多,谁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言,我只凭眼神便能分辨。” “桑晚,我要听真话。” 桑晚因为这句话顿在了原地。 十八年来,除了母亲,这是第一次有人喊她桑晚。 当初,母亲给她取了个男孩的名字,叫龙九。 龙生九子,她是一条小龙,也只能被困在这里,做一条小龙。 似乎是为了补偿她,母亲给她取了小名。 桑晚。 桑是母亲的姓,晚是她的名字。 晚,是母亲对她的遗憾,也是对她的温柔。 晚,一切都太晚,命运无可更改。 晚,一切都不晚,若有机会,逃吧 这些年,人们大多叫她逍遥王。 或者叫他龙九。 她几乎都快忘了,她还有桑晚这个名字。 “桑晚,对我说,别怕” 或许是他呼唤她名字的语气太温柔,竟然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桑晚,别怕” 自从母亲没了后,再无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了。 大臣们叫她忍。 下人们只会听她命令。 幕僚也只会以她为主心骨,凡事都要等她拿主意。 别怕,这两个字竟然这样动听。 桑晚仿佛被蛊惑般,此刻,她只想说出心中所想。 “本王所图谋的,是自由。”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