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我罩的(一)(1/1)

作者:云木阳春

娘不爱爹不详,马甲弃女荒年狂第361章 我罩的(一)

花桐的面巾湿漉漉的,那双绝艳的眸子里,如今闪烁着星光,几下眨巴,珍珠一颗又一颗。 她那一抬眸,我见犹怜,一个小姑娘,挤在了角落里,更加弱小无助。 众人的声音渐渐停歇。 在面前的娇弱女子,竟然如此的令人心动。 而小姐们,不禁全都涌上了一股危机感。 她们纷纷侧脸看着自己的哥哥弟弟,亦或是心动之人。 他们的目光若有若无全都汇聚在她身上。 就在这个暗暗较劲的时刻,依次明夫妇来了。 他们一脸严肃地从让开的道路中间而入,气呼呼地望着这面前娇弱的女子。 “狐媚子!你就是这样子,在我儿子的身边?”依次明夫人贴满了珍珠甲片的手指,就在她的面前虚晃。 一道修长的身影,直接遮住了她,挡在了她的面前。 是,花炀冠。 “别来无恙啊,依次明兄,嫂夫人。” 依次明大人打量着这花炀冠,多年未见,他倒是更年轻了。 年轻时候的他就冠绝整个岛心,当年的四公子之首就是他。 曾经,他意中之人,却被分配给了他,就因为花炀冠风采最是迷人。 却不料这些年过去,她却莫名而终。 他冷哼一声:“我不敢称为你兄,多年未见,你倒是依旧如此风流。” 依次明夫人却拉了拉身上的褶皱,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 “花木婴,你可知面前此人能做你父亲,你竟然除了勾搭我儿子,还要勾搭一位倜傥之人。” 花桐确实更加委屈了,“可我并没有做任何的事情,我家的狼不见了,青牙管事让我在这里歇一歇,他自去找人替我寻狼。” “我就很安静地在这一处雅室,可孰料,花小姐却带着丫鬟而来,竟是要打我。” “这恰巧的是,花老爷就来了,我也不知为何就成了如今的境地,我真是百口莫辩,也许只有花老爷能证实我名声。” 她一边说,一边按压着自己的颧骨,十分委屈。 即便她再可怜模样,在任何人眼里都是装的。 唯有花炀冠是真的知道,他下来寻她,也真的只是临时起意,就连他爷爷,他都留在了上面。 “不需要如此。你们皆是散了吧,回雅室歇息,莫要在这里冲突了稍后的雅宴。” 祭祀大会之后,是太子与主持的单独时间。 在进行了皇室的最后一关之后,就是宴席。 这也是今日为何如此多贵子贵女们,盛装打扮而来的主要原因。 地位。 能有此一席之位,就是地位。 众人不免也斟酌,等下的雅宴确实重要。 本着与自己无关的人,真的准备离开了。 可花贝瑶受不了了。 她一直在哥哥的怀里,看着自己的父亲大人,在呵护一个杂种,挡在杂种的面前,来落自己的脸面! 她都没有这样被父亲对待过。 今日之事,一传出去,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父亲大人,根本就顾不上她!只想顾着那个杂种! “父亲大人,我身为花家嫡女,守护我们的家族荣誉,有错吗?” 她挣脱花飞扬的手,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父亲大人,如果今日不是她,是另外一个人,也可以随随便便就姓花吗?” “我们四大家族的荣耀,何在?她到底有什么能耐,能随随便便挑一个她喜欢的姓来做她的姓?姓……是她这样的杂种,能有的吗?” 她声声泣泣,直面她的父亲大人,与他几分相似的容颜,让她更加崩溃。 他们,才是真的父女啊! 花炀冠被她说得也下不来台了。 两父女就这样面对面倔着,谁也不让谁。 此时,依次明夫人说了一句:“确实是杂种。莫名其妙地来了,莫名其妙搞了个姓!真是无语……” 她逐渐地说不出话了,她瞳孔放大,惊讶地拉了拉丈夫,一瞬间脸上变换了兴奋,变换了惊讶,变换了沉默。 依次明.六敖,一身盔甲,风尘仆仆,满脸的肃杀之气,每一步都走得沉重而稳固。 他的脸上还带着几抹血迹,不知道是谁的。凝固了,印着灰尘。 盔甲“铿锵”相撞,踩入了这典雅的木地板,每一步都走得坚定。 他坚毅的下巴满是风雨欲来的血腥之气。 众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吭一声了。刚刚的所有的矫揉造作,此刻在绝对军权的年轻将军的映衬之下,变得哑口无言。 花桐一瞬间出了更多的充盈的泪水。 那水溢出来了,一颗又一颗,滴落在面巾上,黏糊糊的,早已经泡满了整张面巾。 六敖看着就躲在花炀冠身后的小身影,心里难受得不行。 “六敖……”他娘亲唤他。 他不理。 他走到花炀冠身前,注视了他一眼,忽而明白了她为何要姓花。 花炀冠不明所以,还是给他让了位置。 他便一步站在了她的面前,正想抬手,又擦了擦手,但他的衣裳都是脏的。 青牙管事多有眼力见的一人啊,立马跑进雅室,端出来一盆水,举着,让六敖净手。 他仔仔细细地把自己的手给清洗干净,水逐渐变得有些许的浑浊。 他看着自己干净的手,郑重地拿下了她的面巾,全是老茧的手指抚摸上她白里透红的脸蛋,替她擦掉莹润的泪水。 她的眼睛像是会说话。 他“嘘”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站在了他的身旁。 花桐抬起自己清纯又夹杂着艳丽的脸,面向了众人。 花炀冠望着她的脸,惊呆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依次明夫妇咬咬牙,实在不能反驳。 反驳干什么,告诉所有人,他们依次明家族里最出色的儿郎,根本不听爹娘的话? 告诉所有人,他儿子根本就不关心父亲母亲? 那岂不是狠狠打自己的脸? 这一刻,依次明大人想了又想,实在说不出任何的话,反而被迫站了位。 六敖冷毅地抬了抬下巴,又倔强,又得意,又张狂,说了一句。 “她,就叫花木婴。” 一头狼冲了过来,把众人吓得到处跑。 人群中隐匿的花公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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