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恒,纱浣舞第14章 什么叫属于你们的一切从始至终我们家的一切都是纱纱的
然而,就在此时,暮家别墅这边,暮国佳正坐在奢华的客厅沙发上,眉头紧锁地看着新闻。 电视屏幕上,不成气候的暮清浣那狼狈的模样刺痛了他的双眼。 昨天晚上,暮清浣因为打了自己的女儿暮清纱,就被他停了一半的零花钱。 想到这儿,暮国佳心中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今天这逆女又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竟敢伤了自己疼爱的女儿暮清纱,他怎能不怒? “啪!”暮国佳愤怒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精致的茶杯瞬间四分五裂,茶水溅了一地。 “江玲姗,看你养的好女儿!”暮国佳怒目圆睁,指着一旁的妻子江玲姗大声呵斥道,“她今天又干了什么好事? 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刺伤了纱纱,被抓去警察局吃牢饭了!” 江玲姗脸色苍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颤抖着说:“国佳,你可不能这样说呀,清浣她从小就胆小,怎么可能会用刀刺伤纱纱呢? 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她才会这样做的。” 暮国佳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与愤怒:“不得已?不得已她吃饱了撑的,带着她的两个好友挡住了纱纱的去路。用语言诋毁纱纱,污蔑纱纱,最后还刺伤纱纱,是吗?” “咯铛……”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暮清浣的姐姐暮清舞冲了进来。 “爸妈,怎么回事啊?事情怎么样了?清浣呢!清浣该不会要坐一辈子的牢了吧?”暮清舞满脸的焦急与担忧,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暮国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怒吼道:“做一辈子的牢,那也是她自己活该,谁让她整天没事,总是想着怎么去找纱纱的麻烦。” 暮清舞急切地说道:“不行啊,爸爸,清浣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女儿,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她回来呀!” 江玲姗也连忙附和道:“是啊,国佳,求你了,你先想办法把她救回来再说吧!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的,你也别太相信新闻上说的那些事了,这也有可能是造假的。” 暮国佳怒不可遏,大声咆哮道:“对,这也有可能是纱纱的苦肉计,她就是想要报复,昨天清浣打了她,她才想办法让她进监狱的呀!国佳。” 暮清舞一脸坚定地说:“是啊,爸爸你也知道清浣的为人,她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伤人的。 爸爸,难道你忘记了吗?清浣她平时胆子最小了,就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舍得,又怎么会去伤害自己的妹妹呢?” 暮国佳此时已经怒到了极点,他大声吼道:“都给我闭嘴!你们两个在这里一人说一句。 只不过是为了替暮清浣洗清嫌疑,新闻上面说的会有假吗?你们是不是真把我当瞎子了?” 江玲姗泪流满面,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不,不是的国佳,清浣她年纪还这么小,如果让她就这样一辈子坐在牢里的话,那我可怎么活呀?” 暮国佳丝毫不为所动,冷漠地说道:“你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如果你活不下去,你可以进去陪她也行。 还有你,别整天没事找事,只知道想方设法的怎么去找纱纱的麻烦。 如果你们再不听劝,你们可以现在,立刻,马上,就去陪她,她已经进去等你们了。” 江玲姗悲痛欲绝地喊道:“暮国佳,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啊?清浣她再怎么不是,她也是你女儿啊! 你怎么可以这样偏袒纱纱,而就不管不顾了她呢?” 暮国佳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冷冷地说道:“我偏袒她?我偏袒她了吗?如果不是你们做事违背了你们的良知,我会偏袒她吗? 反正暮清浣我是救不出来的,你们谁爱救谁去救,想救就找谁去救,别来找我。” 说完,暮国佳转身就要离开。 江玲姗绝望地喊道:“不,国佳,国佳。” 暮清舞也着急地喊道:“爸爸,你不能走啊!” 然而,暮国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江玲姗和暮清舞在客厅里,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和无助之中。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啊?”江玲姗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暮清舞强忍着泪水,扶起母亲,安慰道:“妈妈,怎么办?我们可不能让清浣她一辈子待在牢里呀!” 江玲姗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我们昨天才让她做事小心谨慎,小心谨慎,现在好了,才过了一天的时间,她就进监狱了。 该怎么办呀?我们该怎么办呀?” 暮清舞咬了咬牙,说道:“不,妈妈,暮清纱不是还没死吗? 只要暮清纱没有死,清浣她就没有犯了杀人罪,顶多只是故意伤害罪。 放心吧!