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驭25第 25 章 多练习几次
檀灼很快, 比那对接吻十几分钟的小情侣还要快。
没多久,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才缓慢响起“你太滑了。”
昏暗下,朝徊渡抽出莹润的指尖,似在欣赏, 似随口询问, “看别人接吻看的”
檀灼缓了许久, 才抬起眼眸, 此时眼尾泛着潮湿的绯红色,带着不自知的勾人感,视线落在他指节上,轻软的嗓音有些着急“不要颠倒黑白”
说着, 捏住男人那修长漂亮的手指按在他衬衣衣摆上用力擦。
毁尸灭迹, 这下也不当心疼老公的温柔贴心小娇妻了, 恨不得给他擦掉一层皮。
朝徊渡“朝太太, 你是在恩将仇报”
檀灼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赶紧打住, “我饿了,快去吃饭。”
偏生朝徊渡就那么怠懒地坐在那儿不动, 西裤下笔直的长腿随意支起,声线染了点漫不经心的哑“去不了。”
“怎么去不了,你腿瘸了”
“这倒没有。”
朝徊渡说得很淡然, “我硬了。”
檀灼“”
她深吸一口气,“你想怎么办”
说着眼睛一闭, 视死如归地伸出自己的小手手, “我只能用这个帮你。”
朝徊渡眼睫抬起,似是意味不明道“朝太太,我很保守, 在这种地方,没办法袒露身体。”
檀灼“”
你保守
到底有没有对自己有一个清楚的认知啊
放浪起来比海水还要浪这是哪门子保守。
不要正好。
檀灼迅速收回自己的手,双手环臂,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冷笑“中文字典会感谢朝总重新定义保守这个词吧。”
“不管你了,我走了。”
她刚转了个身,便被握住了指尖,“别走。”
本来檀灼以为他是准备求自己陪着,毕竟这里乌漆嘛黑的,连个人影都没有,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怕的。
岂料。
朝徊渡把她重新拉回自己大腿上,“你裙子后面是湿的。”
“等保镖去取衣服送来。”
“顺便给我挡挡,毕竟我保守。”
檀灼这才感受到,难怪她就说怎么冷嗖嗖的,还以为裙子漏风。
蓦然间,整个人都僵在他膝盖上,“啊啊”
“混蛋”
又在朝徊渡脖颈上咬了一口。
刚好一左一右,两圈齿痕,非常对称。
等重新整理好到达用餐区时,已经快要八点。
能进入这个俱乐部的皆是非富即贵,自然认识朝徊渡,也得知了下午射击场发生的事情,一边倒地夸朝总给国人争脸了。
此时不少路过的人都看到了朝总脖颈上那两圈下狠咬出来齿痕,心照不宣地对视。
原来在外风光无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朝总,家庭地位是这样的呀。
于是。
朝总家庭地位,成了圈内人新一轮的谈资。
只能私下谈。
一知半解的吃瓜群众,很好奇朝太太究竟是谁。
也有知道檀灼身份的,但是没有朝徊渡这边的明示或者暗示,即便知道,也不敢随便出去乱说。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们还是很清楚的。
除了当天晚上檀灼被朝徊渡做得下不了床外,后面几天,她都在俱乐部玩得很开心,这里占据了一整座山头,还是个高端度假区。
檀灼不但自己玩,还要求朝徊渡每天晚上来陪着睡。
免得她在陌生地方又梦游。
大概跟踪那人没有资格来这里,所以檀灼这几天都没有感受到那种窥视感,也没有梦游。
一直到她的小长假结束。
这段时间,檀灼一直要求朝徊渡陪她睡。
对于朝徊渡这个人形陪、睡玩偶,其实檀灼也想着戒断。
理智告诉她,不能无限度地去依赖一个人,尤其这个人还是心思深不可测的朝徊渡。
若真是应验了老爷子那句,自己成了一个没有价值甚至拖累的时候,朝徊渡会不会冷血无情地直接放弃她。
后来檀灼也用过朝徊渡常用的沐浴露和沐浴精油。
朝徊渡所有的沐浴用品都是专人定制,甚至还有一条专门的研发线,只根据他个人需求与喜好进行研发服务。
其中就包括这款白檀香的木质精油。
那么问题来了,同样的东西,用在她身上,就有一种甜而润木质香,用在朝徊渡身上才是最吸引她的幽冷又清高的白檀香。
甚至还让专属调香师为她调制与朝徊渡身上一模一样的白檀香,偏偏怎么调味道都不对,只有朝徊渡身上和他穿过的衣服上,才会拥有。
所以必须本人陪睡才有这个效果。
前段日子一直在山里,感受不到太多高温的变化,回市中心后才发现,天气一下子变热了。
每天都得三十度以上的高温。
本来就热得心情浮躁,更浮躁的是
恢复上班没两天后。
童童悄默默地给她递了个平板。
“什么”
为了保护古董,工作室内的温度是适中的,但檀灼觉得热,手里正拿着个小风扇呼啦啦地吹。
一边接过平板。
童童说起来就来气“钱之延的直播录像,上次那个客人的残卷送到他那边鉴定了,然后他七天内,不但鉴定出了朝代,甚至作者都鉴定出来了。”
檀灼点开视频,红唇勾起冷淡弧度,凉凉道“鉴定出来就鉴定出来,说明人家知识储备量比我高,你气什么”
片刻后,檀灼看着视频里他公布的鉴定过程和结果,忍不住皱眉,红唇溢出一抹嗤然,“这么不负责任的鉴定,真是可笑。”
“都没有专业的资料佐证,仅凭借经验来确定结果。”
“这也就算了,重点是”
童童想起对方那嘴脸,气得脸都红了,“他还内涵你。”
还有客户连麦现身说法,梅简工作室的女鉴定师就这一张残卷,鉴定了两三个月都没出任何结果,最后大夸钱之延专业,以后还找他鉴定。
恰好直播录像里,钱之延公布鉴定结果之后,又跟观众们开玩笑似的说“有些女鉴定师不如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当个古董圈的美丽花瓶,好歹还能博博眼球,顺便提升一下咱们圈子的整体颜值,至于鉴定的事儿,交给我们男人就行了。”
师兄真是个乌鸦嘴。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之前就怕钱之延在圈子里踩着她捧高自己,现在果然
正在外面出差的梅溪汀打来电话,表示自己也很无辜,“不是我乌鸦嘴,是早就有预兆了。”
檀灼不怎么出门不清楚,他经常在一些古董交流会上遇见钱之延,这小子的老师总是夸檀灼有灵气,是天赋型的鉴定师,说钱之延是努力型的,这不是拉仇恨吗。
他倒是知道,对方老师只是为了激发钱之延的斗志,告诉他同龄人里面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是对于心胸狭窄的人而言,这种话,只会生出仇恨。
后来梅溪汀次次遇见他,都会听他阴阳怪气檀灼。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当年轻气盛,但第三次开始梅溪汀就忍不了了,他们小师妹从小就是比普通人聪明,比普通人对古董更加敏感,也不低调了,跟着夸。
钱之延这样的心胸,肯定更要气炸。
“最近别给我安排工作了。”
“我要集中精力把这个残卷研究出来。”
什么叫做女鉴定师只要漂漂亮亮当花瓶,鉴定交给男鉴定师,简直好笑,这个残卷檀灼本来也打算收个尾,被钱之延乱描了一笔,倒是燃起了她的斗志。
梅溪汀答应后,安慰道“无论什么行业,都不缺少这种人的存在以及这类性别歧视,你别放在心上。”
“但大部份人还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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