妈妈,清浣她不会坐一辈子牢的。” 江玲姗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对只要我们去医院找暮清纱,求她把清浣放出来,清浣就有救了。” 暮清舞点了点头:“对,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希望暮清纱会给这个机会,不然我会让她去给你清浣赔罪的。” 江玲姗和暮清舞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匆匆赶往医院。 医院里,暮清纱的病房里弥漫着温馨的气息。 “纱纱,来再吃一点,你啊,才刚醒来,这伤口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呢!所以你得多补补才是。” 温洁沫温柔地说道,手中拿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 暮清纱皱了皱眉头,撒娇道:“哎呀!沫沫,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你看,你刚买回来的东西都被我吃完了,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温洁沫无奈地笑了笑:“哦!对哦!我又忘记了,你也不能吃太多东西的,不然吃撑了那就糟糕了。” 暮清纱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可不是嘛!” 温洁沫轻轻放下手中的碗:“那我放下了,你一会想吃的时候就给我说一声。” 暮清纱点了点头:“好,知道了。” “那你先睡会吧!”温洁沫贴心地为暮清纱盖好被子。 “嗯,好的!”暮清纱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咔铛……” 暮清纱被这轻微的声音惊醒,她睁开眼睛,看到了一脸关切的父亲暮国佳。 “纱纱,怎么样了,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暮国佳轻声问道,眼中满是疼爱。 见暮国佳突然到来的温洁沫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暮伯伯。” 暮国佳疑惑地问道:“你是。” 温洁沫连忙说道:“我是纱纱的大学同学,温洁沫。” 暮国佳恍然大悟:“哦哦,我想起来了,今天和纱纱在一起的人就是你对吧!” 温洁沫点了点头:“嗯,是的,暮伯伯。” 暮国佳感激地说道:“沫沫,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如果今天不是有你陪着我女儿纱纱,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温洁沫坚定地说道:“暮伯伯,您别这样说,我是纱纱最好的朋友,以前是,现在是,以后还会是。 所以暮伯伯您放心,以后的路,我会陪着她走完的。如果敢有人欺负她,我就去跟她拼命。” 暮国佳感动地说道:“好好好,好孩子,太谢谢你了。” 暮清纱撒娇地说道:“爸爸,我伤口不疼了,药也吃过了。” 暮国佳摸了摸暮清纱的头:“对了,爸爸,你怎么来了。” 暮国佳脸色一沉:“说的这是什么话呢?我女儿受伤了,我都不能来看一下吗?” 暮清纱冷笑一声:“是吗?我还以为你现在正忙着,怎么把你女儿暮清浣给弄出来呢!” 暮国佳气愤地说道:“我把她弄出来干什么?她干什么事都从来不过脑子。 想一想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既然她不听,就得让她多吃苦头。 昨天她动手打你的事都还没有给你交代呢?今天她又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你刺伤,那说她自己活该。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暮清纱嘲讽地说道:“那爸爸的这样就不以后暮清浣出来恨你吗?” 暮国佳不屑地说道:“她要恨就让她恨去吧!就她那样头大无脑的,跟个二百五是的,出去说她是我女儿,我都嫌丢人。” 温洁沫说道:“暮伯伯,还好纱纱还有一个像你这么明事理的爸爸。 如果就连你作为纱纱爸爸都不会为她说话,那纱纱这辈子岂不是过得很憋屈,暮伯伯,您说是不是。” 暮国佳叹了口气:“是啊,沫沫,你说的对,这也怪当初暮伯伯太过于忽略纱纱了,所以才导致暮家变成现在这样不和谐的样子。” 暮清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恨:“爸爸,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从小到大,你心里只有暮清浣,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我?” 暮国佳愧疚地低下了头:“纱纱,是爸爸对不起你,以后爸爸会好好补偿你的。” 暮清纱别过头去,不再看暮国佳:“补偿?你以为现在的补偿还有用吗?我受的委屈,受的伤害,是你几句补偿就能抹去的吗?” 温洁沫连忙劝道:“纱纱,别这样,暮伯伯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吧!” 暮清纱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说道:“好吧,爸爸,这次我就原谅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以后不能再偏袒暮清浣。” 暮国佳连忙点头:“好,爸爸答应你。”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江玲姗和暮清舞走了进来。 江玲姗一看到暮清纱,立刻扑到床边,哭着说道:“纱纱,求求你,放过清浣吧!她还小,不懂事,你就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计较了。” 暮清纱厌恶地推开江玲姗:“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你的女儿做出这种事,你还有脸来求我?” 暮清舞说道:“纱纱,算我求你了,只要你放过清浣,让我做什么都行。” 暮清纱冷笑道:“哼,让我放过她?她刺伤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放过我?” 江玲姗哭着说道:“纱纱,我给你跪下了,只要你能放过清浣,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暮清纱不为所动:“你们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暮国佳愤怒地说道:“你们两个给我起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江玲姗和暮清舞无奈地站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这时,暮清纱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挂了电话,暮清纱说道:“暮清浣在警察局自杀了。” 众人皆惊。 暮国佳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会这样” 江玲姗则直接是昏了过去。 暮清舞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把一切矛头都指向暮清纱,突然冲上前去,抓着暮清纱使劲的往死里摇晃。 暮清纱,都怪你,你这个小贱人你怎么不去死啊?你把清浣还给我们啊! 而一旁的温洁沫与暮国佳见状,也是快速的跑步前去把正在怒火中烧的暮清舞给拉开。 病房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让这小贱人给我妹妹偿命。 闭嘴,暮清舞,你给我住手,纱纱她身上还有伤呢! 爸爸,你就知道你女儿纱纱的身上有伤,你就不知道你女儿清浣她死了吗?她死了。 啪! 够了。 暮清纱,你敢打我。 我打你怎么了?你在这里大吵大闹的吵到我休息了,你不知道我是病人吗? 你是病人,我恨不得马上捅死你啊!暮清纱,小贱人。 啊!嗙! 暮清纱,你干什么。 你不是想捅死我吗?你来呀,拿着把它拿着呀,你捅死我啊! 你放手,放手啊! 啊! 哐啷! 暮清舞,我不知道你是瞎了还是聋了,我刚刚只是说暮清浣她在监狱自杀了,我可没说暮清浣她在监狱里死了。 你没听到救护车叫吗?怎么你们姐妹两个一个头大无脑,一个心大无畏。 不过我是真的很祈祷,如果她没死,我们的事永远都没完。 所以你在狗叫,别怪我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暮清纱,你说谁是狗呢? 谁这么有自知之明,那就是谁咯! 暮,清,纱…… 暮清舞被暮清纱说的愤怒至极,正想再次冲上前去时。 一旁的暮国佳眼疾手快,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暮清舞脸上,大声吼道说够了。 啪! 够了。 暮清舞被暮国佳这一巴掌打得有些不知所措。 爸爸,你打我连你也打我。 我怎么打你?你再不冷静一点,我马上就这么把你从这里赶出去。 爸爸,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和清浣也是你女儿呀,你为什么总是每一次都偏袒暮清纱? 我偏袒她,暮清舞你真当我没刚刚没听到你叫纱纱她做什么吗? 小贱人,小贱人也是你叫的,她是小贱人骂你是什么? 你实话告诉我,我平时里不在家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就是这样叫她的,是不是就是这样欺负她的? 是又如何,都是因为她,是她自己活该,活该,谁让她抢了本属于我们的一切。 什么?她抢了本属于你们的一切?什么叫属于你们的一切?我暮家从始至终都是她的,你们这是哪来的自信说我暮家是属于你们的。 不,爸爸,怎么可能,我们也是暮家的一份子,是你暮国佳的女儿,怎么可能没有我们的。 所以,这就是你们平日里欺负她的理由了是吗? 是,我们就是要除掉她,我们就是要让她消失,消失。 啪! 暮清舞,你真是够了,从小到大你们姐妹两个,都会因为一点点的事情欺负纱纱,现在越来越变本加厉了。 你是谁?你凭什么打我?就是我家的家事,关你什么事? 我凭什么打你,就凭我是纱纱的朋友,打的就是你,你不服气吗? 朋友时间上就连姐妹都会反目成仇,哪会有这么好的朋友为她出头。 因此,赶快将你心中的那些小九九收起来吧,不要认为我什么都不清楚,你之所以在大学期间刻意接近暮清,无非就是因为她乃暮家的大小姐罢了。 是否属实,试试看便一目了然,难不成你觉得我与纱纱之间的情感,会像你同你那帮狐朋狗友那般不堪一击? 你…… 啪!啊! 暮清纱…… 暮清舞,我刚才难道没有跟你讲明白吗? 倘若你依旧在此处胡搅蛮缠、乱叫乱嚷,休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 “暮清舞,如果你有这时间在我这里浪费,还不如去看一下她死了没有。” 暮清纱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如同雷霆般在这狭小的空间炸响,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怒火和威胁。 “你们……”暮清舞颤抖着抬起手指,那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发颤,像是要将眼前的人戳穿。 “滚!”这一声怒吼犹如猛兽的咆哮,震得四周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她的双目喷射出熊熊怒火,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再不滚打的你满地找牙!”他紧紧握着拳头,骨节泛白,那强大的力量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来,将面前的人彻底击溃。 只见暮清纱的脸涨得通红,愤怒的情绪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一头被激怒到极点的狮子,随时准备扑向猎物。